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
出头不成反遭怼,体育课还得和他打乒乓球。
球打过去,他接不住,表情变得烦躁起来,眼神从球,球拍,一直盯到她眼睛里。
“我又不是故意的。”
“没说你是故意的!”
他没说,用眼神施加压力。
乒乓球打得冒火!
他抬起手,小凉下意识侧过去捂住脑袋。
“白痴!”
他气闷地摔了球拍。
小凉叹着气去捡,几十块呢!
她以后不要打乒乓球了。
早上的课匆匆结束,要去吃午饭。小凉和真儿一起,喊了段同学,转个弯,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的转学生。
“子衿,可以和你聊聊吗?”
这个人一直想和段同学聊一聊。
老段拒绝她,“没有空!”
初中校友,同班三年,段同学和明非妍竟无话可说。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吵架了啊。
问真儿,得到的答案挺意外:“没吵啊。”小凉不敢置信,“那怎么?”
“子衿说不适合当朋友。”
“不适合?”
即使同在一个班级,不见得就要成为朋友。小凉或许能够体会段同学的心得了。
明非妍之后还找了段青青一次,给段送礼物,十足十求和的姿态。
无一例外被段同学拒绝。
坐在位置上的段青青神思远游。
笑起来阳光灿烂的真儿转过去,快快乐乐说:“我给你弹《一闪一闪亮晶晶》吧。”她拿着计算器,顺畅地谱起11/55/66/5-的曲调,那样简单的调子。
但段同学笑了,捧着脸说:“哇!”
这是班长和真儿吵架的第8天,二人依然冷战!
在食堂碰上,真儿果断拐进小卖铺买零食。小凉回头看,看到覃越和班长站在一起。
“她就那么生气吗?”
“谁叫你说人家白痴的。”
晚自习前照常排练。
唱歌是其次,主要是看班长和段同学排练。
三班班长和段青青同学竞聘晚会主持,算是三班的保留节目。
排练开始前,副班说:“今天唱两遍吧!唱完了我们看主持人排练去!”
整合队伍,女生在前,男生在后,副班从前往后走,突然说:“徐柄权呢?”
“不知道!”
“开始就没见。没来学校吧。”
“我给他打个电话!”
副班往僻静处去。
交头接耳的同学各有话说,小凉听了会儿,还有讨论数学解题思路的……看着副班走远,对着手机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没忍住跑过去说:“估计在教室。”
下楼之前那个人去了厕所,没见回来是真。
副班便往教室跑,发了个狠话:“要知道他逃避训练,我拍飞他脑袋!”
小凉稀里糊涂跟着一起跑,拐进了教室,没见人,正怀疑自己的判断,副班走出去拎了个同学问:“有没有看到徐柄权?”
“哦,在厕所,说头痛!”
“谢谢你啊!”
奔向走廊,副班跑向了男生厕所。小凉还没见女生进男生厕所,带点新奇的心,慢了两步追上去。
从厕所出来的男同学分外惊奇:哎?怎么有女的啊?
他被拎住了,喘了口气的女同学问:“徐柄权是掉厕所了吗?”该死,他真的知道徐柄权。他上完厕所,往旁边扫了两眼,看见那个人了。
“……我帮你叫他!”
“啊!”
男同学接着大叫起来,跑出来说:“真不是我!他头破血流啦!”
“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就他自己!”
副班冲了进去。
小凉匆匆忙忙扯了个“维修中”的牌子,立在厕所门口,跟着跑了进去。
抱着头的人靠在水池边,血液渗出来,从指缝里流淌到他的衣领,染红了一大片。小凉抖抖手,拿出止血棉,可是都止不住。副班开始给班主任打电话。
男生厕所聚了好多人,第一个看见血的同学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总不能说碰见案发现场了吧?
徐柄权被送去了医院。
全程陪同的副班给大家宽心:“不是头破,没有歹徒!”
大家放心了一点。
虽然处得不好,但没人丧心病狂到看同学死翘翘。
副班回来上课,同学问:“他是有什么隐疾吗?”
“……”副班不知如何作答。
教室里的气氛有点怪怪的,班主任给大家讲练习,挺隐晦的提了一嘴:“你们要觉得头痛啊哪里痛啊,不要掉以轻心,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