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限将至
到动静,但是在这间房外看到了小姐的钗,所以…所以我就推门进来了…进来之后,她发了疯一般举着匕首朝我冲过来,我只想躲开她,谁曾想她死死纠缠,我想逃出去,结果她挡住门,我以为…以为我要死了,谁知道她却倒下了……”
“什么意思?有第三个人在场?”苏晓听得一头雾水,心里干着急。
“她用刀背对着我,刀锋刺到了她自己身体里。小姐我真的没有杀人,你相信我!”
小莲满脸泪痕,她眼中空洞,死死握住苏晓的手。
淮王站起身,道: “王妃,你的侍女本王只能先带走,至于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本王还需要查证。”
苏晓盯着他的眼看,淮王的黑瞳中冷酷无比,没了方才的柔情。
是她看错了,她跟淮王并不熟悉。她狠心掰开小莲的手指,冷冷道: “你想抓便抓吧,我无话可说。”
人证物证俱在,况且淮王还亲眼见到了,做局之人心思缜密,她找不到半点开脱的理由。
小莲绝望看着苏晓,口中的话也从“救我”转变成“别救我”。
她背过身,任由淮王擒着小莲离开。
待淮王走后,她一屁股瘫坐在地,原主丧命的剧情还是来了。
她始终躲不掉。
没等她伤心多久,一队护卫举着刀浩浩荡荡闯入她的视线中,她已经懒得去看,领头的人是谁。
“王妃,你的侍女接二连三行凶杀人,你作为她的主子,我有必要把你关起来,以平西院女子的愤怒。”
皓雪的声音带着几分恨意,这恨意摆明了是她自己对苏晓的恨。
苏晓嗤笑一声,撑着地板站起身,洒脱道: “走吧!我一直等着呢!”
她的手才扬到半空,皓雪便急不可待给她加上镣铐。
出了房门,她抬眼看了看头顶的月色,心里反而畅快不少,不用时时害怕自己到底哪天死,倒不如直接来个痛快。
途中,她无意瞥见黑夜中有一个人,那个人有着浓重的馨香,跟那瓶来历不明的香味极其相似。
闻到这香,她豁然开朗。
淮王是因香误入她的卧房,那香她还没细闻,便脑袋发晕,身子发热。或许是!欢宜香!
而皓雪!苏晓让她丢了面子,她记恨自己也不为过,只是没想到皓雪竟如此恨她。
她是那个环节着了她们的套?是玉镯,还是她的行踪?
真可笑,杀人书的局还是她自己起的头,竟然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之前,杀人书的字条传的沸沸扬扬,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苏晓知道,第一位收到字条的女子看不惯陶芙柔,那日她们在垂花门的争吵,方宛雅都如实告诉了她。
她抓住这个机会,想要除掉陶芙柔,让所有人都怀疑陶氏。
那个女子的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苏晓给了那女子许多银钱,要她收拾行李深夜出府,别再回到域朝。
到时候她再引起杀人书会让人凭空消失的谣言,制造混乱,将嫌疑推给陶芙柔,借机把陶氏赶出府。
这个计划只有她,方宛雅,还有那女子知晓。且她是近两日,才把计划告知二人的,是谁出卖了她一目了然。
当她看到银杏树下的尸体,便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斗不过原著女主的光环。
她想过逃走,但出了王府,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王后。
她逃不掉!
……
护卫们半点不客气,让她站到酒窖入口,从她身后狠狠踢了一脚,苏晓一个猛子摔进酒窖,她身下的酒缸压了个粉碎。
倏地从高处掉下,撞到酒坛上,她感到胸膛里的五脏六腑都震了一下,后背也被瓷片刮破,传来阵阵刺痛。剧烈的钝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她的气管,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万念俱灰看着头顶的光束被一点一点的遮住。
上面的人真狠,压住酒窖的入口,想让她窒息而死。
苏晓直不起身,她的后背渐渐有些麻木,有些感觉不到痛处,困意席卷而来,她想好好睡一觉。
她才阖上眼,便觉得这一觉一定十分好安睡。
……
酒窖外,淮王书房。
皓雪跟陶芙柔站到书案前,沆瀣一气打着配合。
“王爷,王妃我已关押起来,她说不愿再见任何人,也无话可说,所以自愿关在酒窖。”
陶芙柔足下生风,扭着腰肢走到淮王身旁,故意钻进他的怀里,嘤咛夹舌道: “王爷,芙柔找了几种新的香,就等着王爷品鉴,不如今夜去我房里吧!侧王妃跟我新学了一支舞,想展示给您看。”
皓雪似乎看不惯陶芙柔这套妖异的做派,她福了福身道: “皓雪还得安抚西院的女眷,今夜的舞恐怕只有陶氏你独奏了。王爷,皓雪告退!”
话罢,皓雪没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