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借浴
的关门声,简寻之猛地回过神来,语言中枢颇有些迟钝地送出一句“晚安”。
她忽然看向茶几上的笔记本屏幕,视频窗口恰停在Lestat的特写镜头。
难怪觉得似曾相识,是因为长得像阿汤哥?
没想到能在现实中看到这样的长相,简直妖孽得离谱~
可他刚才说的“捏过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九零一借来的花洒喷头,小小一只。周身曲线颇具设计感,握起时很是应手。
单宴泽刚冲完澡,就听浴室外响起一阵大提琴曲。熟悉的《杰奎琳之泪》,让空荡无人的昏暗客厅,顿生一股宿命的悲壮感。
这个时间,只有盛衍会突然来电。
“宴泽啊,一个人住新屋,怕唔怕?”
“盛衍,你半夜给我电话,就为咗恶心我一句?”
围着浴巾走出来,单宴泽点开免提,便听对面传来几声轻笑,莫名其妙。
笑完,盛衍切入正题:“二房派人来申海了,估计是探听到你回国的消息。”
“邵氏?”
那是单父的二房姨太,娘家姓邵,在香港铜锣湾一片小有势力。
盛衍语气凝重:“明天起,让秦临接送你吧,小心为上。”
单宴泽却不以为意,只回了一句:“哎,你知道哪里有卖应手的花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