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截也入土了吧
风沙弥漫,天地间尽是黄沙,祁连雪山,戈壁沙漠,土墙高筑,庙宇林立,构成浩瀚壮美沉郁苍凉和富有野性的塞纳洲。
叠叠石梯通向塞纳洲最富饶的一城--乌托萨尔城邦。城邦内的男女老少体格都颇为健硕,穿着颇具异域风情。
城邦内的弥尔喀街道,一个敞篷面馆摊旁边时不时收获周围隐晦的打量目光。只见那里立着一个超大遮阳伞,伞下放着一架雕刻着精致图案的楠木摇椅,与周围景象格格不入。
摇椅上躺着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童,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这张小嘴正一口一口的咀嚼着手上的干粮饼子。
尽管此女童看似没有人守在身边,但周围人还是颇为忌惮,毕竟女童精致的装束一看就是出自贵族世家,尽管干粮饼子在女童手上显得格格不入。周围人甚至放低了交谈声。
躺在摇椅上摇晃着的云悠悠吸着空气中弥漫的面条香味,就着这股香味嚼着粗粮饼子。
按理说,悠悠储物戒任意一件宝贝,拿去当铺典当也不至于得啃着饼子,问题是当铺是不会让她这种未成年人典当东西的。
悠悠正在想劫个成年人,威逼利诱后冒充家长替她典当东西方法的可行性时。
周围人的一些谈话引起她的注意,尽管压低了声音。但架不住悠悠耳力好呀。
一道略微粗犷的声音响起“那恶鬼来斗兽场了,这几天我决定避避风头,暂时不上场了,小命还是更重要些。”
悠悠眯了眯眼,目测应该是那位光头老大哥说的话,啧,这塞纳洲的阳光还挺刺眼,还好我带了遮阳伞,悠悠不由感叹道。
又瞅了瞅光头大哥黝黑得堪比黑人的皮肤,从储物戒里掏出银黎膏,相当于现代的防晒霜,抹起了脸和手。
“但是参赛者可得二十万法币呢,要是能获得最终胜利跟那魔鬼对上几下,可以得两百万法币,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一个眼角有块疤,扎着小脏辫的男子说道,话音刚落,遭到之前光头的一巴掌,直接拍他脑门。
低吼道“你小子犯啥混,除非你不要命了,你以为你斗得是什么,发了狂的狂兽,那恶鬼旗下的兽岂是平日里选送进去的普通兽,恶鬼在的场子,参赛者是无权中途退赛的,发财,前提那也得你是有命拿。”
眼角有疤的男子摸了摸脑门,囔囔道“我也就说说,又没打算参赛,你至于动手嘛,瞧瞧你的手劲,把老子脑壳整疼的。”
悠悠擦银黎膏的手一顿,抿了抿唇,随即勾起一丝弧度。
悠悠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服饰,慢悠悠收起遮阳伞,躺椅放回储物戒。慢慢踱步到交谈的两位男子旁。
塞纳洲最大的斗兽场-罗布洛克斗兽场,位于弥尔喀中心地带,古老雄伟的椭圆形建筑物。
斗兽场内最佳观景内席,一位戴着恶鬼面具的贵族男童躺在金丝楠木制成的躺椅上,如瀑布般柔顺的头发随意披着,身穿由丝光蚕丝制成的丝绸,脚上挂着一串银饰,刻着古老的密纹,精致又显得厚重。
只见他面前有一块巨大仿若落地窗的琉璃,此琉璃由特殊材质构成,室内能看清室外景象,室外却无法窥探室内。
只见这块琉璃镜下的景象,竟是罗布洛克斗兽场内最大的场地,场地层层石梯围绕着的是一圈又一圈狂热的信徒,他们盯着场地下的凶兽和人,鲜血刺激得他们眼睛发红,再加上他们投注的赌注愈发令他们不住的呐喊,咒骂,面目狰狞。
男童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场下,无波无澜。
望着进去罗布洛克斗兽场报名处的女童悠悠的身影,光头大哥摸摸自己油光铮亮的脑门,满脸疑惑。
道“嘿,你小子不觉得奇怪,瞧那女娃娃的通身气派,就知道是世家贵族出身,她不让手下或奴仆带路,要我们领路?”
“管她呢,就是不知道她替哪个倒霉蛋奴仆报名了,乱葬岗得多一草席了。”刀疤男感叹道。
“也是,这世道,都自顾不暇,哪来的闲心管他人的闲事,要不是看这女娃穿着富贵,怕暗处有人,若是扰了那女娃的兴致,避免招惹祸端,不然才不管这摊闲事。”光头大哥无奈道。
“总比某个即将玩完的奴仆强吧。”刀疤男劝慰道。
“也是。”光头大哥回道。
悠悠到不知道两位大哥的心路历程,还以为自己会遇到拐卖团伙,这样可以明目张胆霸占他们搜刮的黑钱,可惜可惜。
一路风风雨雨走来塞纳洲,就是没遇到,或许,塞纳洲的治安,挺好?
来到报名处,一位白发老爷爷一边抖着烟斗,翘着二郎腿,甚为悠哉。
瞅着老爷爷的做派,悠悠不禁新生新的念头,张口就“大爷,您这报名处还招童工不?这也不用体力,在下也略识些字,应当可胜任。”
多好,提前实现人生巅峰,少走多年弯路,越想越觉得累,至于游遍大好河山,想想这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