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
泽一眼,又看了看这个船舫,“那我就把你这个船舫烧了。”
刚说完,谢必安走了进来,一脸为难的样子,“殿下,二王妃...二王妃向船舫这边走过来了。”
听谢必安说完,秦姝对着谢必安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谢必安,给我找两个火把。”见谢必安站在原地看着李承泽不明所以的样子,秦姝叫来了鸢宁,悄声跟鸢宁说了两句话就让鸢宁出去了。
苏茉带着盈乔马上就要走到李承泽的船舫了,只见谢必安拖着一个脖颈带血痕的女子走了出来,眼看着谢必安将那女子扔进了河里。
看到这一幕的苏茉被吓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刚想叫出声,就看到秦姝从船舫里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秦姝走近后向苏茉行了礼,回头看了一眼方才被扔下水的那个女子的位置,“王妃别怕,那个艺妓刚进去就认出了我和二殿下,一是怕她乱说,二来怕她会胡琢磨,可想让一个人闭嘴不再胡思乱想,这不就是最好的办法吗?”说着指了指那个位置,“王妃是来找二殿下的吧?二殿下就在里面呢,秦姝就不打扰了。”
秦姝刚想走却被苏茉拉住了,苏茉拉着秦姝的胳膊,愣住了,虽然隔着布料,暮春的天气也很暖了,但苏茉分明能感觉到秦姝胳膊的凉意,苏茉有些怀疑的将手往下移了移,看着秦姝得手,握住了秦姝的手腕,是凉的,苏茉觉得这种凉不是那种体温的凉,有些像死人身体的那种凉,苏茉抬头看着秦姝,眼神里尽是不解。
秦姝挣开苏茉的手,“王妃有事?”
苏茉支支吾吾才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你...你为什么...在...在这儿?”
“我是皇后和太子的人,目的就是接近二殿下,打探二殿下的近况,所以,我为什么在这儿?”秦姝转过身,看着苏茉。
苏茉看着秦姝,坚定地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会告诉二殿下?你要知道,我是二殿下的王妃,我会帮二殿下的。”
秦姝勾了勾嘴角,“好啊,你去找你父亲和你大哥,联合吏部和兵部,看太子和二殿下谁在朝堂上占上风。”
秦姝走后苏茉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船舫,进去后看到李承泽认真地翻着书,行了礼后,抬眼看了一眼李承泽,李承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起身,径直走到苏茉面前,看不出一丝不快,“你怎么来这儿了?”
还没等苏茉回话,李承泽一个巴掌打在了盈乔脸上,盈乔受力倒在地上。“这种地方是王妃能来的吗?身为王妃的侍女为什么不拦着?”苏茉听李承泽质问盈乔,盈乔是自己从母家带出来的丫鬟,也是自己的贴身侍女,打盈乔就相当于打自己的脸,再加上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和与秦姝的接触,不禁害怕的掉下了眼泪。李承泽回头看到苏茉的样子,语气柔和了许多,“下次再想跟着我出来,说就便是,我找人安排,这种地方你来属实不合适。”
秦姝走得离船舫远了些后,打开了布囊,打开了里面的两个小瓷瓶,一个里面是黑色的小药粒,一个是红色的粉末。秦姝拿出那个装着红色粉末的瓷瓶,将布囊和另一个瓷瓶交给鸢宁,让她扔了。
鸢宁看着手里的布囊十分不解,想劝说两句,但看着秦姝心意已决的样子还是没开口。
深夜,起了风,坤宁殿的偏殿,窗子都关着,盖了两层被子的秦姝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睡在一旁的鸢宁听到动静起身跑了过来,看到秦姝这个样子,慌忙拿出今天李承泽给的另一个还没扔掉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药丸喂给了秦姝,又给秦姝倒了杯热水顺了顺,这才好了许多。
“小姐,您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啊?”鸢宁给秦姝掖了掖被子,握着秦姝的手给秦姝暖着。鸢宁是秦姝十岁那年封郡主时自己在宫女里挑的,比秦姝只小一岁,当时陛下特许秦姝可以在宫女里挑一个自己的侍女时,皇后安排了不少自己人进去,还好李承泽在宫外找了几个稳妥的人送进宫,秦姝才在那几个人里看中了鸢宁,起初不知道,后来才发现鸢宁还会武,秦姝带着鸢宁出宫遇到什么事情还能有所周转。为了体现出鸢宁和别的侍女不一样,秦姝就让鸢宁叫自己小姐。
秦姝把头面向里侧,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不是让你把药扔了吗?我不想靠着那药捱过去了,总有一天我不能再依靠它,所以我得适应没有它的日子。”
鸢宁心疼地看着秦姝,“可是小姐,往后天气暖和了还好,可但凡天气冷了,您又要受不住了。”
秦姝望着帘子上垂下的穗子,“受不住也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