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穷
己心脏被掏出来的情景,但面对好几个人被劈成两半的场景她还是难以接受。
“小小年纪,下手这么重做什么?”盏鸢飞身下场,手轻轻波动琴弦,清扬的琵琶音形成一波强势的攻击,将剩余的人全部掀飞,口吐鲜血。
林月湘没有理会盏鸢的话,举着剑直接飞奔在领头人面前,凌厉目光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领头直到冷剑指着自己咽喉时才从愣怔中惊醒,本就发白的脸色此时血色尽褪,冷汗直挺挺从额间冒出来。
“谁是你主子?”
林月湘目光幽寒,自上而下看时极具压迫感,领头被这样的眼神盯得一哆嗦,不住的咽口水。
“说不说?”林月湘见他还在犹豫,当即将剑往那人抵上那人的脖颈,剑尖锋利,不消片刻剑上就溢出一抹红。
领头手脚止不住发抖,毫不犹豫把自己主子抖了出来,“都是陈梁,陈梁指使我这么做得,小的就一办事的伙计,还望仙子圣面佛心放小的走吧!!!”
见他招了,林月湘正想收剑,就听万商落的制止。
“等等,影心宗的那位楚长老有没有找你们主子?”万商落上前问道。
“……”首领眼神虚浮,犹豫着不敢回答,显然是找过。
“说!”林月湘再次下压剑柄,剑尖推入几公分,领头立刻感觉到痛意,面如金纸苦苦哀求。
“找找找!找过!”小命在前,什么都没有它重要。“求!求你,别杀我!!!”
“哼,滚。”得到答案,林月湘利落收剑,将人一脚踹了出去。没杀就将人放走了,因为这种人杀了一波还会有下一波,只要头子不死,就永远停止不了。
得到解放,一众威风凛凛的人群瞬间变成丧家之犬,狼狈得脸武器都来不及剑,只知道四处逃窜。
“看来楚绥隶知道你的体质了。”林月湘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转身对着万商落说。
万商落冷静地点点头。
盏鸢却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会知道?”
“前些日子她为了救我,把治疗方法交出去了,楚绥隶取了她的血走了。”林月湘简约回答,目光平静,细看下能窥见她眼眸深处的歉意。
“没什么救不救谁的,要是没有我,你也不会跟他对上。”万商落摆了摆手,并不想再次说什么煽情的话。
盏鸢在目光扫过两人没说什么,转而制止聊起了其他的,“行了别揽责了,现在主要的问题是那个楚绥隶想抓你,我们该怎么应付。还有一点我很疑惑,他亲自来抓明明会更省事,为什么非要让陈梁抓?”
“……不知道。”
林月湘也摇摇头。
不过三人都明白,一定程度上这是个好事,楚绥隶不能亲自来抓意味着她们可以更好的控制局面,对手越是强大局面就越难控制,万商落也有自己成长的时间。
“算了,先查查陈梁,这人也是个傻的,自己妻子都被害死了,还要为仇家做事。”盏鸢低声斥责。
万商落点头附和。
那天晚上,万商落想了一晚上,觉得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对方想方设法拦截围堵她,她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呢?
于是当晚万商落便去了陈府,在主院盯了许久也没发什么,反倒是即将天亮之时,她在陈府围墙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那人莫约二十七八,身形挺拔气度不凡,长相清爽干净,一身丧气的白麻,有些失魂地在陈家大院的围墙外游走。
万商落觉得这人奇怪,但没有贸然打扰,而是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打算今晚看观察观察。
晚上整夜没睡,白天多少还是影响到说书的,有细心的客官都发现他状态不佳,劝他好好休息。万商落心生暖意,连连道谢。
只是她到底没有依着客官,晚上又去了陈府,过来发现那人还在,又是一身白衣,而且一呆就是一整晚!
这次天亮之时,万商落没急着走,等那个人走了,他跟在那人身后,回到了那人的家。
是一座小小的院子,建筑风格和陈府极为相似,万商落挂念母亲便没停留多久,记好了位置转身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