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吗
崴了脚。”
“我拿药给你。”
“恩人已经给我抹过了。”
抹过了?
他们有肌肤之亲了?
男人瞪大了眼,跟不能瞑目似的。
“你先去忙吧,我跟恩人说会儿话。”
男人半天不动。
美人儿蹙眉,“怎么还不出去?”
男人回过神,垂下头,拧着抹布道:“我之前就在你这间屋子抹桌子,还没抹完。”
女人毫不在意地点点头,“那你抹吧。”
男人失魂落魄地走到一旁,心不在焉地抹起了桌子。
“恩人你别站着了,坐我床头。”
“啪啪啪啪啪!”
皇帝转过头,就见几个花瓶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望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她忍不住叹:什么败家男人啊,要是换做她,早撵出去了。
脾气不好还没本事,也不知是怎么嫁进来的。
“我说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干不好?一天天的不是碎这个就是碎那……妻主?妻主回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望见床上的人儿,眼里满是惊喜。
皇帝也从默然变成了哑然。
这样貌……她看向床上躺着的美人儿。
一时间怀疑这是一个土匪窝,美人儿是被他们抢回来的。
“你鬼叫什么?”美人儿忍不住斥。
“是是是,我的错,妻主你等着!”
皇帝一惊,果然是土匪!
她得把这可怜的美人儿带离这个鬼地方!
刚起身。
“妻主,你尝尝这烤排骨,刚做好的,还热乎着呢。”
李萌曜坐了回去。
起猛了。
“恩人饿了吗?”
美人儿看向她,眉眼含笑。
岂止是饿,走了一日,累了一日,没进一点荤腥,正是饿时,闻着这肉香,她差点没把舌头吞进去。
皇帝一点没客气,执起筷子就要夹,不料一团烫香先逼近鼻腔。
看着嘴前的香肉,她下意识张嘴,排骨便进了嘴。
李萌曜恍惚了一下,以往她与武妃进食时,尝尝被如此投喂。
一时美人儿的脸变成了好多武妃的脸。
看得她眼晕。
看得他们要晕!
妻主居然给野男人喂食!
络腮胡:早知道就下毒了!
抹布男:吃肉不如塞抹布!
皇帝眼神迷离,看得美人儿羞红了脸。
络腮胡:刀就在砧板上!
抹布男:尿布在娃臀下!
络腮胡:砍死他!
抹布男:臭死他!
“好吃吗?”
美人儿目光清澈,哪像武妃急色,李萌曜回过神,温柔地对她笑,“好吃。”
不一会儿,碗就见了底。
美人儿看向络腮胡,面露责怪,“怎么才做这些?”
络腮胡委屈,“妻主平日就吃这些啊。”再多就要进狗肚子里了!
“再多做些给恩人吃。”
络腮胡:……
他这该死的手啊,回去就剁了!
美人儿把手帕递给李萌曜。
“擦擦嘴。”
“阿伟,拿去洗了吧。”美人儿熟练地吩咐。
不久后,抹布男捏着手帕经过家中的鸭圈。
手一扬,一方手帕呼进了圈。
“哼,一股鸭味儿!”
圈里一鸭惊慌地叫,不知怎么就顶了个盖头。
没过一会儿,一个在后厨剁骨头剁得震天响,一个在前院剃鸭毛剃得一根不剩。
美人儿卧房里
“我从没下过山,山下是什么样?”
“山下和山上是完全不同的样子,山中人烟稀少,寂静冷清,山下民康物阜,热闹非凡;山上的景在山川河流、奇花异草,山下的景在风土人情,富贵烟云。你该寻个机会,去山下见见世面。”李萌曜语重心长,她打下这偌大的江山,她希望她的每个子民都能看到。
美人儿一脸向往。
门外,两脸铁青。
“见什么世面,若见了世面,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这个男人实在无耻,你不知他刚才还抱着妻主,若非我在,哪会只在床头坐着。”
络腮胡握起了拳头,“定是在床上做着!”
瘦男脸色难看,“哥,我们不能把妻主想得那么不堪。”
“奈何敌人不要脸!”
络腮胡眯眼,“我去找老度!”
“度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