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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我拉着她坐下,犹豫了一下说,“刚刚我在魁地奇球场碰见艾维斯.李了。”
“那不错啊。”温妮莎耸耸肩,“等等,你碰见他,后来又去见了莱姆斯......”
她咂了咂嘴。
鬼知道她在脑补一些什么东西。
我懒得再和她说这些,去寝室把自己的变形课本拿出来,准备预习一下下午的课程。
暑假里我已经试图预习过理论知识了,但事实上没有用魔杖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下午的变形课麦格教授要求我们把甲虫变成纽扣。甲虫在桌面上到处乱爬,加大了变形的难度。
“莱斯特兰奇小姐完成了。”麦格教授把温妮莎变得那枚乌黑发亮的纽扣举起来给我们看,“斯莱特林加五分!”
我崩溃地把头磕在桌子上,温妮莎眼疾手快地给我垫了本书。
谢天谢地麦格教授没有看着我追着乱跑的甲虫点来点去还毫无作用的样子,说一句“斯莱特林扣五分。”
终于熬到下课了,我抱着书站起来走出教室,却发现莱姆斯站在门口。他的红领带在一众绿色和黄色中间特别显眼。
“莱姆斯,你怎么来啦。”我有点惊喜地问。
“你没事吧,芙里达。”他对着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早上是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
“真的吗?”
莱姆斯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啦......”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不确定地说。
“没什么。”他忽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总觉得看他不像没什么,但我也不好再问。
温妮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和莱姆斯下节课都没有课,就一起去图书馆了。
很快来霍格沃兹的第一周就过去了,周六我早早地醒过来,从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开始紧张下午的选拔。
前几天我问过莱姆斯,他知道选拔是在周六后很抱歉地说他有事去不了了,话语间他眼神躲闪,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最后在我极力地恳求下温妮莎同意了陪我去,但她带上了一本厚厚的书,说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
下午不到五点我就去了球场,可是我低估了我们学院对魁地奇的热情,来参加选拔的人非常多,不过好在大多数都是来竞争守门员的。
温妮莎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去看台上等我了。
我拎着扫帚走进场地,就看见艾维斯.李站在那里。
因为人多罗齐尔决定先选守门员,李不参与守门员的选拔,所以先在一旁看着。我对他招了招手:“嗨,李。”
他也招了招手微笑着说:“嗨芙里达,叫我艾维斯就好。”
在等待的时候我们聊了一会天,我惊喜地发现艾维斯也喜欢塔特西尔龙卷风球队。
我和他讨论了半天喜欢的队员,他如我所料喜欢找球手罗德里·普伦顿,因为他创下了最快抓住飞贼的记录,而我则更偏向队长布雷维斯·伯奇。
轮到击球手的时候候选者只剩下四个人了,除了我剩下三个都是男生。天已经快黑了,我被排在了最后一个上场。
击球手要比的是接七个罗齐尔打过来的游走球。艾维斯负责在旁边监督。
除了五年级长得很高很壮的约翰.罗尔七个球都接的很漂亮之外,其他两个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一点竞争力,其中一个甚至连球都击不准,另一个更是,游走球飞过来他竟然下意识地躲过去了。
终于轮到我了,我活动了一下站久了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骑上飞天扫帚轻轻蹬地起飞。前面几个球一切都很顺利,我准确地控制着扫帚在空中找准位置打出去。这一个暑假的练习可不是白练的,除了手腕用力过猛有点微微的麻以外我甚至还有点游刃有余。
直到最后一个球的时候,我只觉得心脏忽然间一阵抽疼,险些从扫帚上掉下来。这时游走球已经冲我飞快地冲过来,我来不及躲开了。在疼痛中我看见艾维斯以一种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把我推开,手里的球棒用力把球打了出去。
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巨大的痛苦漫上心头,各种复杂的情绪混在其中。我觉得孤独,不安,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这时我忽然看见天空中刚刚没注意到的那轮圆月,月光是那么冷,冷到我的心都在发凉。
今天是满月。
我终于支撑不住从扫帚上摔了下去,幸好此刻离地只有一英尺了,只是有点疼,没有摔断胳膊。
我的各种感官已经在痛苦中混淆了起来,可眼前的事物却依旧异常的清晰,眼睛一滴滴往出流着眼泪。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为我自己流的。
为什么这次你会这么痛苦,莱姆斯。你到底在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