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最近几天,京满和脸笑地快僵了,对谁都温温和和,没有一点架子。
这导致了谁都想和她亲近,把高不可及的女神形象变得更加柔和,班里的女生都特别缠她,做什么事都要拉上她一起,她总是无可奈何地带着宠溺的笑。
唐枫林对京满和那摆在明面上的骚扰愈加狂烈,京满和则是得体地一一回绝,有时候周围人看京满和苦恼不已,又自己受着,便忍不住替她出头,挡着唐枫林的猛攻,他稍微消停一段时间。
这期间除了暴躁的斯塔和毫无存在感的林桑榆,前者则是觉得她装,忙着在唐枫林面前说着她的坏话,后者则是对谁都不感兴趣,只专注在她的作业上。
这节课是上的艺术课,老师在上面讲着课,突然滑到她去法国拍的艺术照,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着她的国外趣事,忽的她提到有没有人要分享自己的国外的艺术见解,叫了几个同学回答,等到最后一个同学回答完,听到一声。
“老师,要不让林桑榆同学分享一下吧,我想听她的故事。”尖锐的声音传过来,斯塔的腿搭课桌的下杆上,靠着椅背,双手抱臂,嘴角是幸灾乐祸的笑。
老师并不知道其中的涵义,林桑榆家庭情况不好,斯塔这么说,就是故意想让她出丑,霎时班上噤若寒蝉,大家眼神晦涩不明,毕竟也不想惹斯塔这个麻烦。
“那林桑榆同学回答一下吧。”老师爽朗的声音传出。
林桑榆起身,顿了几秒没开口,笔在京满和指间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然后放下。
“老师,我想分享。”京满和看着老师,平和的说。
“也行,那就京满和同学来分享一下。”
“Theodore生于意大利青年艺术家。他善用利器撕裂画面、洒上浓酸,在画面的缝隙纹理之下,似乎是浓浓的让人窒息的黑暗。
画布自然流淌出浓厚的黑油,或是一块丑陋的撕裂白色,或是黑布下凌乱的牙齿,毫无情面将古典美直接翻译成隐秘的阴谋,让人无法接受。他的精致可信的细节与和猖狂直率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过度,粗暴而潇洒。这就是黑暗之美的力量,让人提神醒脑,他的作品之所以带暗黑的色彩。
造成他这种风格的原因是小时候他亲眼目睹弟弟和他父亲的□□,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得了双向情感障碍,所以作品风格黑暗。“
话落,斯塔极其不爽的“切”了声,京满和置若罔闻。
“不错,都坐下吧。”老师满意地说道。
俩人同时坐下,林桑榆没道谢。
下课时,庄含情压着声音在京满和耳边说:“她也太没礼貌了,连声谢都没有。”
“没关系。”京满和的嘴角微微勾起。
放学铃声一打,大家就一窝蜂的跑出教室,冬日羸弱的阳光打在身上,也没有一丝暖意,外面的雪还没融。
京满和收拾东西收拾的慢,不急不徐,而平时走的快的林桑榆也坐在位置上没动,斯塔那伙人在教室的后排蠢蠢欲动,坐在位置上惬意的画着眼线,再对着镜子看两眼。
京满和收拾完,走出了教室,瞥了一眼,教室里只剩林桑榆和斯塔的人。
她径自走到转角处,然后停住,跌着腿靠着墙,从包里抽出根烟,烟卡在食指与掌中间,小指将烟抵出,从兜出拿出打火机,晃了几秒神,烟被衔住,京满和微微低头,将烟点燃,再缓缓呼出,周身萦绕了一片烟雾。
她的手把玩这打火机,刻纹摩擦着指腹,鎏蓝色嵌在纯黑的底,席真赫的东西,她提了一嘴好看,他就给她整了个,她指腹摩着打火机,越看越不是滋味。
突然的一声,像是书本砸到地上的声音,椅子的拖拉声,尖锐刺耳。
“别以为京满和帮你一把,我就不敢动你,她就是个贱人,多管闲事。”
斯塔的声音传出,又进行新一番的凌虐,没听到林桑榆的挣扎声和啜泣声。
过了须臾,一伙人悠闲自在的走出教室,斯塔含着糖,嘴咀嚼着,双手抱臂,衬衫的领口开到了第二颗,经过转角处闻到一股烟味,她微蹙眉,没在意,直到京满和看不到她的身影,京满和将手上的烟掐灭,转身走向教室。
她推开教室的门,林桑榆蹲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两人视线穿过距离对上,京满和又移开,转身关上门,慢慢的走向林桑榆,在她的身前停住,林桑榆抬头,眼睛里泛着红血丝,京满和弯着腰,打量着她的脸,眼里冷漠,食指抵着她的下额,拇指指腹磨着她的伤口,林桑榆痛的皱眉。
“天哪!你没事吧!她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京满和看着她的眼睛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林桑榆将她的手推开,语气很平和:”这里又没其他人,你可以不用装了。“
“哦?我只是不喜欢看到校园欺凌发生在我身边。“她说的义正言辞,眼神却没有任何同情。
”你这几天忙着建立你在同学们的完美人设,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