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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干系”
“快还给我”
江凯阳:“不还!你可看清楚了,我们有几人,硬抢你可是毫无胜算”
复而又忍不住幸灾乐祸的嘲讽道:“安瞳你何不以溺自照,女子也配进国子监?当真是自不量力,小爷今晚可得好好欣赏欣赏,你项上人头是如何落地的”
不愿和他争执,安瞳冷声又问遍:“你还不还?”
“……”对方直接不再出声,少年好看的眉目间极尽挑衅。
“好,你可别后悔”
少女嘴角勾起丝含义不明的笑容,好看的眼眸里精光四射,表情随即变得有些怪异。
江凯阳瞬间浑身不自在起来,而后转念一想,他可是侯府小侯爷,她区区将军之女,怕她作甚,便又梗起脖子反驳道:“你能耐我何?”
哼,耐你何。安瞳心想,你不仁就休怪我无义,有时候拳头固然重要,可脑子也是个好东西。
随后双眼死死盯住他,身体像是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手臂夸张的扭曲着,口中发出诡异刺耳的尖笑声,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激烈颤抖的朝前走了几步。
“你…,安……安瞳,你这是做什么,”江凯阳的表情逐渐僵硬,眼神中透露出丝恐惧,声音有些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显然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还!给!我!”安瞳阴森的嘶吼。
众人哪见过这种架势,个个被吓的冷汗直冒。眼见她越走越近,尽管脑中叫嚣着快跑快跑,但手脚早已发软动弹不得。
猛地安瞳又“扑通”一声扑倒在地,阴暗蠕动朝着众人爬行:“还!给!我!”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抓他们的脚踝。
这下几人彻底被吓破了胆,“哇”的一声仍掉手里的东西,手脚并用的爬上马儿,头也不回的朝外逃去,口中还叫喊着:“疯了,疯了,安家小姐疯了!”
见众人跑得没了影,安瞳才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低头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早还给她不就得了,非要她发疯,这衣服可是新的呢!
随后拍拍手,尘土微扬,呛的轻咳了几声顺带还打出个喷嚏。鬓角散出的头发被随意撩到耳后,抬头间瞳孔不由微微放大,只见远处大大小小的猎物散落一地。
顾不得高兴,利索的将猎物搬上马儿,这下她可要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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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残阳似血,烧的天边火红。远处的小点渐渐清晰,一人一马逆光而来,火红的光芒从少女纤细匀称的身上渗出,就着那身红衣衬得她越发肆意张扬。
“殿下说的极是”
打远处就看见安老将军的背影,不知正在和谁交谈,安瞳神色一喜,脚下小跑两步娇俏喊了声:“爹爹”
一抬头对上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她愣了愣,忙微微俯身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瞳儿,”安老闻声转过身,脸色一沉,见她灰尘土脸哪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当场厉声训斥道:“这副样子,成何体统,端正贤淑学哪里去了,圣贤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不成!”
安瞳嘟囔着小声反驳:“说我就说我喽,干嘛骂狗”
见她还敢顶嘴,安老伸出手拧住她的耳朵:“江家那小子说你疯了又是怎么回事?你可是又同他打了架?”
“冤枉啊,爹爹,是,是江凯阳,他先欺负我的”
安老恨铁不成钢,腾出手来就要去抽她,安瞳见状转身就跑。
“你这逆子,偷偷瞒着我同陛下打了什么赌?今日你若同我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断…”
“咳,”谢怀瑾低声咳了下,安老忽而僵住身子,只顾生气忽及了太子还在场。
扑通一声,开口就跪:“臣惶恐,小女顽劣,方才失了礼数,有辱君听,望殿下恕罪”
“古人云,人生内无贤父兄,外无严师友,而能有成者少矣。可怜天下父母心,安将军爱女心切,孤怎会怪罪于你,快请起”
“太子殿下过誉,臣感激万分,谢殿下饶臣之罪”,安老起身,微微弓身虚擦了擦额上汗珠,抬头对上谢怀瑾那双似笑非笑、黑白分明的眼神,立刻又低下头去。
在朝为官多年,安老深谙伴君如伴虎是为何意,况且官至他这品级,对朝堂之上的局势洞察便更为敏锐清晰。
太子入主东宫尚不足一年整,却早以将朝廷内外多数实权牢牢掌在手中,仅靠谋略和才能是万万做不到的,手段必定比他想象的还要冷血强硬上几分,众人早已心照不宣的,像对待国主般对待这位未来的年轻帝王。
安老瞟了眼自家闺女,见她还傻傻站着揉耳朵,这般痴顽,实在不理解圣上怎地会同她胡闹打赌,还说他今晚便能知道自己生了个多‘好’的女儿。
好不好他不知道,眼下他还是先领她去梳洗一番,以免有辱圣听。
安老叹了口气,措辞道:“如此,臣可否带小女先行告退?”
“自然。”谢怀瑾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