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忘录三
裤,一身的黑色衬的他身材愈发挺拔欣长。他逆光而站,清俊而英挺,露出一块墨绿色如他一般清冷矜贵的腕表,衬托的他皮肤愈发白皙。
四目相对的那刻,他饶有兴致地挑起清俊的眉,额前那凌乱却不失美感的碎发疏散地落在挡住那冷厉的剑眉,加之那瞳仁里的暖色,多了几分随和。
他环着胳膊,勾起一侧唇角,似有若无地笑着。
自那以后的一个月里,我都没碰过雪糕了。
美色当前,吃个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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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妹三人组和席璟严一起去日本玩,寺庙前有一缸流动的水池,水看着很清澈,我刚好渴了,双手舀起一点清泉就想往嘴里送。
席璟严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我的手说:“这种水可能有食脑虫,不安全,我去给你买水喝。”
“瞎操心什么,”杨屁在一旁热得拿帽子当风扇往脸上扇,毫不留情:“江蓓蓓连脑子都没有,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吗?”
出门在外,我时刻注意着不给祖国丢脸,一手拧住他的拜拜肉,指腹用力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死亡大旋转。
杨屁的脸瞬间从红色飙升到猪血红,到嘴的尖叫硬生生咽回去的表情很是生动,我压低声调皮笑肉不笑地道:“杨屁屁,要不是我佛慈悲,你早就被我打死无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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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归家,一开门就瞅见家里立着个一米八几黑不溜就的煤炭头在那翻箱倒柜。
冷静如我,下秒把门关住给老温打电话:“哥,家里好像进贼了!”
“贼?怎么会”老温说:“你小哥刚从泰国回来,刚好在家呢。”
我刚好回头,那块煤炭头倚在门边,环着胳膊特无语地瞪我:“你说谁是贼?”
我噗嗤一声笑:“杨屁屁你是挖煤去了还是基因变异了?”
杨屁:“老子在三亚待了两个星期差点没晒脱皮,又跑去泰国晒了两个礼拜,这程度已经算是正常的了。”
“哥,恭喜你。”
杨屁:“?”
我憋笑:“恭喜你成为楼下相亲大妈嘴里那个晚上点着灯都找不到的男人。”
杨屁瞪了我一眼:“老子会白回去的!”
隔天我桌上各种护肤品不翼而飞,我正想报警,就目睹杨某人顶着一张不知涂得是白色油漆还是奶油的脸,精致地翘起兰花指正往手上套手膜,连锁骨上都贴满了黄瓜片。
我凑上前闻了下,确定他脸上刷的不是油漆后放心了。
“干啥?”杨屁瞪我:“谋财害命也不急于一时,别在我最美的时候动手。我这会儿脆弱着呢,没时间跟你闹,等会黄瓜片都不新鲜了。”
我简直气笑了:“你脸上有东西不知道?”
“啥?”
“两个字:小偷。”
杨屁翻了个白眼:“不就是用了你一点护肤品至于么?”
“这特么叫一点?家底都要被你搬空了。”
“不是给你留了一盒棉签?闲的无聊去挖鼻|屎去吧,你哥我这会忙着呢,没空理你。”
洗手台上被他糟蹋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的,这货护肤压根不看元素,只要包装上带了个“白”字,这厮都不放过。
不一会他又拿美白霜跟抹泥巴似的往身上糊,涂了一层又一层,这奢侈程度吓得我赶紧把私藏的家底,只要总价超过二十的,通通都锁进柜子里。
哦,顺便把“立白洗衣液”也给藏起来了,不然这瓜娃子要拿去当沐浴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