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弟弟上门打人
他还宣扬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他这是对社会不满!”
大队长闻言脸沉了下来,对着二人道:“你们都给我过来!”
这会刚下工,姐弟俩的动静早就招了不少人看热闹,这会看大队长也插手了,都跟着一块去了大队长——也就是陈婶家。
一进院子,叶秋实看儿子面带焦急好好地站在那,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意思是:儿子你就瞧好吧!
孟一舟看他妈只是头发跑散了脸色发红呼吸急促,众目睽睽之下还有心思冲他挤眉弄眼,顿时放下心来,回想刚刚的场景,或许他之前错怪她了?
等到来凑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小院挤满,大队长也点上烟,开始烟雾缭绕地问话:“你们俩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叶秋实深知先入为主的道理,抢先开口:“大队长,昨天晚上我妈找我要建文每个月寄给我的全部生活费和粮票,足足有三十块钱五六斤粮票,我没给她。今天我和我儿子去买粮食,到家门口就发现我弟弟等着我,不但要抢我刚买的粮食和钱,还要打我和我儿子!”
叶秋泉面色涨红,指着叶秋实:“你瞎说!我,我是来看我外甥的,刚才,刚才我是要跟你闹着玩!”
叶秋实好整以暇地反问:“那你说我是丫头片子,我的钱都是你的,让我不要拳头落在身上了才知道认错,这可是好多乡亲都听见了。”
“是,没错,他说的可比这过分多了。”“我能作证!”“我也听见了!”
叶秋泉面色铁青,眼神阴狠地扫过那些开口声援叶秋实的人,那些敢开口的人也不是软柿子,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反倒是叶秋泉坚持不住先转移了视线。
叶秋实乘胜追击:“大队长,您看,这么多人都听见了。刚才我躲您身后,他还敢动手,要不是您,我今天就完了。我弟弟他不但歧视妇女,宣传封建思想,还不把您放在眼里,挑衅您的威信,他这是破坏革命和社会的行为!”
此时人群中李英急匆匆地挤出来:“我儿子没有,大队长您可要明鉴啊!他就是想和他姐闹着玩,没打算真动手,要不秋实老是好吃懒做的,一天也不活动,待得人要废了,秋泉这才想出一个办法让他姐锻炼身体!”
叶秋实听到李英为叶秋泉开脱,心下冷笑:又开始宣传我懒,踩着我挽回你儿子的名声了是吧,那就看看谁能玩得过谁!
叶秋实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眼角沁出两滴眼泪:“妈,我还以为你是来帮我的,原来是为了袒护我弟弟。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也是个没用的丫头片子,唯一的作用就是用彩礼钱给家里盖新房,用我每个月所有生活费养着弟弟,让他过成人上人,而我和一舟母子俩,就活该缺衣少食,过得悲惨!”
说到动情处,叶秋实拉过孟一舟的手,把孩子展现在人前:“妈你看看,一舟长这么矮,从小就体弱多病,从我怀孕开始你就把鸡蛋和麦乳精找借口拿走,让我没有营养,后来一舟养住了,你又告诉我儿子就该多干活,劝我把活都留给他,一舟这么小的孩子就求大队长给他分活挣工分,别人谁家孩子不是十四五了才开始干活!看着外孙子这样,你还忍心把建文寄的三十块钱都拿走,你把我们当亲人吗?”话到最后,叶秋实靠在孟一舟身上嚎啕大哭,像是被伤透了心。
孟一舟也震惊极了,他对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一直以为是他妈自己极品要当扶弟魔虐待亲生儿子,没想到这其中居然有那个看似和蔼的姥姥的手笔!想到李英总是安慰自己摊上这样的妈是命,孟一舟感觉不寒而栗。
李英再也维持不住温和的面具,反驳道:“那我也只是说,真正做出来这些事情的还是你自己。”
叶秋实知道这点没法辩驳,惨然一笑故意示弱:“是,妈你说的对,现在这样都是我活该,都是我咎由自取……”
人群中的孙大娘这时忍不住跳出来,撇撇嘴说:“你可拉倒吧李英,没听过子不教父之过吗,孩子啥样还不都是当爹妈的教出来的,就你家大丫头以前这样,要说没有你和你们家老叶的错,我可不信。”此话一出,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李英暗暗咬牙:这个孙晓兰,怎么突然跳出来了,她一时没想到错过了反驳的最佳时机,现在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了。而叶秋实心里偷偷给孙大娘竖了个大拇指,果然对付李英这种人,还得是直肠子才行。
此时,大队长清了清嗓子,环视人群一圈,说:“事实怎样,现在我们已经清楚了。的确是叶家三口多次找叶秋实索要巨额钱财,叶秋实拒绝后,她弟弟甚至要动手打人,还宣传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这种行为是极其恶劣的。”
“现在,我作为队长,对他们破坏团结的行为进行处罚,叶秋泉有工作,李英是女同志,那就罚老叶在收完玉米后去拉氨水回来做肥料。这个处罚,你们有意见吗?”
看着大队长严厉的眼神,李英叶秋泉不甘心地摇头,大队长负责分配任务,没必要这时候唱反调得罪人,至于怎么报复回去,来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