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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不再理会霍格。
虽然霍格整节课都没打扰她,但教室内和窗户外还有老师若有若无的目光让她整节课如坐针毡。最重要的是霍格一整节课直愣愣地盯着她!!
小节课十分钟休息时间,霍格正可惜地把彻底蔫了的向日葵收起来。
姜蜜桃起身拽住他的衣领来到教室外没有人的地方,一把把他甩向墙壁,手臂横在他的胸膛上。
“离我远点。”
无视霍格委屈纯澈的眼神,松开他被抓皱的衬衫,朝教室走去,走了两步又猛地回头,看见霍格被她吓得瞬间停住脚步。
姜蜜桃语气强硬了起来,粗着嗓子,“别再跟着我。”
霍格孤零零留在原地,向日葵的一片花瓣掉落在地。光洁的瓷砖地板上倒映着孤单的身影。
走廊尽头刺眼的光将少女疏离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姜蜜桃有预感会出事,但没想到这么快。走在人群中精确无比地只有她一个人被撞,洗衣机的排队里永远被插队。还有——
被锁在宿舍里。
宿舍门是木门,每次外出都是用锁锁在门外的锁扣里,晚上则是里面有个锁闩。从里面打不开外面的锁,从外面打不开里面的闩。
这天舍友都有活动,中午忙到没时间午休,只有姜蜜桃一个人在,原本打算趁着下午第二节课之前去澡堂洗澡,结果准备好洗澡篮,开门的时候发现出事了。
门打不开,听声音是门外的锁被锁住了。
她给舍友发消息全都没有回信,只有阿蝶和阿腊在刚上第二节课的时候看到消息帮她联系了宿管阿姨帮她开锁。
少不了一顿絮叨。
“动作太慢了咯,该上课别人都去上课了可不以为没人了,谁知道你还躺在床上把门锁了,以后不要这么懒了,自己多注意点,阿姨都好多事,不要给阿姨添麻烦咧。”
姜蜜桃听完一耳朵教训,想要调监控,“阿姨,我想调监控看一下。”
“你这个孩子,才刚说完不要给阿姨添麻烦,你知道这个多麻烦吗?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看这个干什么。”
“想看下谁把我锁起来的。”
“呀!你这个孩子学会顶嘴了还?!啧啧没救了。”
宿管阿姨一顿噼里啪啦下来,姜蜜桃根本没机会插话。刚说两个字就会被严厉地打断。
说了一个小时候,最后阿姨对刚进来的大叔说:“你说说这个孩子,跟她好说歹说,说了那块没监控,还要阿姨查,阿姨又不是神仙,有神通,给你变出来。”
她莫名觉得这比跑一千米还累,只能说:“给您添麻烦了。”以此结束话题。
晚上回宿舍的时候,舍友都跟她说,“蜜桃,不好意思啊,实在是排练节目没看见消息,后来你怎么出来的?”
姜蜜桃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换上拖鞋,将鞋在床底放好,“宿管阿姨开的。”
不论她跟霍格说了多少句别靠近她,他依然每天早上在她的教室等她,要将向日葵送给她。
除了每次走在路上会的来很多探究的目光,霍格带来的麻烦表现,重点表现在每天美术院的女生在霍格有课时过来找她对她说离霍格远点。
“你们喜欢霍格,自己跟他表白啊。还有,如果你能让霍格别靠近我,我会无限感激。”
来的三三两两的女生涨红了脸,第二天换了另一拨人同样的操作。
同班的同学也开始背地,实则不遮掩地抱怨她影响班级不能好好学习。
种种流言诋毁不堪其扰,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她摆在桌上的书被几人抛来抛去,用毫不掩饰的鄙夷打量这她。
“爹妈生了一副穷酸相,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你连和雪净姐的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
姜蜜桃依旧没有其他动作,让所有想看她滑稽的人期待落空。
浓重的墨汁缓缓在心中晕染。
她漫不经心掀起那双雾气沉沉的眸,像一束枯老的树枝坐在那。窗户外打来的日光在她的正面投射出一片阴影。
唇上缓缓扯开一抹讥讽,“比不上某些人,尾巴摇得再欢,她的主人知道她是哪条狗吗?”
“你!”上课铃响起,只好暂时罢休,坐在后排等着下课给姜蜜桃一个教训。
可一整天所有人连姜蜜桃的影子都没看到。
第二天清晨,朦胧的雾气还未散去,姜蜜桃下楼面无表情来到霍格身前,第一次接过霍格手中的向日葵,在他欣喜的目光下,甩向他的脸。
金黄色的花瓣在空中扬起一道美丽的宽弧面,缓缓上升,又快速坠下。
姜蜜桃手中只留下几束残败。目光直视着他,手一松,残败的向日葵坠落水泥地。
少年白皙精致的面容瞬间多了几道红红的印子。
“管好你的人,还有你,离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