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栽赃
戚瑶萱吃完面舒服了很多,浑身也暖融融的,有些泛起了睡意,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床边,一个激灵的清醒了过来。
啧,今晚不是她一个人睡觉。
“喂,你…今晚。”她吞吞吐吐冲着尉迟砚说。
尉迟砚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存心想逗逗她:“今晚怎么了?”
“今晚你在哪里睡?”说完也不敢看对方。
“还能在哪里睡,这里只有一张床。”尉迟砚无辜地说。
戚瑶萱抱着被子,冷酷无情:“你睡地下。”
尉迟砚一僵,干脆拒绝:“不。”
戚瑶萱涨红了脸:“大丈夫……能屈能伸。”
尉迟砚真诚建议:“我们可以睡在一起,中间放一碗水。”
戚瑶萱暗暗吐槽这是哪里学来的笨办法。
却也没有别的办法,沙漠夜里寒冷,虽然地上铺着毛毯,但还是架不住生病。
二人躺在床上,中间隔了一条银河还放了碗水。
戚瑶萱背着尉迟砚而睡。
尉迟砚枕着双臂,转过头:“胃还疼吗?”
“不疼了。”闷闷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来。
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戚瑶萱有些脸热,更不敢露出脑袋。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天空微微亮了起来,突然一队黑衣人跳下屋顶,闯入屋中。
戚瑶萱和尉迟砚同时睁开眼,迎面而来寒光一闪,二人各自与黑衣人激战。
戚瑶萱:“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在外打瞌睡的玛依听到了动静,站起来查看,发现屋内境况后,惊恐大喊:“来人呐,有刺客。”
破空的尖叫声响彻王宫,禁军立刻从别处而来,禁军统领进来的时候刺客正在扔了一个暗器过去。
尉迟砚闪身接住。
刺客知晓自己寡不敌众,身法诡异的逃走了。
禁军统领赶忙上前:“君上恕罪,属下来迟。”
尉迟砚摆摆手:“查。”
“是。”统领领命后安排各队开始在宫中搜罗。
尉迟砚看着手里的暗器,是一枚细小的利剑形状的暗器。
上面是摄政王尉迟璋的记号,禁军统领也认了出来,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尉迟砚自然知道是摄政王的暗器,因为这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面沉如水,抓起一旁的瓷盏摔在地上:“定然是有人要挑拨我与王叔,给我查。”
摄政王府
管家蹬着短腿往摄政王寝殿跑:“大事不好啦!”
原本睡得很沉的摄政王登时睁开了眼睛,眼中血丝一片,管家闯入屋里,跪在地上,磕头:“大大大…事不好了。”
摄政王上去踹了他一脚:“蠢货,出什么事了。”
管家冷汗直流:“王宫有刺客,使用暗器,那暗器是摄政王府的东西。”
摄政王的表情阴沉的可怕:“王上怎么说。”
管家:“王上说定是有人挑拨王爷与王上的关系,让人彻查此事。”
现在此事闹得满朝皆知,就算是查也惊动了幕后黑手。
“进宫。”摄政王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宫
戚瑶萱看了尉迟砚一眼:“已经安排好了。”
尉迟砚笑的意味深长。
摄政王匆匆进宫,天际已经微微亮起来,王宫中的回廊内已经有人来往,看着摄政王眼神各异。
尉迟璋走到水影堂附近,耳朵极尖的地听到了隐蔽处有人在说话。
他放轻脚步声满满凑近,发现那人赫然是王后身边的内侍,是姓岑来着。
在与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说些什么。
二人声音极低,隐隐约约:“记得给太后传信,还有公主很听话,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听到这里尉迟璋明白了什么,这个岑内侍是中原太后派来监视戚瑶萱的暗线,负责给太后传递消息。
中原太后?莫不是手想要往瞿萨朝政伸?真是贪心,思及此,今夜的刺杀八成也是他们搞得鬼。
摄政王的表情有些狰狞,暗自咬了牙,发誓要把这些蛀虫给除掉。
“君上,摄政王求见。”一侍卫前来禀报尉迟砚。
尉迟砚和戚瑶萱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鱼儿上钩了。
“宣。”
摄政王匆匆进来,刚要说些什么。
尉迟砚就愤懑地打断了对方:“王叔你不必解释,孤知道不是你,定是有人要挑拨我们叔侄的关系。”
摄政王张了张嘴:“君上明鉴。”
“没想到这些人用心这般险恶,王叔平日也要注意安全,万不可大意。”
摄政王应了下来,原本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