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那不得是男二的命
青年科创赛的主办方为了保证参加团队不怯场并熟悉比赛规则不耽误时间,决定在少年宫里举办一场表演赛,先大致了解一下整个比赛流程。每位参赛队员可以带一个好友前来观看比赛。
谢酒赦拿着这一个观赛名额卡,不知道该写谁的名字。本来是打算让秦怿去的,但问了秦怿,他却说自己不想去了。又问了好一大转,都没人愿意去参加。谢酒赦爱面子,总不能就自己这张观赛名额卡用不出去吧,那也太丢人了。谢酒赦无奈只能将注意打到钟鱼头上。
谢酒赦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教室门,将名额卡拿在手中转转悠悠。
钟鱼上完卫生间回来,踏入教室门的那一刻,谢酒赦的眼睛亮了一下。钟鱼刚要坐下,谢酒赦一个抬脚压在钟鱼凳子上。
“你这是干嘛,我要坐凳子。”钟鱼脾气好,在她眼里不寻常的事,必然事出有因,需要问个明白再做反应。但这要是换做许悦,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准直接把椅子硬扯出来,再在谢酒赦的脚上踹上几脚了。
“给你个机会,去观看我们的表演赛。不用谢我!”说着,谢酒赦把名额卡递给钟鱼。
“你这是霸道总裁文看多了?还给我个机会呢。我不要。耽误我学习。”钟鱼对什么表演赛可不感兴趣,反正看了也对自己没太大作用。
“周四下午,那是节体育课,不会耽误你学习的。”
钟鱼想着,谢酒赦有那么多好朋友,却还是找到了自己,如果自己不去,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的好心。“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答应你吧!”钟鱼伸手结果名额卡。
谢酒赦放下脚,缩手拉出衣袖,用袖子将钟鱼的凳子擦了擦。“我亲爱的好同桌,请坐!”
搞定!谢酒赦从凳子上跳起,又跑出去玩了。
......
周四下午,钟鱼和谢酒赦一起坐上学校租的大巴。大巴上,谢酒赦和别人玩做一块,钟鱼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眼前流动的风景,开着窗,吹着微风,这一刻什么都不用想,就能很舒服。
无意中,谢酒赦见钟鱼一个人,硬要拉着钟鱼加入他们,一起玩游戏。
“不了,不了。我不会玩。”钟鱼难得享受片刻的舒适,却又被谢酒赦无情得打断了。
“这么简单,我知道你早就看会了!”谢酒赦说道。
钟鱼真的不会玩他们的这个游戏,也没人主动提出教教她,她只能硬着头皮通过观察被迫地加入他们的游戏。钟鱼总是心里不畅快,被强行加戏的局外人,只能盲目、尴尬、强颜欢笑、随声附和,她没有一刻是自己。
谢酒赦看着钟鱼合群的样子,心中念到:还说不会玩,嘴硬啊~这不是玩得很好嘛。
在游戏的时光里,很快大巴就驾驶到了少年宫。
下车时,谢酒赦塞了个相机给钟鱼,详细地教钟鱼怎么使用,“帮我拍几张帅照哟!一定要拍好看些哈!”
“嗯。”
钟鱼小心翼翼地将相机圈在怀里,一手拿着名额卡找了个位置坐下,离开大巴的那刻,像是蚕虫剥茧,轻松了许多,没了被囚困的被迫感了,但如今手中的相机,烫手山芋,生怕磕坏碰坏了。
钟鱼拨弄着手指,抬头看看时间,等待开始。
兀地,钟鱼明眸定睛,评委台上坐着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空调风吹动着他细软的黑发,整个演示厅里是动乱的,只有他是安静的,和自己一样是安静的。
少年用白皙的手指拨弄头发,转头回望的那刻,时间惊愕,不敢流动。
——是他!好久不见,学长!
钟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能被他吸引,有他的人群里,自己的目光总是能够停留在他的身上,即使事前自己并不知道那人就是他。为什么啊?究竟是为什么啊?钟鱼在心中反反复复地问自己。难道这世界上的每个人真的存在有什么磁场,能把两个人深深地吸在一块?
青年科创赛的表演赛是没有评委的,但为了能够最大程度地真实模拟比赛现场,主办方会邀请上一届的获奖成员充当评委。
席寸诚正在整理被空调风吹乱的发型,听见身后有人呼唤自己,转头一望。倒是没有看见什么人,或许是有谁和自己名字读音相像,自己听错了吧。
正转头回正时,他也看见了她。那个小同学!
可能是源于林微的缘故,席寸诚已经把小同学当成自己的妹妹了。
席寸诚看了看腕心的手表,是的,席寸诚戴表,表盘永远是戴在手心那侧的。时间还早,席寸诚起身朝着钟鱼走去。
越来越近,钟鱼起初直直地盯着席寸诚的眼睛,她觉得那样远的距离,他应该看不清自己在看她。等着距离近了,钟鱼假装在寻人,东张西望的头也带不走偏向席寸诚那侧的眼睛。
钟鱼也意识在席寸诚在向自己走来,向自己?!
钟鱼心跳的声音已经能够被外界听见了,惊动了窗外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