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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一个月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到处逛了逛还见了一些人。
我往那个矮子头顶上的斗笠拍了拍,在他要杀了我的眼神下帮他扶正回来。
“我见过你妈了,她还在自闭。”
唉,可怜的娃,老妈自闭不管他,只能自己在那里嘤嘤嘤地报社。真的好惨啊,惨到我都抹了把鳄鱼的眼泪。
然后我就被打了。呵,锅盖头五百年的小矮子,说不过我就动手,没出息。
我起身咳嗽两声,摸了摸快被他掐断的脖子。然后我也学模学样地也把他按在了地上。
其实我想这么干已经想了很久了,感谢各位乡亲父老给了我这次机会。
他头上的斗笠在地上滚了一圈,脸上还带着错愕的表情,像完全没想到他会被他口中废物给放倒了。
对了,我确实是偏爱小少年的哦,但是一般来说我不喜欢欺负老实人。说明白点吧,我觉得我报复心还蛮重的。
我想把这破人偶给拆了。
但是我低估它结构的复杂性,所以没成功。啧,下次再去问下影吧,现在大概是激起了它的防御机制,我手指都被电黑了。
都说十指连心,所以还是蛮痛的,我吹了吹被电焦的手尖,决定还是不继续了,不然等下被电就不只是手指了。
我回去的时候,样子大概挺狼狈的,替我开门的砂糖看见我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现在正在一脸心疼替我处理手上的伤。
而我的挂名老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我的脖子,之后便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鼓弄试管里的发光液体。
我作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在他工坊里拿了两瓶药剂后我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我顶着鸡窝头刚打开门就被撞了,这颗红色的炸弹差点把我隔夜饭都撞出来。
“姐姐姐姐!你回来啦!可莉好高兴!”
说实话,我不擅长对付特别能闹腾的小孩,还有她妈我也不擅长。我给正在吃我做的午饭的小孩擦了擦嘴,但饭都吃完了她来赖在我腿上不肯下去。
“嘻嘻,姐姐身上好香,可莉好喜欢!”
我低头看着正对我狂吸小萝莉,伸出手捏住了她蹭我的脸说:“小可莉~是谁告诉你我回来的啦~”
“是阿贝多哥哥!阿贝多哥哥告诉我你回来了!可莉超开心!”
啊,我就知道。给我等着。
但现在,我需要把自己从这个被吸的状态给解救出来。所以我就牵着这颗小炸弹去了西风骑士团,总算解脱了的我受到了一群人的注目礼。
丽莎用手点了点我脖子上的纱布,笑着问我要不要到她那里喝茶,我婉拒了,因为我还有事要干。
她笑了笑没多说问,只说说了句欢迎我回来。
被这么一闹,全世界都知道我回蒙德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会有多清闲了,我的假期泡汤了。
啊,对。我每次回蒙德基本上都是悄悄地回悄悄地走的,没多少人知道。因为我怕麻烦,也疲于处理这些人际关系。
最烦的一点就是怕像被猫当成猫薄荷一样被吸。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对这里的人还算友善,但一些人除外。
如果是有着歪心思的成年男性来吸我,那就自求多福吧,我下手不会很重,只是要小心下方。
我刚摆脱了红色小炸弹,就迎来了被其他人吸的局面,好在这些人还算克制,不像那颗小炸弹那样直接冲上来就懒着不走了。
不然我今天就别想回家了。
“晚上好呀,阿贝多-老-师。”
我想过对他做最过分的事就是把他的工坊给炸了,但是仔细想了想炸了对我没好处,所以我也只是想想。
当年我活了两辈子这件事没瞒住,老底被扒了个干净。不过也没什么,我一个大龄女青年,是不会和一个几百岁的老头计较的。
“你或许并不是死于意外。”
我是有想过车祸这事有蹊跷,但是那又怎样,我死都死了,难道还能这辈子死了又回到上辈子去复仇?
我犯不着为这种没意义的事去再次体验死亡,死都死了,这辈子活得自在点就好了。
但是很多时候人生就像个螺旋,类似的事情总是要再经历几次,唯一能够庆幸的是,我的灵魂不再年轻,它能够支撑我再次振作起来。
我上辈子和这辈子有些不同,但是也大同小异,我上辈子的父母虽说没有直接丢弃我,但也没什么区别。
我也曾经以为我能获得父母的爱,但是比起我这个送人的女儿,他们明显更爱我的弟弟。
所以我绝望过,因为我想要被他们所爱,但最后我放弃了,因为不值得。
我恨我的弟弟吗?当我看着那只会咦咦啊啊的婴儿,我觉得我恨不起来,同时我也没办法喜欢上他。
那我恨我母亲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