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约,已到期
秦老将军动作很轻,挺着腰上的伤想抱着熟睡的女儿下马车,陈时毓赶快迎上去“将军身上有伤,这里也没有外人。如若…如若将军和小姐不嫌弃在下,小辈愿意代劳。”
秦老将军想逞强,可腰伤实在影响发挥,但他并不打算放手,慢慢的顺着马车的台阶下“哼,姜丞相一不是我女儿的兄弟,二不是我女儿的夫婿,怎敢劳烦。”
“是在下欠考虑了”陈时毓弯腰拱手。
秦老将军并未接这句话只是说“你还是好好想三天后需要给老夫答案的事吧。”扔下这句话,秦老将军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姜府的马车上。
“刚才秦老将军说的是什么事啊?”沈霄年满脸好奇。
陈时毓闭着眼睛“适时之时,必会告诉师兄。”
沈霄年咂吧咂吧嘴“好吧,明明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知道如何让别人扫兴的,我就不该问你。”
而另一边的秦府,秦将军将女儿抱到床榻上,俯身看着她,眼里满是心疼,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女儿如愿嫁与那姜尚知。
三日假期很快过去,也到了陈时毓该答复的日子,秦舒远一直观察着自己女儿,她每日的情绪只是平平淡淡的,要不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练枪练剑。他莫名的有点恨起了姜尚知,这个辜负了女儿的坏蛋。
他心里不舒服,决定如果姜尚知不同意,他不介意加入刘皇后的阵营向太子称臣,来施压。带着这种心理,他熬过了朝廷上皇帝的嘘寒问暖和大臣们对皇帝和他的吹捧。
他得了机会便暗暗地观察姜尚知,发现他只是微低着头,表情淡淡的,好像所有人所有事都与他无关一样。
终于下了朝,他刚想叫住姜尚知,可自己却被皇上留了下来,眼看着姜尚知走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忍着留下听皇上讲话。
“朕听太子说了,他昨日冒犯了将军您和令千金。咳咳,今日特意求朕留下你听他道歉。”皇上说话慢慢悠悠,断断续续,让本就心急的秦舒远暗暗皱了皱眉,当听说是太子的主意后更是无语,如若真的觉得错了应是登门道歉吧,让皇帝留下他,明明是为了施压绑架他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冷哼。
可表面已经不露声色“臣怎么会与太子殿下计较如此小事,本就是微臣不能喝酒让太子殿下的心意落空了,本想着找时间与太子殿下说明呢,还麻烦太子殿下和皇上为臣耽搁了,臣真是罪该万死啊。”说罢,挺着腰伤要跪了下来,谭星瑜赶忙来扶。
“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昨日明明是小辈冒犯了,但小辈确实是无心的,知错后便想着与将军说明呢,还请将军不要误会。”谭星瑜说着心里却烦的要死,今日早上未等他醒,母后便用冷水将他泼了个透,要他给这老匹夫道歉。想到这,他的眼里多了一些不耐烦的意味,可表面还维持着谦卑姿态。
皇上悠悠的开口“你君臣二人如此谦让敬爱,朕很放心,也很欣慰,秦将军回去歇息吧,太子去送送将军。”随后咳嗽声不止。
“还是皇上龙体要紧,让太子殿下在您身边吧,臣也好放心啊。”拱手颔首,实在像是真心。
“那好,高泰盛,咳咳,你送送秦将军吧。”
“奴才遵旨。”高泰盛声音尖尖的,让秦舒远感到有些刺耳。
“恭送皇上,太子殿下。”秦舒远颔首行礼。
秦舒远从殿内出来后没走到宫门便打发走了高泰盛。
他有点烦躁,被留了那么长时间做了些无用的事,让他耽误了正事,他想自己应是等不到明天了,必须现在就去找姜尚知得知答案。
可没想到,刚出宫门便看到了自己想要找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