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兀自重新烧了水洗过澡,在房间里生了火炉,你披了毛裘盯着跳跃的火光,想着往里边丢两个糖心薯,待会等陆沉回来就能吃了。
你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正准备开门去厨房拿红薯呢,一开门撞入一个热腾腾的怀抱,你抬头一看,男人发梢的水珠顺着滴落下来。
“怎么连头发都不擦,现在天寒地冻的万一着凉了怎么办?”你忙把人拉到床边的火炉旁。
“你忘了给我拿毛巾。”陆沉说完,还伸手把挡住眼睛的湿发拨开,表情透着些许无辜。
要不是还能拿换下的衣服勉强擦干,他那身干净的衣服也得被水给打湿。
你这才想起这回事,一边道歉一边拿了条干毛巾给他擦拭头发。可刚才的水珠把他肩膀那块的布料打湿了,白色的里衣贴着皮肤隐隐能瞧见底下皮肤的颜色。
你把目光控制在他头顶不再往下看,专心致志地用毛巾吸走每一根发丝的水,根根分明的头发现在软趴趴地耷拉着,往日干练利落的气质一下就变得柔和温润,就连看人的眸子都像被热水泡化了一样。
你隔着毛巾捧起他的脸,问:“干嘛一直瞧着我?”
陆沉一手揽过你的腰,一手勾住你的脖颈引得你不自主地朝他靠近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夫人生得美,自然是要多看看的。”他贴着你的耳朵低声细语地说着情话,指腹轻轻摩挲着你的耳垂,上边坠着的东珠还是他年前给你买的。
“来,靠近些,我帮你摘下来。”他示意你坐下来,动作轻缓地把东珠摘了下来,又揉搓了一会被压得有些许泛红的耳洞。
他这亲昵地举动羞得你身上腾起一阵热意,就在下一刻,你感觉到他的鼻息喷洒在耳廓边,耳垂被包裹在温热之中,被轻轻吮咬。
他的力道不重,可却有一股酥麻顺着那处迅速蔓延开来,你想出言制止他越发出格的举动,可话到嘴边却转为几声娇软的吟哦。
你本就羞于这样的亲密接触,陆沉揶揄的轻笑更是让你臊得快冒烟了,可对方从来不会在这事上退让,他吻上你的唇,舌尖浅浅探入,手隔着布料抚过你的脊背。
随着亲吻的深入,你越发感觉浑身提不起劲,恍惚间自己就像要被对方炽热的温度烧得有些神志模糊。
就在快溺死在这温柔绵长的吻时,陆沉恰时停了下来,你还没从刚才那股陌生的□□中回过神来,手仍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衫迷蒙的眼中泛着水光,急促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胸膛。
陆沉忍着那股不可控的劲在周身流窜,他的手覆上你衣襟的葡萄扣,用着哄诱的口吻轻声问:“介意吗?”
这话他问过一回,那时候你依着他拨开衣扣挂上那枚红翡,可这次却不是佩戴饰物那么简单了。
你顿时从恍惚间回过神,慌忙拦住他的手,可自己分明答应要与他过了,每回都拒绝又显得有些伤人一番情意。
但你对这事实在是一无所知,没娘教也没人可问,对未知的不安远远胜过情感上的欢愉。
你还在做天人交战,感觉到他贴近,你紧张地撇开眼不敢看他,却听到他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做这事。
他向来尊重你的意愿,初见时如此,如今亦如此,从未因关系亲密而变得肆无忌惮。
可他越是这般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你越是心软为难,既过不了自己那道坎,又不想屡屡泼他冷水。
“陆沉……”
“嗯?”
你望着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可那难为情的话始终说得磕磕绊绊。
“你……你要是难受,我……”
“你要帮我?”陆沉握住你紧抓着他衣襟的手,帮你把话接了过去。
你含糊地应了一声,心想帮他打盆凉水,却不曾想他说的帮忙并不是你想的这样。
他握住你的手腕缓缓往下探,又附在你耳边轻声叹息:“答应的事,可不许反悔。”
你立即明白过来他想干嘛,可这一刻已经骑虎难下了,你羞赧地涨红了脸,骂道:“流氓!”
陆沉却扬起嘴角,坦荡地揽下这个骂名,笑道:“嗯,我是流氓。”话末,他的嗓音带上了丝丝蛊惑,注视着你的眼眸满盈笑意,“帮帮我……”
你索性闭上眼,不再抵抗他的力,顺着他的引导,触碰到那团火热。
这瞬间的触碰使得他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察觉到那柔软温热的手又想退缩,他下意识抓牢,反而握实了那处。
快感猝不及防地袭来,激得他不住倒吸凉气,耳边那一下惊诧的声音压倒了理智。他顾不得更多,把你压在身下便是一记火急火燎的深吻,强势的占有和掠夺让你也乱了呼吸,炙热的手缓缓顺着脊背抚过,带起一阵暖意,最后停在你的后颈阻断一切后路。
素了许久的欲望得到放纵和释放,莫大的满足感充盈身心,极乐与痛苦交缠在一块涨得难受。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