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打扮下苏州
”
夏韫眨眨眼,“阿叶~你错了哦,人家叫阿九。”而后他突然小了声音,“阿叶,你又怎知暗中无人呢?”
叶凌凤僵了僵,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在夏韫一路好妹妹的声中,路过几座城池,到达了苏州城外。
贤王府,夏启看着跪倒一地的黑衣人,抬手将剑扔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本王养你们何用?”
“王爷息怒,姓叶的甚是狡猾,将衣衫全部褪了,卑职,卑职无能,求王爷责罚。”
夏启捏了捏眉心,“一路上可有消息?”
黑衣人头垂的更低了些。
夏启见状眼神冰冷,“给沈卫平传信,若是那两人平安到达苏州,查出什么,他自己好自为之。”
“是。”
恭王府,谢龚悠然地端着茶抿了口,说道:“龚儿,夏启要狗急跳墙了。”
“岳父大人,咱们是不是要添把火?”
“龚儿,你要记住,凡事莫要操之过急。”
夏龚垂了垂眸子,那日安国忠身死的消息传来之时,他就提出过,将证据交给陛下,只可惜被谢龚否决了。
如今他的人回报,夏启已经派出了杀手一路追杀叶凌锋而去,并打算在苏州城外布下天罗地网,若是此时他将消息传给叶凌锋,自然能结个善缘,倒时为他所用。
只是谢龚却不是如此想法,谢龚对这假的叶凌锋甚是忌惮,盼望着叶凌锋与贤王鹬蚌相争,而后他们做收渔翁。
夏龚垂了垂眸子,不再言语。
叶凌凤和夏韫走到城外就发现城门口多了不少盯梢的人,每个人的盘查都严格了许多。
叶凌凤蹙了蹙眉,眼看着一个和她身材相似的男子被抓了起来,不由眯了眯眼。
如今看来不只京都,就连苏州城都有人不想让她活着进去。更何况她的信物都在钟子期身上,即使到了官府也没人相信她的身份,到时候更是给了人拿捏她的理由。
只是钟子期和阿二如今到底到了哪里?
此时,苏州城外的一个小山村中,茅草搭建的小茅屋里,钟子期正蹙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的阿二。
他们和叶凌凤两人分开后,一路奔袭往南而来,中间遇到了几波杀手,都被两人甩掉了,原以为到了苏州定然安稳无忧了,谁料他们刚到城门口,就被人按了下来。
两人奋力逃脱,阿二为他挡了一箭,这才昏迷不醒。
钟子期只得找了山中的村子藏了起来,索性山里人淳朴,只当两人上山狩猎受了伤。
钟子期这两日一边照顾阿二,一边寻着机会出去探叶凌凤和夏韫的消息。
只是两日下来,一无所获。
饶是他一直相信叶凌凤的身手,此刻也不免担心起来。
钟子期正蹙眉思索间,敲门声响了起来。
“钟大哥?吃饭了。”
钟子期摸了摸阿二的额头,依旧滚烫。他叹了口气,开了门。
“有劳阿花姑娘了。”
“这有什么的,钟二哥还没醒吗?”阿花说着往里探了探头。
钟子期摇摇头,“谢阿花姑娘了,这些银钱算是我们借宿在此的费用,还望阿花姑娘莫要嫌弃。”
阿花摆摆手,“钟大哥,你上次都给过了,咱们家盐都买回来了,你啊,不必再给了,不然这传出去还当咱们打劫呢。”
阿花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钟大哥,你上次打听的人,忠叔说苏州城里并没有那号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钟子期闻言蹙了蹙眉,忠叔是这小山村的有能之人,据说是在盐运司副使家里干活,门路广,识人多,钟子期便拖人问了句苏州近期有无大官来这里。
既然这忠叔说没有,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叶凌凤两人隐瞒了身份,毕竟她的印信还在他这里,另一种就是他们二人还未进城。
“如此有劳忠叔了。阿花姑娘莫要推却,不过一点小小心意,若是阿花姑娘实在过意不去,不如给我们兄弟二人添些下酒菜如何?”
阿花见钟子期坚持,也不再拒绝。他们村里人也不好过,这两天吃得都是杂面饼野菜汤,想来两位是吃腻了。
“那好,钟大哥,我这就准备。”
阿花一走,钟子期关上了门,蹙了蹙眉,将阿二身上的被子盖好,出了房门。
叶凌凤和夏韫穿着一身女装在城外排队,眼看着下一个检查的就轮到自己了,余光一瞥似乎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紧,就要往外走去。
守城的官兵眯了眯眼,“你还进不进城了?”
叶凌凤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时心急本能的用力将人推了个趔趄,官兵登时变了脸色,叶凌凤暗道一声糟了,只听夏韫一个笑声传来。
“这位爷,我家大妹子这里有点儿问题,就是力气大。多担待担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