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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最大,远远能听到霍琦夫人急着大喊:“咒立停!咒立停!”
我回头一看,停个锤子,这疯狗还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追着我咬!!!
蓦然的,我心头涌上一个名词——
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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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我是吧。
我发热的大脑在想明白这点后瞬间冷静了下来,快速地扫了四周一眼,目光在前右方的歪脖子树前顿了顿,那一片的树很多,枝干盘虬,越到深处愈密,是个天然的禁锢囚笼。
我不多犹豫,驱使扫帚把速度加到最大,死死盯着前方,努力控制自己在过山车似的颠簸中的平衡,同时飞快在心里飞速计算着树枝卡口和距离,在估算的点终于来临之时,猛地翻身,弃帚而去。
……
我看着被卡在杂乱树枝里挣扎的扫帚界败类,冷笑了一声。
惯性是个好东西。
只是有点偏差,忘了自己现在是个还没发育的11岁小孩,弹跳力和身体长度都不够,手指没能抓住最近的一根粗树枝,只囫囵抓住了承接力不够的细枝,折断的同时我的手臂被割出道道血痕。
必然下坠的后一秒,我抽出魔杖,杖尖对准那个还在树缝里不住挣扎想要创死我的傻逼:
“速速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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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没被做成扫帚时是一棵树?”我在下坠中冷嘲热讽,即使知道它只是一个打工帚,也大骂出声:
“我上辈子是光头强?砍了你全家?还是鲨了你爹妈?让你追着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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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的一瞬,我低头粗粗估计了一下离地高度,估算了一下后果。
摔不死,但大概率会骨折,痛是肯定会痛的,应该会有些遭罪。
让我遭罪。
我目眦欲裂,等着,他爹我等会必身残志坚地把我那个施咒的逆子揪出来,当庭在那个傻逼的脑门上干八个包。
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听到一声男孩的呼喊,腰间被两只瘦弱的手臂环住,朝他那侧用力一览,扫帚的气垫底座拖着我失重的身体,稳稳当当地把我接在了半空中。
我扭头。
一只绿眼睛的勇敢仗义小狮子。
好像中午还吃了好多炸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