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自作多情
,脚下松了刹车。
“你知道柴咖吗?”
“柴咖?我知道。”
“我知道一家新店,有兴趣吗?”
“哪儿呢?”
“哪个区?”
“新店,你应该还没去过,狗子也可以入店哦。”
“这么赞!”韩之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你去过?”
“那儿的老板我认识。”
“报你的名字能打折吗?”
“这我不确定,”原斐然笑了,“你去的话,到时候报了试试呗。”
看到他的笑容,韩之遥才意识到一聊到狗的话题,自己不小心就high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伸出右手,摸了摸耳垂,却没有摸到耳夹。
她怕疼,一直没有打过耳洞。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戴的是一副粉色的珍珠耳夹。
她又去摸另一边,明明还在。
竟然掉了一只。
耳夹长时间夹住耳垂,难免造成血液循环不畅,有时候甚至会忘记耳朵上还挂着东西。
要是落在办公室或餐厅里,大概率还能被打扫卫生的清洁人员捡到。可要是掉在半路,那就彻底说再见了。
韩之遥照镜子并不勤快,她完全不记得从洗手间的镜子前一晃而过时有没有看到耳朵上还挂着完整的一对耳夹。
“不好意思,能在路边停一下吗?”
“怎么了?”原斐然一边减速一边将车停到了路边,“身体不舒服吗?”
“我的耳夹掉了。”
“啊?”
“我开一下灯哈。”
韩之遥迅速解开安全带,伸手摸到了车顶灯。
就着灯光,她将坐垫周围连同各处缝隙都摸了个遍,除了确定原斐然的车真的很干净以外,一无所获。脚边一片昏暗,她又打开了手机的照灯,将座位后移,转身蹲在了座位前的空处,就着一簇白光检查每一寸脚垫。
“粉色珍珠吗?”原斐然也在驾驶座周围翻找了起来。
“是你捡到了?还是在哪儿见到了?”
“不是,不过我记得吃饭的时候还在你耳朵上。”
“左边的还在,是右边的没了。”
“右边耳朵?”
“算了,应该是丢了,我明天再问问餐厅的人吧。”韩之遥略微沮丧地坐回了座位。
“你坐在椅子上,先别动。”原斐然解开安全带,挂上停车档,拉下手刹。
他侧过身来,右手扶住副驾驶位的座椅后背右侧,左手用力地伸向了车座右边和车门之间的空隙。
韩之遥后背紧紧靠着座椅,反手又将椅背角度下调了一些,让前排的空间得以进一步延展。
温度从原斐然的衬衫里散溢出来,包围在她的周边,两种不同的香调渐渐汇合在了一起,以肉眼无法看见的方式刺激着鼻腔内的嗅觉感受器。
虽然她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但大抵可以归入好闻,淡淡的,一点儿都不刺鼻,也不过分甜腻。
“有了。”原斐然松了一口气,将左手掌摊开在韩之遥面前。
粉色珍珠在顶灯的照射下,呈现出比往日更加温润的色彩。
“真的诶,”韩之遥眯起眼,“你怎么找到的?”
“你刚刚没摸侧面的车门吧?门上的储物格很深,我也有几次把东西掉进去了。”
“伸手,”原斐然低头把珍珠放到她的手里,“收好了。”
头发轻轻扫过了她的脸颊,痒痒的,有些戳人。
“谢谢。”韩之遥将耳夹放进了背包的内衬口袋里。
“幸好没掉在外面。”
“耳夹松了,正准备换呢。”她解释道。
珍珠需要经常佩戴和保养才能保持光泽不发黄,因此这副佩戴频率相较其他的稍微高一些。
戴的次数多了,夹子有点松动,稍不留意就容易滑落,好在还在保修期内。
在家放了一段时间,今早想起来特意戴了出来。放在办公室手头边,可以等午休时抽空寄给卖家更换零件,免得被收在家里,总是记不得。
结果连轴忙活了一整天,别说午休,就算午饭都没吃,彻底忘了这茬儿。
“戴了这么久,能不松嘛。”原斐然坐回了座位。
“也没多久。”韩之遥想了想,也就三个月不到嘛。
“没想到你还挺长情,还留着上学时候的旧东西。”
“不是,谁说是上学时候的东西?”韩之遥不知原斐然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当真这么喜欢?”
“我都说了不是的,你看看清楚行不行?”韩之遥扒拉下了左耳的耳夹,举到原斐然面前,“淘宝货。”
“不是原来那副?”
“我还没有穷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