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
魍魉拉着武皇的食指,指甲一划浮空取了一滴指尖血,朝着栅栏方向一甩。只见那滴血飞到栅栏上方,滴落到一个透明的墙上,那透明的墙吸收了血液,红光一闪再度隐没。
里面几人无论使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打开那栅栏破阵。
“陛下阵已成,只需两个时辰便能吸光他们的生命,怎么样?陛下可送我自由了吧?”
武皇感觉到身上丝丝的暖流,道:“朕不会食言,武四儿。”
随着武皇话落,那魍魉精魄‘嗖’的一下,又返回了那玉玺中。
【草草草,这心黑手辣的人,那魍魉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魍魉善惑人,多半是被迷惑了。】
“下臣在。”从室外进来一位侍卫打扮的人,跪在武皇身后。
“朕命你即刻将这玉玺带到无人知晓的地方掩埋,这个地点除了你不能再有第二人知道,包括朕。”
“是,下臣领命。”武四抱起玉玺转身离开。
“陛下你清醒点,那妖物不能送走,你别信她的话。”无论时不语再怎么说,武皇也没再说一句话。
直到卞和倒了下去,武皇才道:“几位仙师安心去吧,朕会为几位厚葬的。”
说完,便离开了殿内。
开启的阵法正在吸收着几人的生命力,这里万不能再待了,可是他们能走,卞和却带不走。
“我知几位定能脱身,不用管我了,走吧。只是收服魍魉的事要烦托几位了。”
“你别这样说,还有时间,我们能找到破阵的方法的。”
时不语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点不信,卞和修了成百上千年的道法,他都破不了魍魉用五百年修为祭炼的阵法,凭他们几个蛮力怎么可能破的了呢?
“景廿姑娘勿要浪费时间了,这个阵也在吸食你们的生命。景二兄弟,这是我这么些年研究画制出来的引雷符,这三张符篆一贴上便可诛杀那魍魉,只能交给你们了。”
任鸿鸣扶着已然坐不稳的卞和,接过那三张符篆,道:“你放心。”
卞和释然一笑:“我、我也算解脱了,走吧,你们。”
说完便闭目不再言语,脸上露出了安详的表情。
【标红:跳吧,这个时空的我已然沉睡多年,也无力与那魍魉对抗。】
【那魍魉现在不知道被藏到哪里了。】
【看闻雪找吧,她与玉玺之间有感应的。】
任鸿鸣收好三张符篆,道:“准备。”
几人跳往了下个节点,但是在唐周之后,那玉玺再没有在同个地方待长久时间,以至于几人接下来每个节点最多待了两三分钟,少的也就几秒时间。
【啊,我的眼睛要瞎了,等你们节点跳完我再过来。】
【标红:抱歉。】
【这怎么能怪你呢?只能怪那魍魉太狡诈太能换地方了。卞和都死了,她还这么谨慎。】
时不语在跳跃的时间点中发现,玉玺从唐周之后,辗转了很多地方,最后到了民国一位军阀手中,新中国成立后被一位民间收藏家收藏。
再后来收藏家举家迁往国外,在出国前夕他把玉玺留在了国内,秘密捐给了国家,被列为了非展出国宝之一,收藏在了国家秘库中。
那处秘库就在市郊,对外只是一个考古研究所。可能里面有什么信号屏蔽之类的设备在,导致闻雪无法感应到。
如今已追溯到了玉玺所在,闻雪再也坐不住了,脱离了直播离开了顶楼,就要去找那玉玺。
这边直播结束,时不语几人出来还有几分钟的延时,暴攻组的那个陪着闻雪的同事周朗,已经跟着闻雪先一步去往了市郊研究所。
等时不语几人回到特文局的时候,才从直播间得知闻雪与周朗已经去了市郊。
“糟了,卞和给的符篆还在我们这呢,那魍魉在泰阳玉璧中修炼了这么久,他们怕不是对手。”老木担忧道。
“走,现在过去。”
任鸿鸣带着几人一路到了地库,直播设备都没取下,就直接开车赶去了市郊。
等几人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市郊研究所时,并没有看到闻雪和周朗两人。
德子开着车子顺着研究所转了一圈后,在研究所后面小树林听到了打斗声,几人赶紧下车赶了过去。
到了声音来处,就发现闻雪与周朗与一个女人打了起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躲在玉玺中的魍魉。
只见她手中抓着玉玺,依然能轻松应付周朗与闻雪两人,可见这魍魉修为不低,闻雪暂且不说,那周朗可是暴攻科的,能进暴攻科的人身手那必须都是数一数二。
那魍魉看到任鸿鸣几人后,一掌拍开周朗和闻雪,退至一个大树旁。
“嘻嘻,闻雪,这么多年你的修为可都没什么长进啊,两千多年前你不是我对手,你以为现在找几个废物帮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