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零度‘’
在极北之地,有很大一座山,这座山上终年积着很厚的雪。
人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一大片草原,长着茂盛的草,留着清澈的小河,还拥有很美的海,海边满是漂亮的小石头,白色的如同珍珠钻石的沙滩,
可是,一次很大的灾难,让这座草原升高、升高、升高,变成了一座没有人能够攀登的高山。
再然后,也许上天另有计算,大雪降临这座刚刚升起的高山,几百年之后,这里变成了再也没有人敢于走进的雪域。
人们从很远的距离路过这里,就已经呵气成冰,还有些跳脱的人们,不甘于失去他们的领域,可是刚刚走进雪域,就被冻掉了脚趾。
谁还敢来呢?
雪域没有人了。
他们说,这座雪域,是人之禁地,是上天的诅咒让这里变成这样,人只能依从上天!
他们说,这里再也不可能变回曾经的草原和大海了!
他们说,绝不可能!
总是有这样的勇士,他们在雪域的边缘,建了一座基站,他们给这座基站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零度’,人们笑称这座基站的名字,起得很‘贴切’,还有哪里比这里更接近于‘零度’呢?
上校其实不是上校,上校只是一个称谓,这座被称为‘零度’的基站,已经建立了好几百年,远处的人们,称呼这座‘零度’为人类最遥远的距离。
一些勇士短暂的居住在这里。
人类的人间,凭什么应该有人类不能触碰的雪域?
他们比人间的家人,更加亲密!
在雪域这样危险紧迫的恶劣环境里,每一个同伴都有可能是拯救对方于危难之间的人。
上校其实不是上校,上校只是一个称谓,就像你的我的名字那样的称谓。
在‘零度’短暂居住的人们,不约而同的起了与人间不同的名字。
在人间,他们可能是任何人,可是在零度,这个人类最遥远距离的地方,他们还是他们,他们却不是他们。
上校是一个脸上长了胡茬的年轻人,与这里的每一个勇士一样,他从很远的地方来,也许只是在‘零度’几天,很快就回去人间,也许时间更长一点,终将还是会回去人间。
没有人有什么不一样。
走出‘零度’,是需要勇气的!
你要面临雪域里,人类不能承受的低温,还要面对无人开垦的雪域荒原。
雪域里景色不曾被人类亵渎,可是,雪域里也从来都不存在人类的规则!
雪域,是一片没有法则的荒原!
你可以为自己说了算,别人也可以令你听他们的说了算!
没有法则,是零度另一面的开始,也是雪域的整个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