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好戏
”
梦笙不解地看着我,啼笑皆非:“不走?你当真不怕死?”
“怕,但我不能一个人走”我说着,望了一眼司木,他也抬头看着我,眼神里笼罩着一层又一层的浓雾,根本看不穿。
梦笙慢慢收敛了笑容,一手捏着我的脸迫使我正视他:“在我面前,不准看别的男人。”
我艰难说道,口齿有些不清:“别以为你方才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眼睛长我脸上,我爱看谁就看谁。”
梦笙三番两次在我危难时刻现身来救我,那足以证明他不想我死,那么我便也无需怕他。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
梦笙突然又无声大笑,随即松开了捏着我脸的手,低下头,凑近我耳朵说道:“你可知道一句话,用自己的善意与真心待人,也许换来的是讽刺与戏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梦笙邪魅一笑:“想知道啊,那自己去发掘吧”,梦笙说完,桃花扇一挥又消失了,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那漫天飞舞的桃花。
梦笙离开后,各门各派扶着伤员都欲回客栈休养生息。
“这就回去了,大伙儿,昆仑哨不想要了?”说这话的也不知道是毒老邪还是毒老二,更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我方才分明在人群里有特意的留意过他俩,可压根就没瞧见,怎突然的就又冒出来了?今夜当真是神乎其微了。
“昆仑哨?”
众人议论纷纷,就此停下了脚步。
“对,昆仑哨”毒老邪说着伸手将我头顶的草帽揭去,我侧头用头发挡着不想让他看清脸。
毒老二冷哼一声道:“不用遮了,再怎么遮都是没用的。白天的时候我在你身上撒了蟾蛙粉,这个气味我家宝贝最喜欢了”,毒老邪适时从背篓里掏出一条青色的小蛇出来凑近我眼前,小蛇立马兴奋地朝我吐着蛇信,我往后退了两步,有点担心没死在红衣羅手里,到头来成了它的盘中餐。
我气急:“你竟然敢玩阴的”
“呦呦呦,这话怎么好意思从你嘴里出来呢?”
我望着他冷笑一声,然后自动凑近那条小青蛇,仰高了脖子道:“来呀,你让我它来咬我呀,呵呵~把我咬死了,你们这辈子休想再分开。”
毒老邪收回了小青蛇放回背篓里,一脸严肃道:“你当真有法子?”
我斩钉截铁道:“法子自然是有的,但不是现在,你总得容一些时日准备准备吧。”
毒老二冷哼一声:“老大别听这丫头的,指不定又在忽悠咱俩。”
“不听她的难不成听你的啊?”
毒老二有些生气,这怎么还凶起他来了,竭力压制内心怒火:“我说的是得堤防这丫头,小心谨慎为妙。”
“我说了有法子必然是真的有法子,想必二位寻这昆仑哨也是为了此事吧?昆仑能不能将你俩分开我不知道,但我能,我敢保证。”
毒老邪和毒老二面面相觑,最后达成统一:“好,我们且先不杀你,留你一命,但这昆仑哨我们也势在必得”。
俩人指着司木大声说道:“这人身上有昆仑哨”。
所有人迟疑了半秒,拈花派的红姑第一个出手,其余人见她出手了也便都涌上前。
沐云州突然横空出现,护在司木身前:“要想动他,从我刀下过。”
红姑看了一眼他手持的兵刃:“一刀一剑,你是刀剑匪沐云州?”
“好眼光,正是在下”。
“今日这事与你无关,还请不要拦了道,坏了江湖的规矩。”
沐云州冷笑一声:“我亡妻乃是青水山庄剑圣之女,他又是剑圣最疼爱的小弟子,你说这事和我和青水山庄有没有关系?还有什么江湖规矩?你的江湖能大过我头上这片天吗?不能就乖乖闭嘴,我也不是什么江湖人,我不过是一个土匪,土匪从不讲规矩,只讲本事,各位要领教一下吗?”
红姑对着身后的人来说:“纵使传闻这匪双刀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怕了他不成?”
“对,我们还怕了他不成?”
沐云州对着身后的司木说道:“小师弟还请往后退几步,刀剑无眼,伤了你我可赔不起。”
梁司木上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姐夫好意司木心领了,可没这个必要”。
梁司木说完,从袖子中掏出了令牌,大声道:“吾乃当今四皇子,有谁胆敢犯上?”
众人听闻一时骇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道:“早有听闻这剑圣最小的弟子乃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没想到竟是真的。”
“这...”
梁司木又大声厉色道:“此次我奉命押送赈灾银两前去滁州解患,尔等若再阻拦,那就是公然与朝廷为敌,与整个天下为敌”。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