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
么回事?”
锦娘拿过安生的帕子,道了声谢,就在那抹眼泪,并未开口说什么。
安生又问道:“可还需要什么帮助?”
锦娘抹了一把泪,小声道:“你们媒婆还管这个啊?”
“我们也不是非得管,只是看那秀才这样咄咄逼人,怕是有什么误会,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没什么其他意思。”安生解释道。
哪知锦娘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但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生也不强人所难,只能安慰了两句,便送锦娘归家了,再嘱咐锦娘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找她。
回到家中,二人换了一身常服,准备晚膳,边吃边说起下午书生角的见闻来,小离道:“我还说那些个书生有酸臭气,即使有酸臭气也比章秀才好多了,章秀才那是疯了吧!”
安生也百思不得其解:“街坊邻居说这章秀才本性纯良,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发狂?”
小离重重点点头:“就是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莫不是撞邪了吧?”安生疑虑道。
“您莫胡说,如今天下太平,哪来的邪可撞。”小离夹了一手爱吃的松鼠桂鱼,不以为意道。
安生看了看自己,看了看她。
小离看懂她的意思了,噎了一下,夹着的松鼠桂鱼也不香了,道:“即便撞邪,和咱也没关系。”
“也不能说没关系…”安生迟疑道。
“能有啥关系?”小离疑惑。
“清二掌门不是说,破镜重圆也是一桩媒,锦娘这样的也算吧!”
小离匆匆起身,到卧房箱笼里翻出一匣子,放在饭桌上,打开取出里面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做媒须知”,看了一眼兴奋道:“姑娘,可以诶,可以诶!”
安生也起身去瞧,只见上面写着:破镜重圆,含婚内。
心中安定,安生决定先去找牛的下落。
奈何对凡人不能术法,安生只能采用跟踪之法了,乔装打扮追了好几天,这会她们正趴在灌木丛下,耳边嗡嗡嗡的不知是哪个虫大仙的声音,不时拍下飞闪过的蚊子,安生心底哀嚎,看来今天几个包是少不了了,小离急忙拿出驱蚊包一人一个戴上,安生给了小离一个赞赏的眼神,小离得意!
戴好驱蚊包后,小离回想了这几天的行程,很是困惑:“小姐,我觉得我们这两天有点像傻子!”可不是,看章秀才去书院、书店、当账房先生,逛了一圈,也很是知礼,并未像那天对锦娘般凶神恶煞,很是奇怪,小离时不时吐槽“装模做样”。当然,更奇怪的是她们,跟做贼似地跟在后面,也难为街上百姓把她们当成没看到一样。
“嗯…”安生也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安慰小离:“搞不好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小姐,您信么?”小离还是很疑惑。
“嗯…实在不行么,回去我们商量换个法子,等会!你看,章秀才旁边有人了!”安生道。
小离顺眼望过去,发现一富贵人家打扮的女子,带着一丫鬟和章秀才见了礼,那丫鬟手牵着一头牛,像是问章秀才什么问题,章秀才摆了摆手,那丫鬟就带着牛走远了。
小离抖着手指着牛,激动道:“牛!!”
安生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原来牛在这儿,章秀才真的是栽赃锦娘,栽赃原因不是其他,就是外面有人了!
小离瞧着安生忿忿不平的样子,也很是气愤:“看这秀才挺会装模做样的,就是个狗摸样!”
安生示意小离接着看下去,只见章秀才对那小姐温温柔柔的,那小姐羞怯地笑了两下,两人道了一会话,章秀才抓了下小姐的手,小姐似是不好意思般,想要把手抽出来,章秀才不让抽,顺着力道把小姐纳入了怀中,小姐推了一下没推开,反倒被章秀才搂着更紧了。
安生看向小离,果然小离白眼已经翻上天了,嘟囔着:“这秀才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看着安生好笑。
小离看着安生笑,不服气道:“难道不是!”
“这天下书生千千万,可不都是这样的。”安生道。
“眼前不就这样!真不晓得清二掌门让您给书生做媒是为了啥!”小离继续嘟囔。
安生点了点小离的眉头:“你居然敢质疑清二掌门!”却被小离“嗖”的抓下手指,指着一处道:“姑娘,您看!”
却见那小姐拿出了一包裹,给了章秀才,仿佛在交代什么,安生听不清,章秀才接了包裹,也没打开看,貌似是什么珍贵东西,还往背上拢了一拢。
接下来,直至章秀才和小姐离去,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倒是那牛,看样子章秀才是不会牵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