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悲伤和愤怒
不久,红雨卿身边的喊杀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而在一片喊杀声中,那个身穿黄金甲胄,手持银枪的人又再次出现在了视线当中,还在朝着红雨卿咧着嘴笑。
这个笑容看的红雨卿背后发凉,从那个笑容当中甚至看不到一丝的感情在里面,有的只有无情的冷漠,红雨卿心生一股寒意,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可是红雨卿退一步那个黄金甲的将军便朝他近一步,最后红雨卿被心底的惧意彻底击溃,闭着双眼朝着黄金甲的方向急速奔去。
可是跑了好久,都不曾撞到什么,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当中,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三根凳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就在红雨卿想要走出这间屋子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对夫妻,男人手中还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孩童,孩童手中拿着一个纸风车蹦蹦跳跳的,笑的很开心。
就在一家三口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突然男人的胸膛被一杆银□□穿,明晃晃的枪头滴着血直指红雨卿,就在红雨卿晃神之际,噗的一声,银枪拔出,左右挥舞,女人和孩子都在顷刻间倒在了血泊中,而这时红雨卿才看清在三人的背后那个身穿黄金甲的将军手提滴血的银枪,满面笑容的站在那儿盯着红雨卿。
红雨卿再也忍不住,朝着黄金甲嘶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只是贫苦百姓,那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你有什么就给我个痛快,不要伤害无辜。!!!”
可回应他的只有那张阴柔脸上的笑容,看得人头皮发麻,没有一丝感情,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的锁魂鬼差一般。
红雨卿再一次朝着他奔了过去,可是他始终站在原地提着那杆索命的银枪笑,当红雨卿穿过他的身体的时候,突然感觉心中一股扎心的刺痛,那股恐惧变成了无助,悲伤和愤怒。
再回头的时候地上已然没有了那个孩童,只有那一对夫妻,红雨卿看着那夫妻俩,双腿似不受控制的控制朝着他们迈了过去,而到了他们身前的时候红雨卿一下就跪了下去,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语: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傻,你们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你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委屈,你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忧伤,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这一切都是他们害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只有我强大了才能不受欺负,只有我强大了才能将那些心口不一的虚伪之人统统杀光,统统杀光,一个不留,哈哈哈。”
黄金甲的将军站在红雨卿身旁,看着红雨卿仰天长笑,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确实忧伤,懊悔与愤懑,渐渐的手中的银枪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转瞬之间,黄金甲手中的银枪消失,而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变成了一根根的银针。
“小雨卿,小雨卿,快醒醒,快醒醒,你可别吓我们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给小九交代啊,好你个绿毛鹰,平时不是能耐吗?现在小雨卿这样了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绿鹰在一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不是我没有办法,而是小雨卿很奇怪,我给他把脉他却没有脉象,可是再把又有了,你说这不是撞邪了嘛?从我在师傅身边从医至今几十年都未遇过如此的怪像,你以为我不想救吗?”
王宇一把甩开绿鹰,着急的看着躺在床上满头大汗,时而寂静,时而暴躁,嘴中还不停呢喃的红雨卿,心中只有着急,可却没有一点办法。
最后,王宇实在没有办法,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大盆冷水朝着红雨卿一盆子浇了过去,可是也并没有任何效果,提着盆子的王宇,顿时一下就泄气了,垂着头,提着水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救不活就埋了吧,看这个样子,就算醒来也是傻子一个,还不如死了。”
就在王宇一只刚踏出门槛,就听见身后一阵乱叫:
“啊,下雨了,下雨了,快快快。。。”
“快什么快,哈哈哈,好好好,这雨下的好,下的好,你小子这雨再不下就要给你下葬了。哈哈哈,好好好”
王宇此时坐在红雨卿旁边,大声的叫着,完全不顾一点形象,手中的水盆早已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就连一旁的绿鹰都惊了,反复看着门槛到红雨卿床边的距离:
“他,他是怎么过去的,什么时候过去的?还学成瞬移了不成?”
绿鹰虽然这样说着,但是看着红雨卿醒过来,心中自然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可是他不似王宇一般,不过欣喜的同时,双眉也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