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和战场双姝
“我看是那个宇智波斑的妹妹还差不多,竟然用了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反弹。那么宝贝的武器,这女人在宇智波地位不低的。”
“只是眉眼有些相似吧,扉间。”
“至于木遁,那个唐伞夫人可是风祭一族的叛逃忍者啊。当年可是她用藤蔓,勒死了风祭一族的少族长。”
“扉间,我知道你想念宇野。可这次,你太不冷静了。”
同伴和兄长的话不断萦绕在千手扉间的耳侧,像一只吸抱了鲜血的呱噪苍蝇,嗡嗡的鸣叫声不绝于耳。
他的确没有在那女孩身上找到任何符咒限制的痕迹。如果那人真的是宇野,那么以宇智波一族的能力,破坏符咒会造成大脑不可逆的损伤。她应该已经被洗脑成了战斗机器,又怎么还会成为保留意志的公主。
他知道,面对宇野的“死亡”。不是他在自我欺骗,那些人也在自我欺骗。只不过,那些人期盼的东西,或许并不是她的归来。
在过去的时间里,千手和猿飞,竹取,辉夜一族都保持了很好的联系。比起最初的颓势,千手似乎此时不是那么需要一个横冲直撞的杀神。可是这种局面,她的功劳却被理所应当地残忍掩盖。
族人只需要一个神明一样的千手柱间和一个谨慎从容的千手扉间。盛世的前夕,她便不再被那般需要了。
即使是她实在与宇野过于相似。就比如那日宇智波泉奈在他面前肆意的吻她,在他看来,潜意识里的认知仿佛是那个狡诈的宇智波在恶意的炫耀一样。
他此时的内心无比烦躁。
“很少见啊,扉间你在这里喝闷酒。”
“莺里。”
扉间抬头,便看见了空寂的居酒屋里,黑发的少女端着一个白瓷酒盅坐在了他的面前。
“那孩子的事,我听说了。”
莺里说着,她递给了千手扉间一打厚厚的资料。
“这是泽之国芍姬的资料。”
“我见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便觉得吃惊,这女孩和宇野太像了。而且,就在这女孩远赴宇智波的路上,遭到了敌袭,宇智波族人对外称她失忆了。”
年轻的医忍说着,目光里看向扉间的眼神是无比的柔和,只可惜这种柔和却让此时的扉间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胆怯。
她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他想要什么,她便给什么。她不争不抢,祝福着一切,也温养着一切。
“他们的怀疑不无道理。可是,除却你所坚持的点,就算是泽之国的忍者公主,战斗经验什么的怎么可能和你相比。她的体术竟然能和不用飞雷神的你平分秋色。我绝对客观的说,她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芍姬,而真的芍姬或许已经死在了那场骚乱里。”
他的眼睛里补课遏制地产生了晨曦和霞光。他看见对面的少女睫毛抖动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她的音调陡然升高,啪得一下拍在高高的大理石吧台上。
“但是,千手扉间,你要记住。猜想终究是猜想。下次别搞得这吗么狼狈,弄到她的DNA检测一下,如果是的话直接绑回来。我管她记不记得,我莺里就算打爆她的脑袋也要让她想起来。”
“我会的。”
“那你可得振作起来,资料显示,芍姬公主马上就十五岁了。如果她真的是宇野,那宇智波一族不知多么想快点得到拥有千手木遁和宇智波写轮眼的孩子。”
……
春意不过在涌动热风间呼啸便化作陡然的高温。日光变得焦灼起来,寒蝉栖息在杨树上鼓噪的鸣叫着,夏日终于在人们黏腻的湿热皮肤上纷然而至了。
夏至后的第三天,新树开始在宇智波族长家帮着准备婚礼所用的一切繁杂用品。
一盆盆洁白的菊花被摆满了神社,宇野穿上了一身雪白的白无垢,银发盘起,皮肤白皙的她看起来像一朵洁白的山茶。在庄严肃穆的神社前,被宇智波泉奈紧紧的牵住了手。
他们一起在众人的注视下,用清水洗净了身心的污秽。三献仪式的杯杯清酒中,宇野望见泉奈的弯弯眉眼以及神社中宇智波斑庄严表情间眉眼露出的,不易察觉的柔和。
婚礼结束后的宴席时,宇野牵着泉奈向宇智波斑敬了一杯酒。
她想她有些醉了,她竟然在他漆黑的眉眼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为什么悲伤呢,为什么那悲伤又这么深邃。她一时间无法理解,只是在微醺后将额轻轻靠在泉奈的肩上,缠绵于他脸颊的突然的靠近和如三伏天一般湿热的吐息。
最后是泉奈拥着他走近了宅邸间布置一新的屋子,属于他们二人的屋子。她因为不胜酒力而困倦,解下繁重的白无垢,擦掉脸上的浓墨重彩。她只着着一身白色的单一靠在了泉奈的怀里。
泉奈就这样在棉被里抱着她,看着她潮红寂静的脸,少女在自己的怀抱里因为放松渐渐变得柔软,如同一只被剥了壳的蚌。和她热络表现不同的是,少女的身上带着清冷的松木香,让泉奈想起冬日林海雪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