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盛京城
,封印刹解,红色的凤尾花化为道道流光,瞬间汇聚在空中,形成几行字。
“妖枂楼已建于盛京京都,恭迎楼主大驾。另,瑄帝立傅相之女梁月为后,三月后举行大典。”
“终于有事情做了,再呆在这里我都要发霉了!”
秦渺看着那些消散的字迹,不禁感慨。
“主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我的小涟漪,不要那么急,去盛京之前,我还要去一个地方,等我回来。”
“啊,主子你又不带我啊!”涟漪哭丧着脸。
秦渺看着涟漪这副样子甚是可爱,非常想揉一把,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涟漪啊,我很快就回来,你好好待在家里,等以后到了盛京,有的是时间带你玩。”
“好吧,主子,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涟漪摸了摸自己的脸,望着自家主子满脸的不舍。
秦渺坐着马车,看着车窗外长势茂盛的淡蓝色花圃,没注意到与旁边一辆马车擦肩而过。
旁边不起眼的的马车内,一名墨袍男子突然捂住了胸口,心中有些悸动,是因为要见到她了吗?
秦渺坐着马车出了江洲镇,一路去了清月阁。
云京最著名的两处地方,一是妖枂楼,数百年现世一次,只需一夜,平地日起九层楼阁,内部奢靡辉煌至极,此楼平日虽供人玩乐,却可完成世间任何心愿,当然也要付出相应代价,其最高三楼至今无人上过,阁主也行踪不定,神秘至极。
二是清月阁,传闻中是神界神君修仙遗留遗址,无数求仙问道者都想拜入阁主云苍门下,奈何跨越云苍万级阶台的少之又少,往往都是无功而返,被阶台中的幻境所迷惑,数百年来得道之人少之又少。
一楼一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动天下。
秦渺到了清月阁山下,换好阁中蓝色衣袍,瞬间就有了仙风道骨之气,不远处那些爬阶失败的一个个哭丧着脸回了家。
秦渺在马车后一转身,便消失在了山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周围人来说,只是眨个眼的功夫,丝毫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
到了山顶,秦渺看着清月阁的正门,百米的白玉龙纹门直插云霄,庄严巍峨,若是那些人成功爬上台阶,看到如此景观,怕是不会相信,把眼前的一切当作自己眼花的幻觉。
“参见副阁主!”
门口守卫一一抱剑行礼。
“免礼。”
“小姐回来了,快去禀告师父和阁主。”
沉寂的清月阁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秦渺虽是孤女,自小就被清月阁收养,师父师娘带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自己也一直被视为清月阁的大小姐,各位师兄师姐对自己也宠爱有加。
向师父师娘行了礼,寒暄了许久,秦渺便来了后山祭台,此时一人背对着站在那里,蓝色衣角随清风浮动。
“参见阁主。”
秦渺规规矩矩行了礼。
“回来了。”
那人背对着秦渺,声音清冷,清月阁之人追求仙境,而世人却不知,其阁主名叫云苍,诞生于清月阁后山祭台,早就大成,是真正的仙君,蓝衣白发,仙风道骨,一人常年独居后山,鲜少露面。
看着是年轻男子的相貌,实则在这清月阁呆了几百年,若是能拜入云苍门下,何止三生有幸。
清月阁这么多年也就出了秦渺这一个天赋异禀之人,同云苍一样,诞生在后山祭台,天生神力,仙骨天成,年仅二八就被立为副阁主,同云苍一样,享有阁中最尊贵礼遇。
虽说比各位师兄师姐小,他们见了也要规规矩矩行礼,称一声“副阁主”。
秦渺和云苍门下并无弟子,来清月阁的都拜在师父师娘门下,除了秦渺有资格称云苍为“师兄”,其他人都是尊称一声阁主,就连师父师娘也是如此。
“师兄,我来取剑。”
“还是要回江洲镇?”
秦渺看着眼前的身影,师兄好像什么都知道,面对师兄,秦渺从不敢隐瞒,任何小心思都逃不过师兄的眼睛。
“我……还是想见他一面!”
“本尊说过,若你年岁十六,还想去见那个人,就来清月阁取你的佩剑,本尊绝不食言。”
说着便挥手解开了白泽的禁制,一道白光从祭台飞了出来,化作一柄银色仙剑立在秦渺面前,纯洁无瑕,散发着阵阵白色流光,圣洁如月。
秦渺素手拂过,上面的凤尾花同额头的一起,一闪而过,白泽瞬间消失,与秦渺融为一体。
这把命剑自同秦渺一起诞生于祭台,年幼时秦渺无法驾驭,云苍就用法术将白泽封回了祭台之上。
“近日,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师兄可还有事交代?”
“此行卦象凶险,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