表哥
淡的嫌恶。
纳罗吻了一下她的唇,粗重地喘息着,“呐,赤司,我可能答应不了了。”
他怎么这么想把她玩死呢~
赤司征十郎端着被柄的手背青筋直冒,沉默着一言不发。
空气却无端凝重。
“啊~”剧烈疼痛地惨叫。
小泉浅仰着脖子,发出动物濒死前的悲鸣,目光涣散,没有焦距。身体像是被一根钉子砸在床上,对方还残忍地剧烈拔出,砸进去,反反复复地重复无数次,每一次地剧痛都恨不得自己昏过去。
泪水无声滑落,她却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纳罗不断地在女孩儿眉眼,唇,脖颈用力地亲吻着,动作粗暴,恨不得直接把对方给玩坏,玩死,根本不顾及她是不是还发着高烧。
兰兰泣不成声,红着眼睛瑟瑟发抖。
暧昧的空气四处蔓延。
赤司征十郎的眼底的残忍和杀意也越来越深,他望向纳罗的背影已经近乎死人,却并不开口,做任何实质性的阻拦。
“咚咚~”敲门声响起。
纳罗的动作停了下来。
小泉浅的意识越来越昏沉,一动不动,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进来。”赤司征十郎开口。
“喂喂!”纳罗不满地叫嚣道,“我可没有给人当活春宫的爱好。”
赤司征十郎没有理他。
筱田廸和幸村精市一行人推开门,看到屋内窗帘拉紧,昏暗的房间下,暧昧的气息让他们纷纷蹙了眉头。
“这是什么味道?”锦织兮率先捂住嘴鼻,嫌恶地摁下门边的灯开关。
“小兮儿,先等···”幸村精市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灯光刺了眼睛。
病床上的女孩儿长发散落,裸露出来的皮肤青青红红,布满了噬咬和齿痕,唾液还残留在上面,在走廊灯光下反射出恶心的水光。
她的目光迷茫,散乱。
女孩儿的身上还伏着一个大汗淋漓,似笑非笑地金发男孩儿,不爽地盯着他们三人,就差把他们打扰了他的好事这句话写在脸上了。
筱田廸微微眯了眸子。
幸村精市唇角笑容淡了几分,直直地盯着沙发上的人儿,垂在一侧的拳头紧握,吱呀吱呀作响。
看来,从头到尾都是他错了。
设计陷害小兮儿的人根本不是筱田廸,而是他!
锦织兮的目光明亮,笑嘻嘻地走进房间,一把握住沙发上的赤司征十郎的手,“你就是便宜老哥说的征表哥吧!我叫锦织兮,听说上次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来打个招呼,之前真是谢谢你了。”
赤司征十郎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没什么。”
那时纯属巧合,只是当时被她和藤田冲昏了头脑罢了。
锦织兮笑意盈盈地收回了手,拎起一旁的水壶,慢悠悠地来到病床边。
“不管怎么样,你救了我,感谢还是要有的。另外···”她的话音一顿,只听‘哗啦’一声,水顺流而下,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纳罗的头顶。
纳罗被浇了个落汤鸡。
“小兮,你在干什么?!”筱田廸脸色大变,厉声斥责。
“别胡闹!!”
锦织兮唇角的笑容消失无踪,‘啪’的甩掉手中的空水壶。
玻璃应声而碎。
她凌厉地目光隐射着纳罗和赤司征十郎,“虽然我不是很理解现在的状况,但是人渣嘛···就是欠教训!!”
少女娇俏的嗓音掷地有声。
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兰兰的泪水凝滞在脸颊上,忘了落下。
“哈哈哈~”纳罗最先笑出声,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笑话,笑的他前仰后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泼的人不是他。
锦织兮一把推开他,冷声道,“从她身上滚开,禽兽!”
赤司征十郎任由锦织兮胡闹地赶走纳罗,将高烧着的小泉浅护在身后,沉静的仿佛深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筱田廸脸色难看,大步上前抓着锦织兮的胳膊,制止道,“别胡闹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开我!我只相信我看到的。”锦织兮愤恨地指责道,“哥,你是瞎了吗?这两个畜生这么欺负人,你还来骂我?”
“小兮儿不会无理取闹。”幸村精市同样上前,攥住筱田廸的胳膊,强迫他松开手。
“她不认识,你该知道对方是谁?”筱田廸阴沉着脸,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
幸村精市看了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女孩儿,直视着筱田廸,“我知道,她是我和小兮儿的救命恩人。”
纳罗扯了落在地上的床单,围在身上,冷睨了一眼这场闹剧,语气幽怨道,“啧,我先去冲个澡。剩下的就交给你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