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算计了
爱心泛滥,只是许是同为女子,处世不易,为了那等男人……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罢了。
“我?妹妹可是觉得我还能有以后吗?”
楚娘直直望进了秦卿的眼底,那双如杏眼眸中透着赤条坦诚。
“……”
秦卿没了言语,恰时门外想起叩门之声,秦卿起身,本欲要开门,却脖颈一凉,低头看时,一支明晃晃的银钗抵在喉间……
小芩动作很快,在秦卿吩咐后便朝着徐胜所就任的官衙而去,谁知去了没人,一问才知徐胜出衙捉拿逃犯去了。
正当小芩欲回楼子时,半途遇见徐胜带着一队人马捉拿了逃犯回来了。
徐胜听了小芩话后,忙吩咐两人押解逃犯回衙看管,带着其余人马朝鸢楼奔袭而来。
徐胜脸色不虞,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模样惊扰了楼子里所有人,众人齐集于阁楼廊桥上,看着徐胜与他身后的那群凶神恶煞般的衙役捕快。
“徐大人~”
汐娘子等人在楼中遇见了,忙低头福身行礼问好。
徐胜冷黑着脸,点头,马不停蹄朝阁楼上而去。
上了阁楼,徐胜叩了秦卿房门,不见一丝回应,本欲推门而入又想起些什么,看向小芩,“烦请小芩姑娘开门查看。”
小芩也知晓其中不便,又担忧秦卿安危,忙推开了门,吱呀一声,屋内空荡无人。
徐胜见此,脸色沉如滴墨,看来他此前猜测都对了,想必秦卿便是有了察觉才遭了计算。
“所有人,两人守住鸢楼前后院门,其余八人分别守住南北东西四个巷口,快!”
随着徐胜一声令下,所有衙役分散行动,训练有素。
“小芩姑娘,你走时怜娘子可有其他吩咐?”
徐胜做好了布置后,对小芩问道。
“娘子未曾吩咐其他。”
小芩摇着头,说道,“徐大人,我家娘子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小芩的话语里隐约带了一丝哭腔,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每次在她不在之时,娘子便出事了。
徐胜点点头,也顾不得安慰眼前的姑娘,大吼着命令剩余人,“所有人底下大堂集合!一个一个房间找!”
“是!”
剩余衙役快速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推门而看,所有花娘也被阵仗吓得不轻,忙一个二个熙熙攘攘朝着大堂拥挤而去,生怕慢了一步。
半柱香过后,徐胜的脸色更为难看,底下的衙役报告并未在房中找到秦卿的身影,且所有花娘都在,唯独少了楚娘子与闵月!
徐胜冷冷的看着众人,厉声,“给我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回来!”
…………
京师城门口处,一辆载着酸臭的豆腐渣水的驴车排在长队中慢慢的行走着,接受这例行检查。
车轮碾压着一个石块而过,颠簸了一下,桶盖不紧洒落出些许渣水来,酸臭异味散开,惹得守城的士兵和行人忙隔远了些,以手作扇扇着。
“盖子盖好!快走快走!”
为首的士兵隔着两步远远看了一眼地上的渣水和桶沿上的白的发黄绿色的霉渣,赶紧挥手道。
那赶车的人一身粗布麻衣,戴着破落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忙点了点头,跟着身旁的臃肿妇人赶紧驾车离开。
四周漆黑一片,方才咚的一声,秦卿被撞醒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嘴里被堵着丝帕,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身子摇晃得厉害。
她静静地听着车轱辘的声音,看来此刻已然出了城区,想起被打晕前看到的那抹黑纱,秦卿才觉不对,她原以为楚娘子是打算替那真正凶手顶罪,觉得不值,本想试着劝说一番,却不曾想这都是闵月的计划。
是她大意了,终究是被人捏了心思,遭了计。
她一边梳理着所有的证据与线索,一边思索着如何脱身,四周的酸臭味夹带着豆腐的豆汁味儿,想必她此刻身处豆腐渣水的桶中。
既然闵月已与楚娘联手,那想必也是拿捏住楚娘的命脉,说不定那命脉便是揪出真正凶手的关键。
如今之际,她不清楚外间情况,只能先存留体力,看看闵月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摸了摸手上的珠串,心里有了底,又缩着腿立与头顶,幸好在那老巫婆手里锻炼了数载,区区这般手段奈何不了她。
秦卿伸直脖颈,用口从鞋后底缝含出了那根藏匿其中的纤细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