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的勺子把。还好捞的及时,还有一点没没入。正自己盛着汤就听见沈谦迟疑的声音。
“啊?夫人……是如何认为我父亲仙逝的?”
林语捧着汤碗看起来傻傻的样子傻傻的开口:“我看今天就看到你继母一个人,你爹他儿子娶媳妇人都不在,不是死了还能是啥?”
“夫人说笑了,”沈谦又含笑着回答,“我父亲还在边关守候,山河社稷要紧,自然无力顾及家中事宜。”
可能多说一两句自己父亲,沈谦又忍不住开口说起了他母亲。刚刚他也只说自己母亲早已病逝,其余并未多说。这个话题略显沉重,林语也没问。
现在他说起自己父母,也比较简略,沈母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妹妹,当年还是皇子的皇帝为给自己的争权之路增加筹码,主动牵线搭桥做媒将自己妹妹嫁给了年轻时候的沈父,老武安公世子。
据说公主温婉动人,当年还不是将军的沈父在京中同公主妻子过了一两年温馨日子,沈谦也是那时候出生的。
公主生沈谦时难产,伤身子,没个一两年就去了。沈谦也因难产从小先天不足,身体一直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妹妹的去世激起了皇帝的兄妹之情,当时刚笑到最后的新皇就将自己的满腔关怀之情一并付给了自己的侄子。这门口的侍卫就是皇帝的亲赐,除了皇帝的旨意,一般人不敢在他们面前动手。
在沈父死了妻子后好像对京城没了什么留恋,请命回了边关,至于虚弱的儿子受不了边关苦寒,便被留在了京城。
也是巧,沈父刚到边关,就遇上战争,然后他就死了爹。等孝期一过,皇帝又召他回来,给他指了一门亲事。呆了一年半,等到第二个儿子呱呱落地,沈父又又回边关了,这一回,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间只有寥寥几次匆匆回京,每次回来沈谦也只能和父亲见上几面,说不过两句话。
“细数下来,二十年间与父亲说的话估计还没这两日与夫人说的多。”
“哦!你是暗戳戳说我话唠。”林语不满的放下筷子回道。
沈谦笑而不语。
吃过午饭,沈谦去内室休息,林语睡不着,在院子里看花看草,无聊的发呆想念自己的手机。
而沈钰就是这个时候的上门的。
门口的侍卫不让他进,他就在门口大吼大叫想要把林语喊出来。
林语捂着耳朵实在烦的很,觉得对方肯定是故意的,想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死他哥。
捂着耳朵,双目失神的林语心想:“真的很吵诶!沈谦真的还能睡嘛!”
“去!帮我端几盆水来。不要太满。”林语吩咐道。
然后就是开头所说的那一幕。
沈钰气的头疼,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个人连续泼两次水,脸上罩着可笑的铜盆,沈钰气急败坏的把盆拿下来,刚要气得大喊大叫,——“哗”!一盆水又迎面泼来。
林语这才没有扔盆子,一手拿盆,一手叉腰,恶狠狠威胁:“再在门口像个鸭子一样叫唤我就让你知道鸭子靠什么游!”
沈钰气的快要撅过去,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泼妇!泼妇!
摔下手里的铜盆,沈钰指着林语鼻子威胁:“你!你跟我等着!”
甩着一袖子的水带着小厮就跑了,所过之处跟水鬼一样留下一片水痕。
之后两日无人再来打扰,林语和沈谦也一直窝在院子里,直到林语回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