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剧了
梁颂宁大学毕业后去了A公司实习,通过试用期后就在这间公司稳定工作下去了。
她两点一线的工作就如她前23年无聊的人生一样,无尽的相似,无尽的循环,对了,还有那无穷无尽的加班……
那天,她下班回家,走到那熟悉的楼道口,下意识的看向对面那户人家,仿佛那扇门会如以往一样缓缓打开,露出熟悉的脸颊,如往常一样低沉道:“梁颂宁,要过来吃雪糕吗?”
忽然一阵凉风从楼道窗户吹来,吹散了回忆,也打散了梁颂宁的思绪。她心想:何景轩这几年在国外应该过得挺好的吧,都三年多没回来过了。随即又拧拧头,自叹道“唉,不想他了。”
对面的门还保留着大前年贴的对联没有换,欲掉不掉的半挂在门边,梁颂宁走过去随手拿起,踮起脚,重新给拍了回去。
随即拍了下手上的灰尘,接着在包里翻找自家钥匙,边打开门,边喊道:“爸爸,妈妈,我肥来啦!今晚吃什么,有没有我最爱的糖醋排骨!”她随意地把鞋甩到鞋架上,胡乱套上拖鞋就往饭桌冲。
瞄了一眼饭桌后,又往厨房探头:“啊?今天没有我最爱的糖醋小排吗?”熟悉且带宠爱的男声回道:“闺女,你回来啦,快好了,准备起锅了,你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另外一道略带笑意的女音随声道:“一回家就知道找吃的,你看看你,自从工作后都圆润了不少,双下巴都出来了,快要成小肥猪了!”
不禁又对着厨房炒着菜的男人嗔怪:“老梁,都怪你,老是惯着她,给她吃这么多!”这是正摊坐在沙发上看着苹果台热播剧《他们的爱》等吃饭的陈蓉女士。
厨房的梁建辉先生轻哄道:“哎呀,也没有多圆润啊,还是和你一样的貌美呢。”
饭桌上,梁建辉先生先给他老婆挑好了一小盘花甲肉,讨好道:“老婆,都给你挑好出来了,快尝尝看。”后又夹起一块糖醋小排往梁颂宁的碗里放:“尝尝你老爸今天的水准怎样。”
她故作深沉地皱眉,托着下巴作思考状:“呃,嗯,还是一样的大厨水准,不愧是我老爸。”
梁颂宁拧头发现陈女士端着饭碗在傻笑,朝她视线看去,是苹果台的热播剧《他们的爱》。“妈咪,你收一下你痴迷的笑容吧。”陈女士仍然保持着痴迷的表情:“我女儿真可爱~~~”
梁颂宁疑惑皱眉“啊?”陈女士随即转过头:“不是夸你,我是说剧里的女主角真可爱。”梁颂宁无奈扶额:“你女儿真多……”
晚饭结束,梁颂宁准备进房间时,被梁建辉先生叫住:“女儿,对面老何一家,说下个月要回来探亲,到时候我们两家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出去聚一聚。”她‘哦’了一声便转身进房门了。
梁颂宁的思绪并没有像她刚刚的回答一样平静,她走到飘窗处往外看去,窗外的道路上仍车水马龙,繁华一片,星星一闪一闪的,和高楼大厦耀眼的灯光交相辉映。
一转眼,已经11点30分了,梁颂宁摆烂状“啊啊啊啊,好烦啊,还没有写完这该死的策划案,不管了,我要睡觉了!”
随即‘嗖’地站起来,‘啪’地合上电脑,倒向她舒服的大床,“啊~~~舒服!”闭眼后,她的奖金在她脑海中不断逃窜似要出逃而去,离她越来越远。
5秒后,她认命般从床上弹起,打开电脑,点开熟悉的文件编辑软件。回头对她软乎乎的大床自言自语:“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等某颗耀眼的流星从夜空划过,已经凌晨2点43分了,梁颂宁终于完成了她的策划案,心想:再这样持续下去我不会英年早逝吧。终如愿倒向她的床,呼呼大睡起来。
在生物钟的影响下,梁颂宁如期醒来,背部僵硬酸痛,不适地喃喃道:“陈女士什么时候把我床垫换了,好硬啊。”
下意识的摸了一把床垫,模糊扭动之际,好像看到有什么红色的字体飘过,后面绿色的,更多白色的语句接踵而至,一些停留在顶部中间然后消失不见,一些以不变的速度往左边划过后消失。
“我来啦~~~”
“第一打卡,嘀~~~”
“终于更新了!”
“漫长的四年终于过去了,啊啊啊,激动!”
梁颂宁心想:难道是昨晚赶策划案,赶得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还是命比较重要呀,以后不能熬这么晚了。
梁颂宁处于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一丝清醒。欸,不对呀,我房间哪来的红色或者绿色的灯光呀,现在又不是晚上。她疑惑道。
她的脑子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眼睛‘嗖’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盏陌生的吊顶灯,心想:我房间里的吊灯什么时候换了?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陌生的床,陌生的书桌。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为什么这些家具陌生中又有点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梁颂宁猛地起身,终于看清了这房间的全貌,环顾四周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