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怪鞭
娥齐瞧着她男人那模样也是不想主动开口的,她随他性子也懒得死缠烂打瞎考究。
总之,他总会说的,只是迟一些罢了,她又不是非得当下就问个水落石出。
安抚完受了丁点大的事就叫唤的都尉,这厮越养越像个没生大的娃娃,也不晓得再过个几年会成什么样子。
娥齐心中叹息把褥子一揭起来就钻了进去。
起初单祥想着若是他妻问起他便同她说说,谁知他感觉自己怀里一松,有人按了阵他的肚皮后便顺势往深处钻。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一股升腾而起的臊意直冲他脑门,他想要坐起身隔着褥子把他藏进褥子里的妻抱出来,奈何身子板硬得发酸直起来都困难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任由她溜走。
都尉在军中都显少有军心大乱的时刻,但是每每回到家中榻上他三番五次方寸大乱丢盔卸甲。
他掀开褥子,依旧什么也瞧不清楚只能隐晦看见暗处有个黑影趴在他腹上,头发还将他挠得浑身起火。
娥齐趴在他身上,脸呢靠在他肚腩的位置,身子呢便缩在他腿间,真真丝毫不愿意将腿脚伸去褥子外头吃冷风全盘将自己藏在温热的褥子中。
男人一动他们之间肌肤之亲在所难免,磨磨蹭蹭间他动娥齐压着他,零星小火愣是烧出燎原之势。
她愈发愈倒腾,他饥/渴不已恍若回到几个月都开不了荒的那段日子,单祥开始用脚拷紧她不让她乱动老实些。
一旦他用腿绞紧她,女人就委屈巴巴的喊疼,怨他是不是当她是手下的兵油子那般教训,她一喊整得男人也不会了更不敢拷她,愣是对她没有分毫办法。
这像极了崔季感慨,又哄又怨,坏得来又不显得轻佻戏谑,吹拉弹唱奏遍,夫妻合卺睡至明天。
大致便是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中途闹出来的不顺意,无论是磨破嘴皮子服软还是提枪上阵一炮轰城杀得落花流水,终究是会和好如初恩恩爱爱。
都尉畏手畏脚,一没了禁锢娥齐就肆无忌惮起来,先是攥着枪鬆紧鬆紧的捏着,一听见都尉猝不及防的啊了声她便停手改在四周上上下下的摸顺着。
寻常一上温柔刑,单祥用不了一阵子便忍不住急促的喘动,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
他吐纳之剧烈趴在他肚皮上的娥齐竟然也能感受到他扯起胸腔用力呼气的动静,转眼间便冒了一层薄汗。
“阿娥,不许胡来……”
单祥自知自己在妻面前说的威吓话、气话还有胡话都是狗屁,没有一句是有效用的,正如娥齐气起来打他推攘他般,蚂蚁挠痒根本不足挂齿。
“怎么为之胡来?”
娥齐问他,即便是瞧不见她的脸男人也晓得她定是笑盈盈的说出这句话的。
突然他扭动著身子轻轻喝了声歹势(该死的意思),因为方才随着她话音刚落,他感觉娥齐的指尖刮过他月定缝甚至还停著戳按了阵似乎还想要探究深入。
强烈的酥意瞬息从都尉的肚儿传遍全身,他忍不住狭紧自己两股,哆哆嗦嗦间血脉贲张,枪倒是锻得更加红火红热。
“那伤说出来还挺下面子,我本来还寻思着不说罢。”
单祥觉着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马失前蹄了,他赶紧想法子引来他女人的注意让她莫要再变本加厉攻他的城。
“罢了,想了想也没有下不下面子,只是最后闹得营里怪尴尬的。”
其实一开始娥齐也没能领会到她男人嘀嘀咕咕的究竟在说甚么,她只知道他那双腿纠结得快将她人夹了去,胡桃滚动用力蜷缩着。
“校尉本想同我比划,谁知……我将他手折了。”
说到这里男人都无需娥齐搭腔,他自己长吁短叹良多感慨,实在有些自吹自演的嫌疑。
这切磋武艺兵器毕竟不长眼,打出去的劲难不成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单祥也是晓得他婆娘那功夫了得,他就想着若是她能让他缓一缓那也成。
许久不操练,偶然来一回唇枪舌战滑走了子孙浆定是会闹笑话的。
“是啊,谁曾想到那厮比我还轴,明说了出了沙圈便算下一城,谁知是个倔强不服输的玩意出去了还执意要攻上来,我没忍住反手一鞭过去就成这般田地了。”
乘着娥齐竖起耳朵听都尉自白的间隙,她倒是缓了攻势,单祥赶紧将她连人带褥子抱上来不让她接着折腾他。
“于是呢?”
单祥隔着褥子把娥齐抱牢了,她问他接着又如何,男人打了个响鼻将脚抻出褥子外好不容易偷得个纳凉的好机会,待他感到热意退了些后才接着说。
“能如何,传军医罢,弄得好不尴尬。”
“爷也不是全身而退,别人在营里叫唤你回到家中穷叫,现在充什么英雄好汉呐。”
都尉看似隔着褥子抱着她,实则内里都将她缠结实了,他身子硬邦邦的抱着她,枪也硌得她不舒服,她笑他在军里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