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凛的疑问
“我曾经在木叶工作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认识了十几年,不知不觉就产生了感情。或许,说喜欢可能有些太重了,大抵是因为境遇相近,所以曾经把他当作了救命稻草吧。平心而论,我对他并没有那么多心动的感觉,每每想到,便只是觉得心痛,更多的是歉疚吧.......我又在说些什么呢......”
宇野说着,颇有些自说自话的意味。歉疚,那是她每每想起旗木卡卡西就会升腾起的情绪。说罢,她看了一眼飞段,发现他也在看着她。和她那双生得十分相似的紫红色的眸子望着她,微微蹙着眉。
“和我说些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不然被你的情绪感染,我都觉得自己要变得奇怪了。”
“可我觉得你并不能听懂。一看你的脸就是恋爱经验极少的样子。”
“笨蛋宇野!谁说没有啊,我明明.......”
飞段说着,他突然炸了毛。宇野看见他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心脏却忽而变得暖融融起来。她察觉到这是飞段的情绪,这种温暖中带着些甜腻的情感一时间冲淡了许多她的烦闷和歉疚,让她不自觉地打起了几分精神。
“知道啦,飞段先生是很有魅力的人.......”
宇野说着,她挑了挑眉,有些阴阳怪气。而飞段则难得品味到了一丝他的不诚恳,再次炸了毛。
“啊,你这个人,真讨厌!别婆婆妈妈的了,做完这一批,出去玩算了!嗯?”
......
荆棘藤蔓缠上陌生忍者的身体,鲜红的镰刀划过脖颈,不过半个钟头的时间,整个盗贼团便一个活口也无了。
许是少了角都的约束,飞段今日和她一同余裕自在,只是这一场战斗太过粗暴,她和飞段整个身子都被腥甜的味道浸润的湿漉漉的,倒现出几分仓惶和狼狈来。
在干掉最后一个敌人后,飞段大喇喇地在鲜红的术式圈中躺下了。连同他一般悠闲的,还有一同躺下的宇野。
躺下的片刻,宇野一把拔出了小腹中刺入的短刀。嫣红黏腻的血液瞬间沾湿了外套。因是地面并不平缓,本来属于两个圆圈的血液如同溪流一般、缓慢地地汇聚到一起。
而在血液汇聚的刹那,焦灼炙热的符文从宇野的身上攀爬而起,于两人面前的一方空气间缠绕升腾。小腹伤口的刺痛在传递到脑神经的片刻瞬间化开,化作了诡谲的快意电波。
恍惚间仿佛有五色烟花在眼前绽放,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延迟了,宇野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轻,有那么一瞬轻得仿佛一只羽毛。诡异的快意在肺腑间蒸腾,渗透到四肢百骸。她一瞬间觉得自己懒极了,懒到眼前有个人要将她斩首她都不会动容。
迷蒙间,她又望见了神明高大的虚影。肌肉记忆印刻在舌尖,她不自觉地也跟着飞段这个虔诚的教徒一同快速地诵起经文来。明明是晦涩的生僻字音,眼前却越发顺畅起来。
天突然就阴了下来,风渐渐大了起来。温度随着涌动的风一点点低了下来。宇野扯了扯大麾的领子,暖意逐渐褪去之后,宇野觉得有些微微的冷。恍惚中,他听到了神明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的风中。那样深厚、低沉。
「一.......归一...」
“真是的,任务真麻烦。明明给邪神大人献祭了这么多祭品,才只是划掉了名单上的短短一行。喂!宇野!你在发什么呆。”
飞段似乎是名没有所动,他此时收拾好了随身的忍具,抱怨的将角度给的一打资料塞进了兜里。
“你听到了吗?”
“什么?”
“神明大人说......是神明大人的声音。”
宇野说着,诚然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狂热。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破碎重组,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飞断面前,两双紫红的眸子四目相对,心脏的跳动和呼吸的频率在一瞬间共鸣,她无比清晰地听到了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或许那是种刻在基因里的共鸣。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憧憬、崇拜、爱是语言所不能及的。她不太知道那种情感从何而来,亦不太了解自己因何才信仰至此。只因她是不能控制、又无法理解、难以名状的事物。
“听到了......邪神大人!我听到了您的声音!”
“邪神大人!您给我们降下了神谕!”
“请您继续看着我们,我们会给您献上更多的祭品的!”
飞段仰起头来,不顾挤进喉管的风,他的声音很大,那几乎是从喉咙中嘶喊而出。直到天空中坠下了一枚惊雷,细雨突然落下之时,宇野才同他一路从那种相连的兴奋中挣脱出来。
而直到她将感知的查克拉投射到地面之时,才察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看来有不听话的小虫子啊。”
没错,这个查克拉。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宇野望了望周围茂密的树林,随手将一只系着起爆符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