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齿轮逃不掉,相柳永爱小夭
少年眼神勾人魂魄的盯着小夭。
“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也给我起个名字吧。
就像你给叶十七取的名字一样,相柳也想要个名字。不做什么相柳,也不做坊风邶,更不做清水镇的宝柱。只想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就看小夭会给自己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我?我干嘛给你起名字,你叫什么,快说。”
“没有名字,镇上人叫我小子,我一直都没有名字。”少年笑的赖皮,就像是要粘上小夭一般。
小夭无奈摇头,一遍的涂山璟紧张的攥手手,他怕有人会抢走他在小夭心里的位置。他气鼓鼓的站在后面,紧张的说道。
“小夭,你别给他去名字吧。我给他起名字。”
少年看着涂山璟紧张狐疑的模样心里就觉得好笑。
“行,都行,谁都一样。”
最后还是小夭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说到:“以后病案上的圆圈就是你了。一个名字的,来来回回敲定不下来。”
涂山璟伸手要钱:“诊金。”
“嗯,正好我有。早上刚到掌柜张那里换来的。”少年把诊金放在柜案上。
咱虽穷,但也不差钱。少年扭头又看向小夭。
“要一起喝酒吗?来感谢你送给我的毒药!”
“好。”小夭什么也没多想,看着眼前和相柳几乎一样的容貌,若能和这样的一张脸一起喝酒,或许也可以寄托一下她对相柳的思念。
“好。”
少年拿来的这坛酒并不像他之前给掌柜张的那样辛辣难喝,却意外的甘洌醇香。
小夭浅尝一口,不由的称赞起来。
“好酒,好酒,真的厉害。你酿酒的本事,真是厉害。”
“你也厉害,弄一个回春堂给乡里乡亲的看病治伤。这地方荒凉了好久。”
“嘿嘿,我上次说你是相柳,莫要见怪。但你说从清水镇西行六百里,就是相柳战死的地方?”
少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嗯,你想去看,我可以陪你去。那里有五帝高台,把相柳的尸骸就镇压在那个下面。”
“镇压?如果是死了,怎么会需要镇压?”
“九命相柳非神非妖,谁又能说的明白?而且他死后毒血弥漫横野,可能就因为他太毒了,才建立五面高台震压他的。”
少年又喝了一口酒。
“相柳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很关心他吗?”
小夭本来将酒杯已经送到了嘴边却也停顿了起来。
“嗯。”
少年察觉到小夭的迟疑,继续的追问。
“到底是什么?我很好奇啊。”
少年眼神深邃,若要看过去,似乎是看着一目深渊一般。
“我只是好奇,你口中的相柳是什么样子的。”
小夭愣了片刻,涂山璟在旁边坐的也不自在,说到:“相柳是宸荣的旧部,洪江下的义臣。作恶多端,早就被镇压在五帝台下。”
“是朋友!”小夭的话像是离弦的箭一般脱口而出,那如箭之语就落在少年和涂山璟的面前。
少年颇有玩味的重复着小夭的话,看着眼前的涂山璟,那个用相柳心头血救回来的涂山璟。
“是朋友?”
三百年了,涂山璟从来不曾知道,相柳在小夭心里原来一直都只是朋友?
小夭看着发愣的涂山璟又看看桌前张的和相柳一样的少年,急忙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一直都是朋友,只不过,我没有留住他,如今的他,死在了外面。”
小夭一口一口喝的酒,一碗接着一碗,试图将自己灌醉。小夭酒量很好,三百年的借酒消愁,小夭的酒量更是很难喝醉。
少年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清冷,将手抓住了正在往嘴里送酒的小夭。
“别喝了,这酒喝不醉,但多少也会伤身体!!”
少年将小夭手中的酒碗放在桌案之上,一扫满脸的冷漠,笑眼盈盈的说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二位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少年走出了回春堂,说不上心中是怒是喜。明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是他主动要去招惹,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试探。
少年哼笑一声。
“只是朋友?”
在清水镇的一处荒凉之地,比清水镇的回春堂还要简陋上几分。少年正一杯一杯喝着自己酿的苦酒。
“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能让你念了三百年?只是朋友?”相柳心有不甘,他虽不想去打扰到小夭和涂山璟现在的生活,但他却依旧想守护在小夭的身边。
若是小夭他们没有来清水镇,或许相柳还能再清水镇躲上一辈子不去招惹他们。
而如今,小夭天天以女子身姿出入清水镇的大街小巷问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