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郎车转
温姓少女眼睛里星光闪烁:“知道呀,我可喜欢他们两个了,你,你要不要做我的玉笺郎?”少女说到最后,就低了头绞弄衣角,那样子要有多娇羞就有多娇羞。
董云飞定定地看着这少女,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少女的同伴捂着心口惊呼:“姚天呀,大地呀,她是他的锦书女,他是她的玉笺郎,太美好了,太浪漫了,太感人了!”
明帝看得又懵懂又生气,她不明白什么是玉笺郎什么是锦书女,但这少女已经提到要给董云飞赎身了,这就不像是开玩笑了,她岂能由着这少女当着她的面勾搭她的人?
她狠狠地瞪了温姓少女一眼,厉声威胁道:“本小姐警告你,你再敢胡言乱语勾搭本小姐的夫侍,本小姐定对你不客气!”
那温姓少女却全然不惧明帝的威胁,仰起脸来看着明帝,挑衅道:“你不客气又能怎样,你还能打死我不成?哪条律法也没规定,看上了别人家的夫侍就要被打死!”
明帝气极了,这少女当众勾搭有妻之夫,还这么嚣张,她抬手就冲着这少女拍了一巴掌。这少女“哎哟”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倒地后还用右手捂着肩膀,显然是疼得不轻。
“妻主你干嘛打人?”董云飞一声惊呼,很显然是对明帝出手揍人不满。
“我”,明帝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她这几天都没跟人对打,并不知道武功已经恢复了,看少女疼得脸色惨白,她心中暗自懊悔出手重了。
那少女的同伴上前扶起少女,大声指责明帝:“你这个恶女,我家姐妹不过是看你家小郎长得好,想向你赎人,你不同意就打人,你真是比那个武恶妇还要凶残。可怜这小哥儿,在你手上不知道过得是什么日子?”
那温姓少女似乎被提醒了,看着董云飞眼泪汪汪地道:“玉笺郎,你个小可怜,平时没少挨这恶女的打吧?你且忍耐一晚,不管她怎么折腾你,你都要活着,我明个儿就去赎你。”
这什么意思,这两个当场挑拨她和董云飞的矛盾吗?她什么时候打过董云飞了?明帝厉声喝道:“本小姐平日里温柔得很,你俩莫要随意猜测!还有,趁早打消赎他的念头,本小姐的宝贝,万金不换!”
凌影和两个护卫也冲这两个少女大声呼喝:“你两个无知女娃,不准诋毁我家主人!”
大概是看凌影和两个护卫比较凶,两个少女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此时周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已经有不少停了下来,驻足围观的女子中很有几个在大声议论:“哎哟,为了个男人,两个女人打起来了,这像什么话?”
又不是没嫁人的小哥儿,为了个哥儿打架,把女人的脸都丢尽了,这位年轻小姐也是的,什么好哥儿,值得你为他挨打?”
“这位官人也是的,你已经尝过鲜了,把他转给这位小姐有什么不好?你又能赚到银子,又能再换个新人。”
“还万金不换,你家哥儿是珍珠宝石做得不成?”
凌影和两个护卫再次呼喝道:“你们吃饱了撑的,管什么闲事?”
然而围观的女子仗着人多势众,全然不把凌影三个放在眼里,不仅继续议论,其中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还冲凌影呲牙道:“凶什么凶!还不准别人说话了?你有本事倒是缝住本小姐的嘴呀?”
这女子一嚷,其他人也就跟着嚷,“婢女都这么凶,难怪做主人的会为了男儿打架!”“真是野蛮!”
明帝听这些女子的议论越发荒谬,就狠狠地扫视了下四周,女子们被她的眼神所慑,不约而同地噤了声,明帝抓住机会大声道:“为了男儿打架怎么了?说明这男儿有魅力,你们想要有个为他打架的夫郎,还没这福气呢。”
那围观的女子听得此言,纷纷摇头,语气很是狐疑:“这哥儿真有那么好?”“长得是不赖,可也不到为他打架的地步吧?”“这女人多半是没见过男人,得了这么一个,就当成宝贝了。”“没意思,咱们走吧。”
围观的人群最怕有人说散,一说散就一哄而散了,那温姓少女和她的同伴,原本很有些依仗围观人群给明帝施加压力的意思,及至看人群全都散去了,温姓少女就再次急乎乎地出声了:“我和玉笺郎两情相悦,你却拦着不许我赎他,你和那武恶妇有何区别?”
少女的同伴也跟着声讨:“你不让我家姐妹赎人,这小哥儿就喜欢你了不成?你又老又凶,哪里抵得上我家姐妹万分之一!”
这两个少女一说完,明帝就气得只想再揍她俩一顿,然而揍人这种事只可以一不可二,她竭力忍耐着对这两个少女宣言道:“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她此刻和董云飞并肩站着,并没有注意到董云飞听完这句话,脸色立刻就黯淡了下来。
那温姓少女听了,很是倔强地冲董云飞道:“我和玉笺郎此生便是没法子在一起,死后魂儿也要聚上一万次,玉笺郎你等我,我一定能找到法子赎你出来!”
她的同伴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