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风头
,到时候生了孩子,你们继续带着玩?”
向晚意知道她若要嫁到皇室,那必然是一块肥肉。
“哈哈——”王妙人用帕子掩了掩,轻笑出声:“旁的女子都想高嫁,怎么到你这要招个上门女婿?”
“阿爹的官位已经够高了,若是再高价,那只能嫁给太子,如今太子已经有了妻室,我若是在嫁过去只能做侧室。”
更何况向晚意在这宫里已经过够了,想想下辈子都要在这里度过,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母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许久,酒过中旬有些官家子弟面色已经发红,齐皇齐后也纷纷借口离了席。
韩王世子君殷狸醉的像是一坨烂泥,身着锦衣华服,来到殿中。
眸光四散开来,盯上了今日第一次出现在宴席的九殿下君锦安。
挑衅的来到席前,倒了一杯酒:“九哥这酒可是二十年的女儿红,你被关在众人伏多年必然是没喝过那么好的酒,来今日弟弟给你多倒两杯。”
酒水从杯口溢出,已经洒在桌面上,顺流而下,落在玄色锦袍,滴滴答答又落到地毯。
从始到终君锦安一言不发,恭恭顺顺的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韩王在自己的封地,久不在京城,韩王世子却一直被养在上京,整日游手好闲,沾花惹草,毫无作为。
到了他这一辈,已经出现没落的趋势。
也因此向晚意并不怕他。
“阿娘,我想出风头了。”
王妙人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饮下,轻笑一声:“去吧!”
她延安王府只有这一个孩子,还是女子就算养的刁蛮任性些她们也护得住。
饶是百年后他们二人都不在了,也会给向晚意求的一块山清水秀的封地和和美美的过完一生。
向晚意得了首肯,拎起桌子上的酒壶,活动活动筋骨,大步走到君殷狸身边。
一手夺过君殷狸刚刚倒满的酒杯,对着他的脸就泼了下去。
“世子不是想喝酒吗?这杯酒喝的可还过瘾?”
君锦安被向晚意打断了动作,黝黑的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半分情绪,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孩。
得意洋洋的正看着君殷狸。
“向晚意你个贱人。”君殷狸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脸色发黑的怒骂一句。
另一只手已经抬了起来,就要动手。
从君殷狸动手的那一刻起延安王就一直盯着王妙人身边的向晚意,知道她肯定会掺和一脚。
延安王走进,怕向晚意吃了亏。
就在巴掌快要落到脸上时,向晚意一个转身躲过,手中的白玉酒壶硬生生砸在君殷狸的太阳穴上。
君殷狸被这一击好半天在地上爬不起身来,向晚意提起繁琐的朝服,跪坐在君殷狸的身上。
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对着他的脸就招呼下去。
那些未出嫁的贵女被这个动作吓得慌忙拿起手帕捂住眼睛,这样彪悍,哪个男子敢娶她?
殊不知,这正是向晚意要的效果。
“世子殿下,不是喜欢喝酒吗?本群主这杯酒可好喝。”向晚意打累了,从席面上拿了一壶酒,捏着君殷狸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辛辣的酒水滚进喉咙,他咳嗽不止,想要求饶,一句话都说不出。
延安王的同僚看见向晚意这副泼辣模样,忧心日后没有婆家敢求娶。
慌忙就要去拉架,却被延安王给拦了下来。
得意道:“你看我这闺女,打架可有昔日,我与陛下互殴时的气势?”
“你呀!也不担心日后整个上京没人敢娶她。”简敬普官拜正二品枢密院院士,膝下儿女双全,吹鼻子瞪眼对着延安王,打架的像是他女儿一样。
“半个月前韩王给陛下送来一只波斯进贡的猫,谁成想陛下猫毛过敏,受了好大罪!今日皎皎主动挑事,也算是变相给陛下出了口气!”
简敬普冷哼一声:“就算不是给陛下出气,只要你闺女想,别说一个韩王世子了,就算是两个,她也能打一双。”
延安王据理力争:“若非刚才是那小子主动去挑衅九殿下,这一顿打也挨不到他身上。”
两个加起来黄土已经埋到耳后根的人,争论的耳红脖子粗。
延安王担心向晚意真把人给打死了,偷偷给延安王妃递了个眼神。
她才缓缓冲酒席上起身,缓缓来到已经神志不清的君殷狸面前。
揉了揉太阳穴:“都是我的错,方才给皎皎多喝了两杯酒,居然让他在这大殿上与世子互殴了起来。”
说着还娇弱的叹了口气:“哎呦~皎皎我头晕,快赴阿娘去去偏殿歇息歇息。”
君殷狸已经被打的神志不清,只能隐隐听到耳畔响起女子轻柔的声音,具体说的什么,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