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还是璃月话有品味

“我？不过是一介闲人罢了。卡西利亚斯先生你的做法，实在让我不敢苟同。”

钟离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沉静无波，仿佛看透了世间万物，可眼中的深邃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万事。

“多玛姆，并不是一位适合追随的目标。”

“吸取他给你的力量，你或许长生不老，但你注定孤独，永恒的生命看似简单，可那只是暂时之事。”

钟离的眼神悠远而迷茫，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有记忆，但他的语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悬崖勒马，重归正途才是最佳选择。”

卡西利亚斯听到钟离的这番话仅仅是嗤笑了一声。

“悬崖勒马？为什么你们这些人就是不愿意承认抛弃时间的束缚才是最好的结果呢？”

他一步步逼近，脸上的表情冷漠至极。

“大自然的法则是什么？是万事万物自有定数，生死由命，时光终焉，金乌殆尽。看看现在周围发生的事，温度逐降，大气升温，地球灭亡仅仅是时间表上的问题。”

“但是在黑暗空间，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卡西利亚斯顿了顿，他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嘴角勾出了一丝嘲讽："你们不过是在井里面待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将黑暗空间当作危险。"

“这个世界无须灭亡，它可以像许多其他世界一样，成为多玛姆的一部分，我们将拥抱生命，永恒的生命。”

“人类真正的敌人不是什么外物，入侵者，嗬。”他突然停住脚步，冷哼了一声：“真正的敌人是时间，它才是消灭一切的元凶。”

钟离平静冷淡的看向对方，他的瞳孔深处倒映出了卡西利亚斯的倒影。

“任何生命都会在岁月长河中损耗、变质，就连最坚强的灵魂也会被它磨损。”

“就算真的如你所说，多玛姆可以让人类的生命无限延长达到永恒，可在身躯之内的灵魂也终会在永恒的生命下变得腐朽。”

“永恒的生命对于人类而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声音沉稳，没有任何情绪流转，仿佛所言所想都是在阐述一种事实。

“时间本身并不具有意义，也无法以常理诠释，看着你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她追寻让万物停驻的‘永恒’抛却了身体的束缚，到达无欲无求的净土。“

“她是为了庇护自己的人民，而你仅仅是为了满足私欲罢了。”

“人类正是明白美好事物的须臾，才会更享受当下不是吗？”

钟离的语速很慢，但说出来的字字珠玑，让卡西利亚斯的瞳孔收缩，眼中闪烁出了冰冷的寒芒。.

"呵。你还真的以为你说的话很哲学？"

卡西利亚斯的脸色有点铁青。

“我们的生活早已枯燥乏味，就如同一座空城，没有任何生机，就是死气沉沉。看看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渴望永生，想要超越时间有什么错，我们都只是时间的奴隶，时间是对人类的侮辱。"

“死亡，更是最大的耻辱。”

钟离看着执迷不悟的卡西利亚斯，叹了一口气：“诚然你说的是一些人们的想法，不过在我看来，这些说辞不过是因为你不敢直面死亡而想出来的借口吧。”

钟离没有再说什么，他双手负立在身后，目光平视卡西利亚斯，仿佛已经失去了继续与之交流的意愿。

卡西利亚斯对此并不意外，如果仅凭几句话就能扭转这些人的思维，那么他的追随者也不会仅仅只有几个人了。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不能理解我之理想国度这不奇怪，毕竟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的。”

“卡玛泰基收容可怜的人们，跟他们承诺可以治愈他们，我们最初都是带着治疗的心态而来的，可是你们知道吗？那位至尊法师，古一，却瞒着我们在玩一些小把戏。”

“卡西利亚斯！！你不要胡说八道！”

听到卡西利亚斯在抹黑古一法师，最为尊崇古一的莫度法师勃然大怒。

“哦？我胡说吗？”

卡西利亚斯看着莫度耸耸肩膀，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只有她自己修炼真正的法术，难道莫度你曾几何时，没有好奇过她是怎么活这么长时间的吗？”

"这......"

莫度的脸色变得苍白，卡西利亚斯说的是实话，他也的确有过这样的疑惑。

“别听他妖言惑众，卡西利亚斯才是个十足十的骗子。他背叛了卡玛泰基，背叛了我们，现在又要摧毁圣殿，不可以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