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忍耐
“怎么样都不会同意的,董双,有些事情我可以让一下步,但是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一点儿都没有。”秦初山走在前面,手里玩着车钥匙,斩钉截铁的说“也别一直跟着我,我不能保证这一次护了你的安全,下一次还能,你说的,我不是什么好人,去的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不是正经人,所以等下次再跟着我,我去了不正经的地方就保不住你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她侧耳听完了男孩子说的那一大堆话。
无论怎么解释,都是不想和自己有瓜葛,不想给自己掏钱的意思。
如果从中曲解意思,她也能曲解除几分,这个人还是知道保护她的,最起码不让她跟着,是怕带坏了她。
真可笑啊!
一丁点比蚂蚁还小的善意与关爱它都可以从中曲解出很大很大的好意
“没有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这样跟着我,我的那些朋友对你做出了什么事情,你别委屈,到时候要是真出了啥事儿,我爸怪我,我也不会认,那和我没有一点的关系。”他走的很快,就像他说话说的很快一样。
走路带起来的风像他的话一样冷。
董双卑微的跟在身后,一句话都不再说
对方那么强烈的态度,她什么都懂了。
不过就是撇清关系,他秦初山绝对不会给自己钱,今天的庇护不过就是,出于一丁点的善良和怕父亲的责备
仅此而已。
董双是一个透彻,很少钻牛角尖的人,明白对方决心的那一刻,她就不再抱有任何通过他,也得到他同意而拿到钱的希望了,她才不会为了钱死不要脸的在别人已经提醒n多次还要跟着人家的。
只好认了这个事实,跟着他回了家。
到家之后的家里人几乎都睡着了,秦初山噼里啪啦的摔门进去之后,让她关了门,她关上门后,小心翼翼的回自己的房间
注定了的事情,再去继续就没有意义了。
心像死了一样,拖着沉重的身体,灰溜溜的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埋住头,一天的误会和无敌阵容的压力,在被窝里,得到了宣泄,嗷的一声发泄出来。
纵使她活的透彻,可有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无能为力的时候,还是会哭。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有精神病了,极其不正常的,像一个没有自己独立思想的体现木偶一样,一会儿一个情绪,一会儿一个情绪。
与自己的不符,与行为不搭。
像有病一样,嘴里说一套做一套。
一夜下来,几乎是哭累了睡着的。
没有人知道她在哭到崩溃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助求饶的感觉。
没有人会知道在她将被褥哭湿是多么难受,多么潮湿的一种感觉。
没有人可以替她懂,困在无边无;际的迷宫,每一条路都是一个死胡同,走不出去,飞不出来,救不了自己的感觉。
那像吞噬,像堕落,像有人操控了身体,任由身体的所有力量消散而去,如行尸走肉每一天的感觉,多么窒息。
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成了这样。
天亮时,清晨的第一缕斜阳打进窗户,躲在被窝里差点闷死自己睡着的人,听见外面的声响,也随之被吵醒。
哭累了睡着的感觉是很不舒服的,被吵醒之后,脖子和身上都是酸疼酸疼的。
对着斜阳,揉了揉迷糊的眼,牌牌自己的脑袋和脖子,站起来扭扭像是一根棍子支撑着快要闪架的腰。
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然后,衣服不用穿,拖上拖鞋,用着费力,轻飘飘的步伐开了门。
“醒了?”
出来到客厅,客厅没人,她去了厨房,他们一家子人都在吃早餐,母亲看见自己过来了,就随口一句醒了,她来回撇两眼,依旧是觉得自己好多余,有气我没办法说,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坐下来吃饭吧。”
“不用了,妈,你能不能送我一下?
我有事儿和你说”她还是挺害怕的,小爪子拉在一起,怯生生的。
“先吃饭,吃了饭再说。”母亲说。
她只好听话的坐到椅子上吃饭。
“还想着要钱啊?”秦初山一手啃着面包,一手端着牛奶,模样吊儿郎当的。
“不要你的。”她说
“这个家里的钱都是我的,你不要我的,怎么不要我的?”
“秦初山,你别太过分了。”父亲受不了的拍拍桌子,冲着孩子凶起来。
“行行行,我过分,反正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你们会,我就不认你们。”他倒是爽快,将牛奶全部喝下去,踢了踢桌子就走了。
丝毫不顾及这么多人。
他走后,她什么话都说不了,像一个卑微的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