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开业遇挫折
很快,金萱便将舞姬们悉数调教好,陆吾的酿的第一批葡萄酒也到了出窖的日子。陆吾花重金聘用了前御厨的弟子,并且亲自掌勺,给东京时兴的菜肴加上香料,并分别各新取名。在酒楼选名上,陆吾选取了“风雅阁”三字,很是契合目标客户追求风雅的要求。
一切准备就绪,已是初秋,“风雅阁”准备开张,陆吾以自己的名义给谢、王、桓、刘等交好的世家贵族女眷送去请帖,声称自己新画了图样,请贵女们到“风雅阁”一赏。
开张当日,风雅阁谢绝外客,诸家女眷纷至沓来,品葡萄酒,赏胡旋舞,尝新式菜肴,陆吾更是将新式簪样奉上,女眷们好评如潮。
女眷们的口耳相传和陆吾的饥饿营销策略让众多外客好奇“风雅阁”里究竟有何玄妙,于是第二天风雅阁一开店便被挤爆,为了防止葡萄酒脱销,陆吾将定价提至40金一壶,这才勉强维持住了库存。
风雅阁其他菜品、酒品定价都是市价的三倍,这也保证了风雅阁的常客多是达官贵族、富贵商贾,陆吾作为幕后老板并不出面,只是雇佣一职业掌柜在前台代为打理,也为风雅阁笼罩了一层神秘色彩,时人皆传言风雅阁幕后掌柜是朝中重臣。至于消息的来源嘛,是陆吾自己特地让街边乞丐放出去的。
开张十日,陆吾已然赚回了本钱,甚至还有些许富余,此时她囊中已有千余金。葡萄酒的美名也已传入周舟耳中,她借势给周府送去三壶葡萄酒,估摸这几日,周舟便是要找上门来了,毕竟周治好酒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果不其然,周舟在三日后亲自来到风雅阁,不过让陆吾没想到的是,他此行还带了东京亲卫兵,将风雅阁围了个水泄不通。
陆吾:“好你个周舟,这是要以势压人!”她的本意是要拉拢周舟,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惹周舟生疑,她这是鱼没钓到,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陆吾连忙叫来掌柜和金萱,稍加嘱咐,她依旧不打算出面,周舟眼光毒辣得很,她要是被识破,这生意多半是要折了。
周舟:“有人举报,风雅阁老板在此结党营私,私通敌国!速速叫你们老板出来,把在场的人,都给我扣下!”
掌柜连忙出来迎接:“周小将军,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小的这是小本营生,养家糊口尚不足够,哪里能结党营私啊!!请大人明察。”
周舟:“你一个小小掌柜哪里经营得起偌大一个酒楼,我来之前早已调查过了,叫你们老板出来,今日我来,只抓老板。”
“大人~~这么凶吓着奴家了,奴家便是这风雅阁的老板,可怜小女子孤苦无依,以此酒楼傍身,又为一介女流,害怕的紧,才让掌柜的代为打理。不知小女子开酒楼是犯了何法,惹得大人们如此兴师动众,呜呜......”金萱从阁楼缓缓走下,说着说着便低低哭泣起来。
“原来幕后老板竟是个女人!哈哈,说,你是何人!”周舟不为所动。
“奴家本名金萱,曾经流落风尘之地,多年经营才从中脱身,如今只想依傍这酒楼谋些生路,没想到竟被大人们说成是结党营私、私通敌国,小女子真是冤枉......”金萱啜泣。
“冤枉?何冤之有?我朝虽与突厥少有冲突战乱,但到底是他国,你在此售卖异国酒品,又胡乱改造我燕朝菜肴,只怕是突厥派来的细作!”周舟道。
“大人明鉴,小女子真的冤枉!”金萱哭跪在地,“家母原是突厥‘金铃娘子’,善胡旋歌舞,小女师从家母,也沾染了些许胡人风气,对胡歌胡酒略通一二,如今因足疾缠身,已无法再舞,又身无长技,只能以此道在东京谋生。”金萱句句在理,许多看客也深感其不易。
“周将军,吾乃当朝中书监王蒙,请容在下说一句公道话”一男子起身,“这风雅阁开张不过数十日,能有如此之成绩,确实赖于其间酒品菜品别有滋味,我等都是慕名而来,何来结党营私一说?何况这几日我观此酒肆,除老板娘之外并无胡人往来,只对我燕朝人开放,又何来私通敌国一说。大燕与突厥速来交好,莫要因此伤了两国的和气,寒了胡人百姓的心。”
中书监面前,周舟气焰渐消,但依旧不肯罢休。
周舟:“王大人有所不知,风雅阁前几日往我周家宅邸送来三壶葡萄酒,此番作为处处巴结权贵。还将东京世贵尽数聚集于此,其居心叵测,不可不查。大人放心,待小侄查明事情原委,定不会冤屈她一个胡人女子。但若真是有何阴谋,侄儿也定不会姑息。来人,送王大人回府!”
陆吾听着,欲哭无泪,风雅阁也被勒令歇业待查。“只能去求助卫珺了”,陆吾挑选了两坛葡萄酒,写下一封书信,着绿衣送往德妃寝宫。
不出两日,德妃于嘉宁宫召见陆吾。
陆吾带上绿衣,揣上两坛子酒和一些稀奇礼物,进宫面见德妃。
刚一进嘉宁宫,陆吾因为走得急不认路,便和同样急匆匆往外赶的卫扬撞了个满怀。眼见陆吾即将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卫扬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