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福的。”
许沁再也待不住,她愤愤起身,临走前怨愤的问孟宴臣:“孟宴臣,你看见我现在这么狼狈你很开心是吗?”
孟宴臣不解:“你那么有把握的爱情,怎么会狼狈呢?”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但这次孟宴臣的心态平和许多,其实今天的一切他早有预料,母亲自那日餐桌决裂后断了许沁所有的其余开销途径,而且对医院主任也言语暗示过可以给她吃些苦头,付闻樱早已断言,许沁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乖乖回家的。
事实证明,付闻樱是对的。
回到车上时季晚蝶睡得很沉,孟宴臣没叫醒她,倾身小心拉过副驾驶安全带准备帮她扣上,季晚蝶迷糊间脑袋动了动,圆润饱满的唇险险擦过孟宴臣的侧脸。
孟宴臣怔住,屈指抵了抵脸侧,只觉那处有些异样,倒也不甚在意。
将季晚蝶送回家时她恰好醒了,但还是有些昏沉,季晚蝶迷迷糊糊的跟孟宴臣挥手道别,突然看到他侧脸有一抹红,她揉了揉眼睛只当自己看错了。
孟宴臣目送她进家门后驱车离开,之所以没有送她进去其实是有些怕被季叔叔逮住八卦。
或许是季晚蝶的缘故,季叔叔在他心中的形象早以不复从前。
回家后孟宴臣无意间撇了眼玄关镜中的自己,猛的顿住视线,他的脸颊侧面有一抹奇异的红,蹙眉抬手用指腹蹭了蹭,那抹红随之晕开。
他猝然想起在车上为季晚蝶系安全带时她的唇曾擦到过这里……
娇艳的红色被他指尖晕开,只觉得那处隐隐散发着迟来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