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往事
东楼溪面色复杂的看着北姜昭,他以为某人是小白兔,但如今看来他自己才是。
北姜昭连着椅子转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看着他,一时间东楼溪也只能泄气的将门关上。
“你知不知道今日有多危险,若是太医查出来了,那你怎么办?”
“东楼兄,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曲子,你东楼善乐,若是音乐有此威力,那你们东楼兵将岂不是早就人手一琴了?”
北姜昭不由得露出了无辜的笑容,天真的摇了摇头,面色间很是不解。
东楼溪忽然间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此刻他竟有种感觉自己太过过分的感觉,不然怎么会对着这样一掌无辜的脸如此咄咄逼人。
其实他也很疑惑,虽然他总觉得三皇子忽然发狂和星河的音乐有关,可是却总找不到线索,他看着北姜昭手中的玉圭,忍不住说道。
“阿昭,你该知道的,今日三皇子若是真的出丑了,那么这个宴会也会终止的。”
“你该知道的,今日若是不那样,我根本拿不到这块玉珪。”
北姜昭低头看着这块玉珪,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她抬起头直视着东楼溪。
东楼溪的确知道,自小作为东楼继承人培养的他早已通读全书,对于四方诸侯历史更是了解,对于北姜王的遭遇他亦是感到悲哀,所以初来的时候,他会特意关照北姜昭,但是后来发现此人根本不需要他关照,但是即使如此,在他心中她依然是需要照看的人。
“今日四方世子都在,我们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
“可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北姜昭的眼光压迫力十足,一时间东楼溪竟然无法直视。
诚然他们四方世子同在,若落下北姜昭的确于理不合,但是谁又知道呢?毕竟今日他可没忘记玉珪出现的那一刻齐宣帝的表情。
北姜昭自嘲的笑了笑,她站起来,直接背过身。
“东楼溪,我和你们不同,我输不起。”
东楼溪看着北姜昭瞬间疏离的姿态,嘴唇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
四方宴会的举办以及玉珪的交付,也在京城成为了美谈。
顾怀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了下。
果然她没有让他失望。
咳咳咳。
“公子,你......”
“锦明,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啊,可是......”
“放心,我没事,而且我很好,从没有的好。”
锦明有点不放心,但是看着自家虽然咳嗽但眼中发着奇良的光的公子,一时间只能乖乖的探过头去。
顾怀林靠在床上,用手放在嘴边,轻声的低语几番,就让锦明下去了。
而就在不经意间,一条消息以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民间传来,而且到了最后逐渐变得让人深信不疑。
“北姜兄,出事了。”
北姜昭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看书,听到南桑宇的声音,不由得看过去,就发现他正急急的跑过来,可偏偏虽是说出事了,可脸上却是极其的兴味。
他一屁股坐上来,然后直接拿起一旁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如牛饮一般。
舒服了后,这才想到正事。
“北姜兄,出事了,你知道吗?”
“好事?”
“嘿嘿嘿,对于其他人不一定了,但是对于你应该是。”
南桑宇点了点头,露出神秘的微笑,然后凑过头,悄咪咪的说道。
“三皇子的事传出去了。”
北姜昭没有南桑宇想象的那么开心,反而却是皱了皱眉头。
“谁传出去的?”
“不知道啊,反正和我们无关,我们可是都好好的待在这里呢?”
南桑宇无所谓的说道。
比起他的无所谓,当日参加宴会的人,心里可就不能不所谓了,生怕齐宣帝误会是他们传出去的。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可偏偏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谁让就他们出宫了。
齐宣帝的确不开心,而太子就是第一个感受到这般风雨的人,毕竟当日可是他负责善后的。
太子站在下方,低着头,听着上方的人训斥。
“你不仅身为东宫太子,还是长兄,如今事态变成这样,你就是这样处理的,为君无能,为兄不仁。”
太子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脚步还有点虚。
“为君无能,为兄不仁。”
太子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他将近站了一个上午,此刻腿还有点颤抖,只是即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他的风度,只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表哥。”
“阿陵,你怎么来了?”
太子看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