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什么或者有哪些人进出过厨房。”
洛梨的情绪自我平复下来,她回想了下,将那天的情形大致描述了遍,“……大概就是这样。”
“好的。”女警官噔噔不断记录着的笔停下。
铁门被打开,男警官进来将她的手铐打开,“笔录完,你可以走了。”一路领她出去,直到大厅。
“小梨!”洛母看到几天未见的女儿激动的上去一把抱住她,洛父站在后面安慰着。
“哦——警官!我哥呢?”陶兰看向他。
男警官淡然解释道:“陶安是这件案子的重要嫌疑人,占时不能放。”
陶兰听完瞬间哭的泣不成声,扯着他:“我哥一定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做伤天害理的事,一定是误会啊——”她死死拽紧警官的衣角,膝盖半瘫软,全靠两边的人硬拉持着。
女警官从后头上来,口吻舒缓:“陶老师,您先回去等消息,如果陶安真是清白的,法律自会还他一个公道。只不过现在还不行,这也是为配合我们调查,尽快查明真相嘛。”
周围人都一顿劝解,陶兰才松了口气,被洛梨搀扶着离开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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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办公厅。
刚才那个男警官坐在黑皮椅上,浏览着放置在桌上与这件案子相关的信息。
“邱队,你不觉得这件案子疑点很多吗?”坐在对面的女警官说道。
“什么疑点?”男警官漫不经心。
女警官面部动了动,手搭在桌上,一时语塞却想表诉很多:“就是……这个案子它像是精心设计的一样?安排的不仅是犯罪过程,更是这前后的整个流程,包括我们的办案。还不止于此,死者本身就是个谜,所有证据都可以指向陶安,唯独缺了个杀人动机,这不离谱吗?”
“还有吗?”男警官放下手中的资料,又拿起一份新的资料。
“?”女警官不解。
男警官将手中的法医尸检报告递给她。
“记得这个吗?”
她接过,看向手中的照片。
一个距左手腕大约5厘米的红色X,而这个X是被一针一针缝上去的,不是印迹,也不是纹身。
同时,这个图案她在上个月就见过,一模一样。
女警官惊愕地抬头,起身说道:“这个……,岂不就不是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了!”
男警官手顿住,停止了翻阅桌上的档案,他看着女警官意味深长:“没有抓住真凶,这就意味着随时还会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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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形侦队召开特别小组会议。
邱宇扬把此次案子的有关内容向他们分解了一遍,并将上次案件重新提出,寻找突破口。
“两名死者有什么联系吗?”一个年轻的寸头男警问到,这个才军校毕业的青年身上充满了兵疙子气,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
又一个身披白褂,头发被散乱的绑在后面,三十多岁的女人站起身,走到台前分析道:
“死者皆为女性,左手都绣有X,生前都有过卖||淫的经历,不一样的是前一个判定的是自杀,而这次,不一定。”
讲到这她笑了,不由而知。
如果这是自杀,那代表什么?而要是他杀,可她们的死却找不出旁人,唯一有重大嫌疑的陶安则与她们毫无瓜葛。
女警官说道:“这会不会都是自杀,或者都是他杀?”
“不会吧——”那名年轻的男警官惊叹道,“鑫姐你们以前有遇到过这种案例吗?要这么搞下去案子不就大了。”
女警官摇摇头:“京城有些年没出连环命案了,而且还是这种没头绪的。”
“好了,这只是我们的猜测,”邱宇扬又吩附道:“此事不能对外透露太多,特别是媒体!”
后面两个字还带了重音。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起案子肯定有问题——
“徐子鑫你负责处理好官媒那边,吴起你去调查两名死者的关系网,……”
待他安排完,其余人齐声道:“明白!”
案子陷入僵局。
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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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际佳园商品房。
接洛梨回来后他们一家就一直呆在家里有好几天没出过门。
竟是这事还上了趟热搜,也不是因为案件本身,是因为陶兰,她是当代知名女作家,最近风头紧,特别是文坛有些人在联合打压她,舆论沸腾好几天,就当给国民们做了个下饭莱。
客厅里,沙发上有两个人靠坐在一起。
“这些个键盘客,只敢躲在屏幕后造谣传瞎话,他们有什么证据能判陶安的罪!”陶兰在家刷网上的评论被气的不轻。
“算了。唉……”洛川柏哀声叹气道,又将陶兰手中的电脑拿到一旁放下,安慰性道,“这种东西没必要看,气坏身子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