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阿瑾抱着衣服跟在孟宴臣身后,二人到家,孟宴臣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阿瑾鞋都没换一溜风的跑进孟宴臣的卧室然后拿着一条蜜蜂织带真丝领带出来,把孟宴臣的纯色领带换下来,她耐心的帮孟宴臣打领带:“这条好,你去相亲这条领带有图案,不显沉闷。”
瞬间,孟宴臣有个荒唐的想法,他觉得刘小姐说的有些道理:“你叫什么。”
“你会跟我结婚吗?”
“不会。”
“那我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吗?我们又不会去领结婚证。”阿瑾帮孟宴臣打好领带后手还在上面轻抚两下:“我可以编个名字给你,但是我刚才答应你不骗你,那我只能说,我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名字只是个代号,对我来说不重要,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快去吧。”阿瑾对孟宴臣摆手:“迟到不礼貌。”
“还有件事。”阿瑾脱了鞋又说:“我让华姨三天来一次,可以吗?”
“你决定吧。”孟宴臣出门,下楼,开车,去相亲。
时间像会魔法似的,他还没从阿瑾的话中反应过来,就坐在了云晚的面前,她很活泼,席间一直在和孟宴臣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相亲特别无聊啊。”云晚问。
“嗯。”
“我也不喜欢相亲,坐在这里吃什么法餐,我喜欢吃烧烤,我看你也没吃多少待会儿一起去吧?”云晚对孟宴臣发出邀请。
“我吃饱了。”孟宴臣回。
“那待会儿去看电影吧,我请你。”
“我要回家喂猫。”
“你有猫?什么品种的?波斯?加菲还是暹罗?”
“流浪猫。”
“没想到你这么有爱心,我能去你家看看你的猫吗?我很喜欢小猫。”
“对不起,不太方便,它怕生。”孟宴臣叫来服务生:“我吃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想回家。”
“那你去看电影吧,我要回家了。”孟宴臣结完账:“再见。”
到家后,孟宴臣就见阿瑾吃着一盘意面,那只黑猫跳在桌子上,阿瑾又喂它吃半根面条,它吃的正香:“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被放鸽子了?”
孟宴臣大步流星,把椅子上的阿瑾拉起来,抱着人让她坐在了餐桌上,那盘意面被他推在桌边,黑猫‘喵’一声从桌子上跳下去。
孟宴臣扯松领带:一手揽着阿瑾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阿瑾唇角勾笑,暧昧非常的拿下他的眼镜:“什么意思呀?”
“你说呢。”
阿瑾搂住孟宴臣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不懂。”
“花瓶要插花。”
阿瑾歪着脑袋低笑几声:“你不生气了?”
“我算了一笔账,这几天亏了一百多万,我从来没亏过这么多钱。”孟宴臣抱她去卧室扔在床上:“得讨回来啊。”
阿瑾爬去床的另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盒byt 扔在孟宴臣身上:“这样?”
孟宴臣抓住她的脚踝把人带到跟前:“我还是比较相信我自己。”
“你不在这几天发生好多事。”
孟宴臣侧头靠近:“什么事。”
“我胳膊能动了。”阿瑾用鼻尖蹭他的脸颊:“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发现你不在家我好不开心,一年也就365天,其实很短,我们不要吵架了,天天快乐才是你花钱的目的。”
“行。”孟宴臣想起上次因为电视的事,他下意识想回阿瑾的话,他想回阿瑾的其实是‘你上次不是说下一步咱俩就该上床了吗’,那时他觉得他疯了,他竟然想跟阿瑾调情。
他也的确跟阿瑾调情了,但阿瑾的确很迷人,或许因为他迷上了阿瑾的皮囊,无所谓了,他有很长的时间,久了就会腻了。
早上,日光大亮,阿瑾光滑的背朝着孟宴臣。孟宴臣食指刮蹭着阿瑾腰后的两只像左飞的蝴蝶,下面那只是世界上罕见的全红蝴蝶:“血漪蛱蝶,习□□斗,经常打的遍体鳞伤,在非洲雨林安家,寓意着向死而生。”
阿瑾转过身,支着头看他:“你懂的还挺多。”
“我有很多蝴蝶。”孟宴臣把她按回床上,后背对着他:“血漪蛱蝶遇到命定的对象至死不渝,就会停止对死亡的追求,然后才会度过普通蝴蝶应有的一生。”
孟宴臣转而去碰上面那只蝴蝶:“蓝闪蝶,16世纪被发现时就被称作世界上最美的蝴蝶,寓意转世再生。”
“孟宴臣。”阿瑾转身正面躺着,刚才那种悠闲的神情全然没了:“别猜。”
“你追逐的那个人是死了吗?”
“孟宴臣,你对我只是有钱人的游戏。”阿瑾用被子包裹她自己去浴室:“我从来都不过问你的感情。”
孟宴臣用摩卡壶煮咖啡,俩人白天黑夜在一起的日子一只手能数过来,但见阿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