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遍
董云飞也想继续,所以不再多言抬手继续抓牌,他这次拿的是个四,但是他想着之前按照大小进行推测总是不能够赢,那么这次他索性不管规律了,把后面的这几次全部报成一样的,总有一两次能够赢的,因而他这次直接报了个大。
明帝看董云飞报大,也不多言,抬手拿了个三,江澄拿了个五,陈语易拿了个七,江澄和董云飞两个再次输了一手
董云飞砸了咂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第六手他继续第一个拿牌,这次拿了个九,他再次报大,报完了还向着江澄言道:“澄哥,可以啊,咱们有机会扳回来了!”难得有一次有胜利的可能,董云飞的声音不自觉地就有些兴奋。
江澄却没他这么放松,江澄把眼睛瞟向明帝,想看看明帝这回拿的是什么,然而明帝拿了个十。
董云飞一看明帝拿的是十,就有点气着了,话说得有些冲,“陛下这意思必要压臣侍一头吗?”
江澄听董云飞这么说,想到这第二轮的头一手就是董云飞拿八明帝拿九,明帝高出董云飞一个数来,悄悄吸了口气。
明帝也觉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但她也没什么更好的解释,她老老实实地拿牌,没有做任何仙人跳的事情,虽然她的搭档是陈语易,但陈语易也是第一回玩,而且陈文卿性子疏阔得很,绝不可能与她一起作弊的。
她无辜地摸摸鼻子,“不是朕想这样的啊,是这个牌,她就是这么向着朕。”
董云飞看她一脸无辜的表情,只能把心里头的火憋着。
偏偏陈语易还是个爱扇风的,陈语易动作舒缓地拿起最后一张牌,也是个九,他看了一眼江澄手中的八,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我方才说什么来着?陛下是天选之女,吉人天相,你们两个想用人谋同陛下争,那就是以卵击石。”
董云飞听陈语易这么说,心里头越发不痛快,但他知道陈语易向来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他平日里与陈语易都没什么矛盾,眼下为了玩个木牌怼陈语易,万一闹到翻脸的地步,也不合适,他嘟起了嘴巴不再说话。只是气得厉害,嘴巴嘟得快要能拴匹小马了。
陈语易瞧见了,悠闲自得地笑了笑,全然没打算用个什么话安慰一下董云飞。
董云飞也不指望别人安慰他,他轻声道了句,“胜败乃兵家常事”,而后快速地拿起下一手的牌。第七手他又拿了个四,他还是报大,明帝轻声提醒他道:“云儿,你这四就不要报大啦,这下面还有两个十,一个九呢,报大太危险啦。”
董云飞剜了她一眼,“陛下你管臣侍呢,臣侍想怎么报怎么报。”
江澄至此已经知道董云飞是要把后面几手都报成一样的,他暗道这的确是个法子,反正不是大就是小,与其费心思去猜,不如都报成一样的,几手里头怎么样也能够对上一两手。但想到陈语易说明帝是天选之女,他心里头又有点不那么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明帝见董云飞不听劝,也就没再说话,抬手拿了个六,江澄紧跟在她后面拿牌,拿的也是个六,于是最重要的一环到了陈语易这里,明帝看了下陈语易,调笑道:“小语,朕是不是天选之女可就看你的了。”
陈语易也不答话,悠悠然地拿了个五。
明帝一下子就乐了,“小语乖,朕回宫就送你一车上好的画纸。”
陈语易眼睛都不抬,只是“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他的画纸并不缺,但明帝肯送,他也不会嫌多,至少明帝送的,不用占用他的份例。
有人欢喜就有愁,董云飞一看这局势,小脸都有些不好看了。气哼哼地去拿第八手的牌,第八手他拿的是个七,继续报大。明帝拿的四,江澄拿的五,陈语易拿的九。董云飞和江澄再次输了一手。
董云飞彻底敛了笑意,一句话不再说,快速地去拿第九手的牌。
第九手,董云飞拿了个十,明帝也拿了个十,江澄拿的一,陈语易拿的二。
第十手,董云飞拿的是二,明帝拿的是一,江澄拿的是六,陈语易拿的是七。
董云飞长长地出了口气,对明帝道:“依臣侍看,不是陛下是天选之女,而是语哥运气好,陛下是沾了语哥的好运气。”
明帝听董云飞这么说,便有些不服气,她看向陈语易道:“小语,朕再送你十支狼毫笔,你,你同澄儿换一下位置如何?朕要让云儿瞧瞧,朕到底是不是天选之女!”
陈语易眨眨修长的鹤目,慢吞吞地道:“如此一来,臣侍就要变成被陛下打得没有招架之力的那个了,十支狼毫可不够,得再加十支兔毫!”
明帝爽快答应,“可以!”
陈语易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向江澄,“澄之请移步吧。”
江澄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但陈语易都已经走过来了,他自然只能配合。
第三局开始,仍是董云飞先拿牌先喊大小,他这次拿了个八,他想着上一局最后那几手,只喊同样的,最终输掉了,这次不如按推测来,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