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就把我当成军医,要有任何负担。” 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负担,可当她温软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上时,难受的还真是他自己。 她倒是摸得理所当然,毫无男女大防,脸色都见红一下,见她如此云淡风轻,心中极为甘,非得要把她的脸色逗红才甘心一般,好几回赖皮赖脸摸着她的手松,手指头还曾故意摩挲她的掌心,结果没让她脸色红上半分,完全解风,质疑问:“你是哪里舒服吗?” 心单纯是好,全靠他来调教,她越是迟钝,他越挫越勇,想尽各种办法和她在一起,来京的路上,拒绝跟来的军医,点名让她照顾,惜厚脸与她明原:“娘子的手轻,柔软又细腻,换药我会疼。” 她一点都没怀疑,甚至还高兴,“是吗,我用缟仙给我的膏脂,天天擦着呢。” 调教的过程太过于艰辛漫长,往往是自己憋得难受,她却没明白到底是何意,实在是忍住,在马车上把人搂在怀里,强亲。 终于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模样,似乎被吓得轻,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呜呜咽咽:“你,你怎么能样,母亲说,亲吻是要留在洞房才能给子的,提前被你夺,那我洞房夜怎么办,拿什么给你......” 平看她认药材,替自己换药,脑子还挺灵光,手脚也麻利,一旦遇上男女之,简直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都是宝,难就只有亲吻吗,是还有多吗...... 且亲吻一回,又是能再来一回,他捂住心口替自己解释:“娘子别急,咱们先来练习,万一临到关头会呢?”问:“你会吗。” 娘子愣愣,摇头:“会。” “正好,我也会,咱们可以相互切磋。” 一时激动过头,词儿没用对,大灰娘尾巴现形,她反应过来是在调戏她,气得一没同他说话,后来自己装病才博来一丝同。 一路朝夕相处,再到东宫,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身体健全,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忍受得住。 前前后后亲她几回,最初唇瓣只含住她的唇,轻轻一口一口,反复啃咬着她的唇瓣,慢慢便能再满足,分别那,他一时难自禁,舌头撬开她的唇,滑入她的唇齿之内,勾住她的舌紧紧裹住,恨得将其吞进肚里。 分别的些子,一到夜深人静,脑子里便是她被自己亲得乱神智的画面,肖想许久,如今人终于娶进门,就躺在自己身边,名正言顺可以碰,他却争气...... 见他躺着半天都没吭声,也给她让位下床,明婉柔又轻声:“快三炷香,殿下可以叫水吗?” 话音一落,身旁的郎君突然把人又捞过去,管娘子惊愕的神色,再次冲进去,忍住最初那股灭顶的快意,从脑海里调出一幅幅画册的画面,按照上面所示的法子,抓住娘子的肩头,沉气,吸气,发力...... 漏里的时辰一点点过去,再瞧着小娘子醉红潮湿的脸颊,重振起来的雄风,终于让他又找回自信,才游刃有余慢慢与她相磨,花半夜,万般手段都用在娘子身上。 明婉柔周身骨头如同散架一般,从旁人嘴里听得再多,也如自己亲身体会一次,终于体会到温殊色的那句什么叫快死,又快活。 最后躺在床上动也动,第二没能下得床,身旁的皇太孙也没好到哪儿去,为一雪前耻,纵|欲过度,也没能起得来。 两人一睡个懒觉,过巳时才醒来,宫女们伺候好洗漱,用完早膳,各自坐在软榻上。 按照宫中规矩,两人新婚要在婚房待上七。 七没有紧要之,无人会打扰皇太孙,两人无所,坐一阵相视一望,大眼瞪小眼。 温饱欲。 尤其是初尝甜头的青年,一身的阳刚之气,存放么多年,如洪水决提,脑子里的画面挥之去,全是能言说的场面。 闲着也是闲着,横竖所有人都知他几会干啥,自己也没什么好意,见屋里的婢女退去后,放下茶盏,转过头正儿八经唤一声身旁的娘子,“皇太孙妃,你好些吗?” 明婉柔一碰到他那目光,便知是何意,忍住打个哆嗦,心腿还在痛着,他还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