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密
这个让他不顾一切,违背职责都要回来见到的女孩。
此时,邱月明正好抬首,她的唇擦上了对方,那片刻间的无意,让她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她于是探出了一点舌尖,在他的唇上摩挲,打转。一时,湿润的撩拨就勾起了彼此心下久违的荡漾。
他很明白这个女孩想做什么,他及时离开她充满诱惑的唇,用压抑的嗓音道:“坏姑娘,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原谅?”
“不然呢?”
她又继续吻上了他,从唇角延至下颚,从耳鬓吮吸至脖颈,她柔软的身体在怀抱里不安分的挪动,身上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然后听他胸膛里加速的心跳,和喉间急促的呼吸。
她撩人得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矜持腼腆的邱小姐。
其实,过去在百乐门中邱月明多少是听过歌舞妓们对男人评头论足的杂谈,那时她总觉得不堪入耳,如今,她不介意尝试一回。
只是她的“实验”没有持续多久,她就被打横抱起丢入了床上。
她本要惊叫,可他覆身而来:“你成功了,亲爱的,男人是经不住诱惑的,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诺伯在她的耳边说着,带着湿润的气息吻过她的耳垂就要一路而下。
“等等,这么说,你不会反对我以后去见达莉娅吧?”她带着一丝交易的意味问道。
“你还要见他们?”
“达莉娅的课程还没有结束。”
“跟苏联人学德语吗?”他感到好笑,“我可以教你。”
“你要教我什么?”
“Traumfrau.”
“什么意思?”
“小情人。”
邱月明狠狠锤了他一记,但被男人抓住了手,他单膝压住了她的腿,解去了领口的扣子,接下来用行动回应了她……
夜晚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吊脚楼内陈旧的木质结构映照得绰约朦胧,而靠窗边,姑娘疲累地伏在被褥上,光洁的脊背蒙上一层温柔的月光,令身旁的男人爱不释手。
“这次还会走吗?”她问道。
其实她很清楚答案,可是她每次都喜欢反复的问他,好像会期望能改变点什么。
“我也许能多待一段时间。”
“那你还会回军部吗?”
诺伯摇头,“这次是作为使馆武官回来的,和国军没有任何关系。”
“是这样呐。”她有些失落,毕竟她还是很希望诺伯能像从前那样成为国军的顾问。
“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吗?你的同伴呢?”
“他们留在德国,帝国需要他们。”
帝国需要他们……
邱月明想起了西格蒙德曾说过的话,德意志培养了他,在德意志需要他的时候,他将义无反顾的离开。
可是,如今他又为什么要回来呢?
“来一次中国,非常不容易吧?”
诺伯的手滑过她白瓷般细腻的肌肤来到脸颊,轻轻抚摸道:“但很值得,不是吗?”
邱月明听着他的话不知在思索什么,她蓦然翻过身,勾住了男人的颈项,问道:“武官一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一些使馆的军事防卫工作,原先的大使和武官克里特都回国了,所以现在只有公使费泽尔在那里,而我的工作就是协助他。”
“没有了?”
诺伯停下了笑容,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这种凛冽的目光让邱月明有些不安。
“你想知道什么?”
邱月明心内一顿,意识到自己追问太过。
她于是撅起嘴转过身去故作生气的样子道:“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很关心你,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面前的姑娘一生气就让诺伯感到无措,他立马抱住了她,歉疚道:“亲爱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吧,这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的。我向你道歉,请原谅我。”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从来没有向你索求过任何东西,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在杳无音讯的等待着我的爱人大半年后,我的爱人居然来质疑我怀疑我。”邱月明委屈的声音含着哭腔,她耍着脾气想甩开男人的怀抱。
“不,你可以向我要求一切,但凡我能给予的我一定会给,只要你别不高兴了,转过身来看看我好吗?”他仍旧耐着性子的安抚她。
“我不想听,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怎么会骗你呢,这样,后天晚上,我带你去参加石油公司亨德森先生的鸡尾酒派对如何?到时会有很多的外交官前去,好吧,苏联人也在,没准你会再遇到那个苏联小伙子。我带你去,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没有怀疑你。”
“真的?”邱月明擦拭了眼泪,转过身问他。
诺伯看着她的眼睛信誓旦旦道:“当然,我为你从德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