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西炎
情爱谁说的明白?若是没有心动,何谈喜欢。若是真正相爱,又为何眼里还能出现旁人?
小夭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心里装的到底是谁,只知道若是自己还困着涂山璟,她的心也会不好受。
爱终究是给人带来幸福还是不幸?小夭说不明白,只是觉得爱会痛,在涂山璟身边她似乎会被一种无形的枷锁舒服,那种规矩是无形透明的。只要在涂山璟身边,他那无法掩饰的高贵就会让小夭不自在,那是天边的人,是永远不会和地上的泥有交集的,云泥之别,造化弄人。
小夭在马车上,她想不明白,高贵的身份能给情爱带来什么?似乎什么也改变不了,爱你的人始终爱你,不爱你的人也始终不会爱上,金钱和身份在某些事情上是万能的,但爱情却高于他们之上,凌驾金钱与身份,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高度,只是自己的心思才能说的明白。
黄昏时的清水镇,类类趴在涂山璟的腿上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涂山璟一脸柔情,这一刻他才顿然明白,他要寻求的是一份安心,是一份稳稳的幸福。
“你醒了?好些了吗?”
类类从涂山璟的腿上慌乱的爬起来,像一只小狗又像一只小猫,她胡乱的擦着嘴角上的口水,又忙遭的弄展自己睡皱巴的棉衣。
“我怎么睡着了?”
“没事,你可能是太累了。”
“夫人,夫人呢?”类类扭动身子,在院子里环顾的寻找小夭。可此时已是黄昏,小夭走了多时。
涂山璟抱住了类类,这次的爱恋,他是勇敢的也是主动。
“类类,你不用去找夫人了,他不会回来了。”
涂山璟的泪水从眼眶中划出,滴在类类的肩膀上,冬日里的棉衣厚重,轻薄的泪水很难打湿,却也绽放出一朵一朵的水渍。
“公子,你是在哭吗?”类类却生生的问,此刻的她说不明白的心痛。七年的朝夕相伴,她早就习惯和涂山璟在一起,早就无声无息的喜欢上了这个儒雅的男子。
类类用手掌轻轻的拍着涂山璟的后背。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类类永远陪着你,永远的。”
类类说的真挚,说的热心,说的就像是在大地上泼洒而来的光芒。
涂山璟没有说话,只是将类类抱的更紧。
黄昏时的天空,夕阳一片橙红。冬日的天黑的最快,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清水镇的人家点起灯来,人间的烟火气徒增,温暖映入眼帘。
涂山璟看着类类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夭今天会回来?而且,特意熬了汤?”
类类默默的低下头:“类类不知道夫人会回来,但是知道,公子和了类类的肉汤,你的心情会变好,所以,才偷偷熬的汤。”
“你心里的苦,类类虽然不能理解,但我想帮你缓解。是公子在街上救下了我,是公子的善意挽救了我。”
涂山璟的眼神中闪过悔恨之意,他看着眼前的类类,仿佛看到了玉山那日躺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类类。
这样纯真的小兽,涂山璟怎么染指?他自感愧疚,无以为报。
“是你救了我,是你救了我。”涂山璟将类类抱住,狠狠的抱住。
“我真是的身份是九尾狐,青丘的涂山氏。你跟着我本该过上富足安康的日子,只不过我厌弃了那些虚妄的东西,所以,是你跟着我吃苦了。”
类类听着涂山璟的话,默默摇头。“没有,类类觉得不苦,能和公子在一起,所有的日子都是甜的。”
涂山璟默默摇头,夜里风凉,但只有涂山璟本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他想为自己真正的活一次,他想给小夭无形的依靠,他也想给类类真正的幸福。
屋内是山君那个婴儿粉白肉乎乎的小脸,屋内是类类哼唱着的歌谣。
涂山璟微微的面带笑意,此生足矣。
三日后的西炎城,小夭站在宫殿外的高墙下,指着一个士兵说到。
“你,去通报一声,我是来找玱玹王上的。”
“你是何人?”士兵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夭,样子虽俊俏,却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小夭心中默默叹气,也难怪,三百年了,这世道早就有了变化。
“你去说,是西炎玖瑶回来了。”
“什么,王姬殿下?!”
士兵不知真假,急忙的让别的侍卫先将小夭安置到一处休息,自己则是忙不颠的朝着西炎的大殿跑去。
西炎大殿很大,即便是用跑的不休息,一趟来回也要足足大半天。
小夭在一个小房间里休息,宫殿之外的休息室,里面鲜少有人来,所以很是寒冷,小夭吐着白烟喊着一个侍卫。
“你,帮我把马车到有马车就直达的店面把马车还了,退回来的钱,你可以留着自用。”
“好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