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挟持……
倒头躺在玉床上喃喃自语:“巨树啊,快像上次那样把我带出去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忽的她灵机一动,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将自己的手指割破,那血滴在玉床上,一下子就被吸收了,周击歌看着消失的血滴的地方慢慢映照出了巨树的影子,心想:“难道这样真的可以?”然而,下一秒,巨树的影像又消失了。
周击歌想着可能是血不够,于是用灵力在手上用力划出一个大口子,大滴大滴的血滴在了石床上,巨树的枝干从玉床四周伸了出来,周击歌欣喜若狂的抓住那些枝干。
枝干把周击歌包在里面,然后从石室里消失了。
周击歌被带到了幽渊树脚下,她站起来,看着这颗参天大树,一把抱住了它,说道:“真的是你,谢谢你把我带出来。”
她一路飞回了鸣神山,门口那口老钟好多时候没见她了,高兴地当当当一直敲。
“别敲了,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老钟才不管她,高兴地一直敲。周律言、周元朴、蒙氏还有蜗牛前后都跑了出来。
“击歌,是你吗?”蜗牛也顾不得尊称了,不过大家都把他当一家人,如何称呼似乎都不在意。
“我回来了,爹,娘,哥哥,蜗牛。”周击歌高兴地喊道。
“击歌,我们听说你被那人给掳走了,怎么放你出来了?”周律言问道。
“我偷跑出来的,不是他放我走的。”
周元朴问:“他把你带到哪里去了?”
周击歌觉得此事还是不能轻易说出去,于是说道:“就在一座山里。”
“山?哪里的山?”周律言问道,似乎下一秒就要去找人算账似的。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山,他们不让我出门,我瞅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找了个机会跑出来了。”
“他们?那里还有别人吗?”
周击歌差点说露嘴,心中懊恼了一下,说道:“嗯,还有个侍女。”
“只有一个侍女吗?”
“爹,我累了,我想回房休息。”
“元朴,别问了,她这两天受了惊吓,肯定很累,让女儿回去休息吧,”
周元朴叹了口气,说道:“去吧。”
颐染发现周击歌失踪了,赶忙告知了古念川。两人一齐去检查石室,搞不清楚周击歌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的。
古念川说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这石室内,当时她就说过,她是被鸣神山上的一棵树带进来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她找到了通过那棵树离开的方法。”
“你是说这里有通往鸣神山的出口?”
“颐染,你比我来这里的时间长,有没有听说过有通往鸣神山的出口?”
“之前确实有一个通往鸣神山的出口,但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花谷主下令给封了。”
“封了?那你记得那个出口是在哪个地方吗?”
“那也是花谷主当年住的那间石室,不是这间啊。”
“是花姐的屋子?走,一起去看看。”
古念川来到花明月的房间,看着熟悉的陈设,当年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心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恩将仇报非我莫属了。”他强压下心头的酸楚,开始逐一探查。一番下来,一无所获。
现下,人质没有了,凝魂珠也下落不明,古念川得从长计议。他想起凝魂珠说过,它的家在北海。于是,只身一人进入了北海。
白令正在追踪着三名鲛人,跟踪到一处珊瑚丛里,竟然迷了路。三名鲛人也消失不见,一时间断了线索。白令在附近找寻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古念川从眼前不远处游过。
古念川并未发现白令,他一路到了上次遇见于儿的地方,希望能遇见于儿。他记忆中于儿似乎对凝魂珠很是惧怕,想着他应该有所知情,但是在这茫茫北海,谁知道该如何找到一个人呢。
古念川在附近遇见一只还未修出人形的万年龟精,一把将其揪住,吓得那龟精四脚扑腾:“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来了!”
“嗯?你认识我?”古念川问道。
那龟精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才发现认错了人,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你是谁,抓我干什么?”
“你把我认成了谁?为什么如此害怕?”
“我害怕了吗?什么时候?”
“快说,别跟我耍玩花样,要是再跟我耍花样,你信不信我比那人还要可怕?”
“你也喜欢□□怪?”龟精被吓得又开始战栗。
“我倒是没这嗜好,但是我知道你害怕的那人有这嗜好。”
“你到底抓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