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无迹
“大小姐,您让我跟踪的那个人,果然被我发现了龌龊。”阿山慎重地把收集到的证据拿了出来,“那人心思不纯,不过还是被我抓到了把柄。”
阿山将这些天在朝日奈家调查到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优月”听了,手指攥紧,脸色微微发白。
魂体优月怒火从心中升起:“我就说那女人不会干什么好事!绘麻我们快去揭穿她,她凭什么用你的身体做坏事!”
阿山走到门外让侯着的一个中年男子上前解释。
“优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女孩要干什么,她只说让我把学校候场室的摄像头给弄失灵,然后她就给我一大笔钱。”
松下村满脸愁容,虽然他干的事情不光彩,但他想着候场室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摄像头坏了应该也不要紧。
“那个雇主说的本身就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我一个外人收钱办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阿山见状拿出一个装着水的山水陶瓷杯,松下村双眼瞳孔一缩。
那不是他家的水杯吗?
难道自己的妻儿被眼前这个壮汉抓到了?可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不是去外地参加游学团了吗?
白石让不敢赌,优家身为日本超级家族之一,确实有抓到他妻子和儿子的能力。
他怎么会这么惨,他真的只是去弄坏了一个摄像头啊!
阿山察觉了松下村的眼神,他面目表情的说道:“你的妻儿好好的,只是这杯水被下了毒,如果昨天你从学校回家之后喝下去,你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松下村这才记起来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没有见到这杯子了:“不可能,就算你拿走了水杯,这水也不可能有毒!”
“我真的只弄坏了一个摄像头,这水杯我平时也常常用,根本不会有毒!”
阿山扫视了水杯一眼,他摇了摇,杯中的水就晃动起来。
“你就这么确定吗?我可是亲眼看见这水被下了毒。”
阿山的笃定和气定神闲让白石让心中一时也开始拿不准起来。
他以前也帮过人弄坏过珠宝首饰店的摄像头,只要让别人往那摄像头里加个不起眼的东西。
那摄像头就会在固定的时间因为发热过多而炸掉,无声无息,不会有任何痕迹。
因此他才能这么多年来一直干这个事情而不被发现。
如果遇到一些心狠手辣的顾客的确会想杀他灭口,但他心思活络又会察言观色,总能化险为夷。
这次见雇主是个小女孩而且给的报酬也很丰厚,想来不是什么凶险的事,他这才铤而走险亲自过去弄坏了摄像头。
一时间白石让的神色几番变换,瞳孔死死盯着陶瓷水杯。
阿山多天前被优月派去调查绘麻,绘麻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本来他也以为只是朝日奈家两个女孩争宠而产生的矛盾。
就连绘麻请白石让破坏摄像头他也没有很惊讶。
人和人之间难免因为嫉妒、贪欲、占有欲而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活到他这个年纪很多事情他都能看的比较清楚。
心中还困惑大小姐为什么让他盯着这样一个普通人。
直到昨天他跟在绘麻身后亲眼所见那女孩身形飘逸,连一人半高的墙都能轻松翻过,在围墙上行走时竟然如履平地。
几乎能赶得上他这个习武多年的人,他这才明白事情恐怕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他更加小心地隐藏身形,跟着绘麻来到了白石家。
他从窗户处悄悄望去,却看到绘麻将一颗黑色圆形的药丸放进白石让家的水杯里。
那药丸入水后竟然没有任何颜色和异常,他心中慌乱,想继续看个一清二楚。
但见绘麻正要离开,他只得躲在另一面墙后,直到绘麻彻底走远,他才从那墙的阴影里出来。
白石家的围墙很高,甚至上边还有防人的电网,阿山自认为即使他想要翻这堵墙也得费些时间。
可那女孩触碰到电网时也丝毫没有反应,难道白石家的电网只是摆设,做做样子,没有通电?
可是下一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一只白色狸猫从隔壁爬出来撞上了电网。
狸猫凄厉地尖叫一声,白色的毛发一片焦黑,直挺挺倒了下去。
阿山心中一凛,那女孩应该不是普通人,反而很难对付,这下可就麻烦了。
他来不及多做检查,只得将被下药的水杯带走再进一步研究。
“那雇主应当不至于要置我于死地,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白石让沉思良久,他还是觉得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可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咽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此生最离奇又让他无比后怕的一幕。
只见阿山将水杯的水倒了一点在一株向日葵花盆里,那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